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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兒已經睡著,他的眼角始終掛著淚珠,看似已經十分疲憊。
床上,秋兒右手摸著漠兒的頭,左手放在胸口,臉上蒼白一片,眼眶也是通紅。
林北的到來她沒有察覺到,好似在自己一個人的絕望中默默發愣。
林北輕笑中,走到床前,這腳步的挪動讓秋兒身體一震抬頭看來。
當看到林北時,秋兒舒了口氣,只是在她目光移動到林北手上抓著的那個落魄無比的姜羌時,她的心募然一顫。
“他……他……”秋兒猛的看向林北,目中的震驚更是滔天。
林北搖頭一笑,左手伸出在漠兒脖間一點,漠兒身體一顫,徹底昏睡過去。
“他累了,讓他再睡會吧。”林北說著,將漠兒放在床上。
“姜羌我已擒住,怎麼處置,你看著辦。至於你的毒,也無大礙,服用這枚藥丸就可驅除。”林北大手一揮,將姜羌摔在地上,隨即心念一動,拿出一枚藥丸遞給了秋兒。
秋兒沉默良久,目光復雜,她的心到現在自然震動,她無法相信林北竟真能將姜羌抓來,畢竟在她看去,林北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青年罷了。
“謝謝!”半晌過後,秋兒接過藥丸,說道。
林北點頭一笑,轉身離開了房間,在他身後,傳來了秋兒輕柔的聲音。
“我是孤兒,我沒有名,我給我自己取名為夕秋。”
她的話,林北聽在耳中,心中一動。
夕秋,一夕之秋,恍於人世,這夕字可以是重生,也可是死亡。
至於秋兒的夕是何意,林北沒有去想,也沒有那個心思去想。
而那姜羌的下場,林北不用去猜,也知道秋兒會將他折磨至死。
“此女心性堅毅,但卻放不下漠兒,如今讓她感受過死亡的滋味,她的心會更堅,下手也會更毒。”林北喃喃間,朝著荒邯部落深處走去,他要去問幾個問題,提出幾個條件。
若對方答應,他也會有所承諾,若是拒絕,他也不會再有殺戮,而是選擇自行離去,去尋找離開此地的方法。
一步步邁出,林北的心中在殺戮過後有了一絲平靜。
這荒土的天,始終是黑雲掩蓋,如同林北的一生,終究看不到真正的答案。
“遲早有一天,我會撥開這黑雲,看看黑雲外到底是什麼樣的。”林北的意志在他心中震動,他所說的天,並非荒土之天,而是他身上的謎團。
而這撥開,也並不只是撥開,而是毀滅。
毀滅了這黑雲,毀滅了這黑雲後的天,一切都會變得簡單。他也會解開圍繞在自己身上的所有謎團,那時,便是他林北真正掌握命運的開始。
他不願做別人的棋子,哪怕棋盤也都不行,他要將那下棋之人的手剁下,將他變為自己的奴隸,無休止的折磨,讓他享受從生到死,從死到生的“快樂。”
此刻,林北腳下邁出的步伐,便是奪命的步伐,他腳下的路,也成為了一條通往殺戮之門的道。
這道是魔,也不是魔。
隨著林北的前行,他身上的煞氣緩緩收回,他目中的殺意徹底消失,整個人的氣質變得內斂,不過這內斂下隱藏的卻是滔天的瘋狂。
這瘋狂屬於他,也屬於魔。
在荒邯部的深處,那老者的院前,林北停下腳步。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看向那院中石臺上的老者,老者也睜開了雙眼,向他看來,哪怕這中間隔著一道門,可兩人的目光卻好似觸碰到了一起。
“第一個問題,荒士之中,對修士可有必殺之意?”林北目中冷芒一閃,淡淡開口。
聲音不大,可落在老者耳中,卻如同雷鳴轟響。
“三十年前,但凡修士來到荒土,所有荒族之人,殺之,取其之命,奪其神通,所有的一切,都會全部被掠奪。因此有了乾坤袋,有了木簡,有了陣法,有了這一切由修士那奪來並改造的種種。
可在三十年前一天,一位名叫樸乾的修士,以荒土之法,成為了荒土第七位荒聖,從此……對修士的虐殺才徹底結束。”老者目光一閃,隔著院門看了林北許久,這才緩緩道來。
林北點頭之中,再次開口。
“第二個問題,荒土中,哪裡才有靈氣?”
“荒冥之地,在數百年前因一些變異形成了一絲與靈氣相同之物,故而可以使得修士在那裡開啟儲物袋。當年……在此地,荒族與修士一戰,十分悽慘,荒族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將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