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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遇見了正在和有錢人逛街的二奶蘇蜜。大奶當即上前,啪啪啪打了蘇蜜好幾個耳光,兩人又是扯頭髮又是撕衣服,鬧得不可開交。
蘇蜜之所以來演這個,完全就是個看在導演是舊識的情分上。她一到片場,就聽說演大奶的女演員是來客串的,結果一見面,蘇蜜不由得感慨冤家路窄——這客串演員,正是好久不見的米露。
“哎喲~這不是小蜜嘛~好久不見~好想你啊~”米露帶著墨鏡,踩著高跟鞋,妖嬈地走了過來,“上次的事也不要怪我嘛。我不是故意為難你,我也是對演戲要求比較高,你如果不符合我的預期,那就對不起啦。我啊,對事不對人~你也不要在意~好不好啦~”
蘇蜜訕笑著沒有說話。
等戲一開拍,米露又露出了那副噁心的嘴臉。當她那大巴掌用力揮過來時,蘇蜜早有準備,順勢避開。米露卻絕不肯罷休,兩隻手左右開弓,蘇蜜躲閃不及,接連捱了啪啪兩下,臉疼得火辣辣的不說,站都站不穩,差點兒崴腳。
即便如此,她也沒忘了說臺詞,哭著嬌聲道:“你打我吧!不要怪老蔡!我愛他!是我勾引得他!”
笨女孩一哭,五官就擠成一團。聰明女孩一哭,那是梨花帶雨,楚楚可人,兩行清淚看得人我見猶憐。蘇蜜這一哭,就連演富商的男演員都不由多看了一眼,被她帶入了戲裡,趕緊上前一步攔住米露。
米露勾起唇角,眯起眼睛來,伸手去拉蘇蜜的裹胸裙。劇本里本來就有撕衣服的戲碼,她趁機發揮,想要讓蘇蜜在鏡頭前走/光丟人。蘇蜜反應夠快,一個大跨步,躲了開來,同時一手按著小裙子,另一手去揪米露的頭髮。
頭髮可是女人的命。米露被扯得五官都扭曲了,當即大喊道:“卡!卡!停停停!救命啊停——”
導演急了:“停什麼?這撕逼撕得多精彩啊。你們得再加把勁兒。”
蘇蜜背對著鏡頭,對著米露翻了個白眼。米露抿了抿唇,氣得七竅生煙,故技重施:“導演,我覺得她根本不會演戲。把她換掉吧!不然我就不演了!”
這邊蘇蜜再一次面臨著被換角的危機,而另一邊,沉迷在鬥地主中的惡魔大人終於戀戀不捨地告別了撲克牌,由其他三個小夥伴領著,開始參觀米露的大別墅。
蘇蜜那個兩室一廳的房間小得可憐,天花板也格外得低,惡魔大人都不敢把頭髮梳的立起來,以防撞到頭,或者頭髮和天花板摩擦生電。相較之下,米露的別墅真是寬敞明亮,富麗堂皇,簡直是惡魔大人的夢之居所!
參觀到最後,惡魔大人在耶穌、黃鼠狼和泰國小鬼的帶領下來到了地下室。即便是地下室,也要比蘇蜜家面積大。
黑暗的地下室裡,古曼童瞳瞳對著阿撒茲勒幽幽地小聲說道:“小撒,你也許會很好奇,來自不同文明、不同神魔體系的我們為何能一起為同一個人服務呢?這是因為我們的主人運氣很好。幾年前,她在街邊擺地攤,旁邊擺攤的大媽收攤時隨手給了她一個奧運五環紀念品。其實,這並不是奧運五環,而是一個佈下魔法陣的法器。這個五環魔法陣使得主人能夠同時驅使多種神魔,不受限制,不遭天譴。”
黃大仙呵呵一笑,原本輕快的聲音在這樣可怕的環境下顯得有些陰森:“小撒,只要你為主人做事,你就是我們的好夥伴。至於你從前做過什麼,以後想做什麼,都與我們無關。只要你不打擾我們的生活,我們也不會妨礙你。我反正是不想回村兒裡當人見人打的黃鼠狼了,在主人身邊,我的煩惱只有選擇吃吮指原味雞還是麥樂雞塊。”
賈耶穌意味深長地笑了,低聲道:“小撒,哲個五環法器香當的牛。在魔界裡,只有排名前三的惡魔能夠摧毀他,第四名都作不倒。所以,我們足狗安全,補用擔心塔被灰掉。”
阿撒茲勒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假裝隨意道:“要是被毀了,會出什麼事?”
黃大仙答道:“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兒。就是我們不能再為米露幹活了,在她身上施的法術也會統統失靈。而且主人大概會倒大黴,因為信仰不堅定、信了好幾家的人是要遭天譴的。不過我也沒見過天譴什麼樣兒。”
阿撒茲勒點了點頭,緩緩勾唇,深邃的黑眸中閃過危險的光芒。惡魔大人整理了下劉海,啪的一下彈了個響指,被高高供奉起了的奧運五環剎那間騰飛於空,瞬時崩裂,四散開來,整個過程如此之快,剩下三個謎之生物愣是都沒反應過來。
而另一邊,米露忽地一頭栽倒在地,瘋狂地抽搐起來。導演和工作人員嚇了一跳,連忙湊了過去,短短十幾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