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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環顧四周。
一陣熟悉的百合芬芳忽然衝入鼻息,是威斯勒?!
他怎麼會在這兒?
剛才燒燬注射器時,他看到了?是不是已經發現我給莫爾斯注射毒藥的事?
儘管能感覺到他冰冷氣息的逼近,視線卻只看到對面明淨的淡藍色古羅馬瓷壁,腰上突然環了一條手臂,頭隨即被箍住,驚懼的屏息,一雙清涼的唇卻突然碰觸到我的唇畔,在試探,卻又在挑釁。
“放開我……唔……”
我惱怒推拒,卻只是徒勞,沉重的無助鋪天蓋地砸來,身體被抵在洗手檯的上,肺裡的氣息被逐漸抽離,儘管心裡在排斥,卻無法忽略身體矛盾的沉淪。
驚覺他的手已經撫在裙襬邊緣,忙伸手握住,手心裡的冰冷卻又轉瞬即逝。
下一秒,他抽離的手已經輕撫在臉頰上,溫柔如水,如在夢中時的安撫,疼惜顫抖。
我清晰感覺到他暗隱於心的痛,但,這痛應該不是發現我毒害莫爾斯。
待我喘息平穩之後,他才緩緩放開我的唇,顯現身形,眼底傷痕斑駁,彷彿風清月明的夜空突然被塵霧覆蓋。
“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慕菲,你是菲絲凱蒂,不必在臉上留一道傷來證明自己不是綺瑟。”他說的冰冷,卻暴露了期盼。
因為毒害莫爾斯愧疚,因為夢到綺瑟難產焦灼,因為他的如此的關切心痛,我眼裡的淚不小心失控滑落,任他擁在懷中,貪婪的不想撤離。
侍女突然在外面敲門,“菲絲凱蒂醫生,陛下邀您去花園賞花。”
“賞花?”他低聲沉吟著,“大白天的賞花,不怕被太陽曬死!”抬手抹掉我臉上的淚,旋身便不見了蹤影。
剛才的擁吻彷彿是一場夢,留下的只是餘悸。
侍女在外面提醒,“菲絲凱蒂小姐,陛下在等您。”
“我馬上就來。”
***
花園裡奇石羅布,佳木蔥鬱,古柏藤蘿,都生存了千萬年之久。
碧綠樹冠籠罩著潔白的亭子,在草坪上留下斑駁的樹影,行走於樹下,恍惚若漫步仙境。
儘管花枝也被遮蓋在樹冠下,卻比城市花園中的花朵還要大一倍。
天光幽暗曼妙,層次豐富的葉子攜帶著大片的碧綠衝入眼簾,豔麗的花朵像是被調了色差,爭芳鬥豔,卻並不刺目。
納里斯一襲豔紅的修身王袍,長身玉立站在花壇邊,壓下了所有花草的魅力,王冠下的慄紅色長髮被風輕輕拂動,抬眸看過來,清冷含笑,絕豔傾城。
“莫爾斯的傷恢復的很快,醫生果真能妙手回春!他是個焦躁挑剔的人,很少誇讚別人,沒想到卻能對你大加讚賞。”他修剪著花枝,修長白皙的手指卻像是隨時能帶來死亡,“綺瑟當年入宮時,莫爾斯一直抗婚,不過,他也一直在後悔。”
說著,他又嘲諷笑著搖頭,“愛情,卻又不是他的全部,他是個看重權勢的人,有時會不擇手段,比你為了還債不擇手段更兇狠千百倍!”
我只是聽著,沒有回應,靜默站在一處,怕驚擾絕美的景色。
“菲絲凱蒂,為什麼你不求我饒你的性命?”他斜睨我一眼,藍紫色的眼眸如冰,“雖然你治好了莫爾斯的傷,我卻並沒有如約赦免你的罪。”
“陛下若真的要殺我,苦求也無用。”
“你的確罪不可赦!以莫爾斯的救治來抵你的罪,等於假公濟私,長老院是不會講情面的,他們手中的每一條證據都能讓你死一次。”
“……”我有犯下那麼多滔天罪行嗎?
他手上優雅的忙碌著,停頓幾分鐘,又忽然問,“聽說,在入宮的那天晚上,靈族王綺炫見過你!”
小心的觀察著他的神色回答,“是的,他將我當成了綺瑟。”
“他最近很忙,在人類的投資力度也加大。萊特公司總裁的羅伊。萊特,你認識吧?”
這個花園就像一個漩渦謎團,月季與薔薇綻放的季節,菊花竟也跟著一併爭豔?!
而他的問題,更是讓我琢磨不透,難道他已經知道羅伊要幫綺炫製造武器的事?“羅伊是我的朋友,陛下為何突然問起他?”
“只是突然感興趣,因為夜薩喜歡你,我便看了你的資料。”他丟掉手上剪掉的花枝,“你瞭解羅伊嗎?”
“萍水相逢,君子之交。”
“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是君子之交?他不是想得到這個女人的心,便是想得到她的身體。而羅伊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