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誦他的名字。
見袁誫一臉不贊同的神色,床上那邪美俊逸的男子也不出聲,只是用那雙炯然的淡褐色眸子緊盯著他,無聲的詢問著“結果”。
“照你的意思,‘祭品’已經送去給衛爾斯了。”袁誫嘆息著開口。
他從不是富同情心的人,只是,一想起衛炘的復仇物件,他不禁為她們悲慘的命運哀嘆。
就比如那個顧蓓蓓好了,衛炘把這個多事的女孩虐打得遍體鱗傷也就罷了,還要扒光她的衣服、惡作劇的將她送給女性殺手衛爾斯?袁誫實在無法苟同好友的做法。
聞言,衛炘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挑挑眉,不說話。
“至於你的玩具……”
提到那隻待宰的小羔羊,衛炘總算有點反應了,他動作極快的揮開女子們,坐直了身子,等待袁誫未盡的話語。
“嗯……痛!”跌下床的女子們撫著摔疼的屁股,其中一個短髮的不慎發出一句極輕微的嚶嚀。
衛炘瞧了她一眼,面不改色的按下床邊的通話鈕,下令道:“來人,拖下去拔了她們的舌頭。”
不一會兒,一群西裝畢挺的男子進房來押走了所有的女人,全部的動作在一分鐘內完成,沒有抵抗、沒有掙扎、沒有求饒,她們很清楚承受,才能活命。
“你確定,真要這麼做嗎?”袁誫在說出衛炘想要的答案前,仍試著點醒衛炘。“毀了莫家就算了吧,他們已經一無所有了,只剩那個女人……你知道,她有孩子了……”
袁誫當然不願再看摯友繼續禁錮自己,但他更不想看到衛炘親手毀了自己的幸福。
“我問你人在哪裡?”衛炘總算開了金口,他的眼神迸射噬殺血光、語調森冷,讓人不寒而慄。
“我沒把她帶回來。”重嘆了一口氣,袁誫無力的說:“莫海依現在住在聖馨修道院裡,你自己去找她吧。”
袁誫明白,不可能有人救得了那個無知的小女孩的。
誰都知道——惹惱了暴君,只能用命來償。
衛炘像是又重新活過來了一般,他拍拍大狗光滑的頭顱,一瞬間,心頭閃過曾經有個女人也常做這個動作,那是他一度以為自己真正愛上的女人……
“走吧,完美。”甩甩頭,他躍下床。
“我們的玩物……”他帶著大狗走過袁誫身邊時,低低的吐出了一句令人頭皮發麻的話。“找到了。”
袁誫不發一語的站在原地,瞪視著他充滿恨意的背影,彷彿看見了從前的自己……
*
暴君踏著無聲的腳步前進,他在黎明時分發動攻擊,準備獵殺那個膽大妄為、無知愚昧的賤人,他的妻子!
那隻幼稚得可笑的肥美羔羊,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衛炘悄無聲息的推門進入教堂,冷峻邪美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他一步步的朝著目標前進,冰寒的淡褐色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盯視著前方的纖小身影。
破曉的陽光穿入木窗內,照射在八里山間這所環境清幽的小教堂。
清晨時分,還不到彌撒時間,修女們各自忙著灑掃庭園、準備早餐的例行工作,因此,偌大的教堂裡空蕩蕩的,只有那個帶罪的女孩——莫海依。
一身素白的海依恭敬的跪著,那張紅嫩的櫻唇不住地對著神聖的聖母像喃喃禱告。
嬌小的個子,卻擁有一頭黑瀑般的及腰長髮,那烏黑的青絲在陽光的洗禮下,泛出潤澤的光輝,使甜美、可人的她看起來,更像個純真的天使。
“仁慈的上帝,懇求您赦免我的罪……”她閉著眼睛,卷而長的羽睫輕合著,一雙柔美交握在胸前,嗓音輕柔悅耳,語氣卻十分哀慟。“懇求您原諒我……殺死了我的丈夫……”
“那件事”之後,海依每天都在為自己的罪愆懺悔,可是她……她真的不是有心要傷害他的。
自從遇上了他,海依沒有一天忘記過這個讓自己用一生記憶的男子,她真的、真的好愛他啊……
愛得,足以殺死他!
“聖經上說,生命的價償不在於長短,每一個生命在人世間都有各自的使命……空中的飛鳥、地上的百合、朝生暮死的蚍蜉、一生僅盛開一次的曇花,它們的生命短促,卻活得比人更沒有煩惱,因為它們從沒忘記您所賦予的使命……”
“只有人,自原祖父母犯了原罪後,已把使命忘記得一乾二淨,需要不斷尋求,才能尋回失去的自我……”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頓了頓,才又開口。“海依相信,您對命運的安排,一定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