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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艱難地舉起手上的迴音石,“天……天瑞在這裡。”
“迴音石?”身後一人閃身而過,一把拿過她手上的迴音石,微一激發:雲姐姐,這裡好冷啊……我們會不會見到那些怪物……
“天瑞!”捏著清羽脖子的那人鬆了手,搶過迴音石,“這是……這是天瑞的聲音。”他激動得老淚縱橫,臉貼在迴音石上,一遍一遍地道:“天瑞……我兒……天瑞。”
“棋風師弟,事情已經這樣了,事到如今,已經無法挽回,我看這個弟子說不定知道什麼,不如就問問她好了。”明揚真人上前,憐憫地看著清羽,“你叫什麼名字?”
“回稟師叔,弟子云清羽。”
“好,雲清羽,你可願與我一道去執法堂?”
“執法堂?”清羽仰頭,“師叔,我有做錯什麼嗎?為什麼要去執法堂?”
“你放心,我們只是問問你關於何天瑞的事情。”明揚真人平淡地說。
清羽看了一眼涕淚縱橫的棋風長老,原來,他就是天瑞的父親。
“好,弟子願意。”她又沒有做錯什麼,就算去了執法堂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她是犯了什麼錯,竟然要明揚師叔親自押來?”執法堂的弟子看到清羽,竊竊私語起來。
“不知道,不過我好像看到棋風長老了。聽說他的女兒去世了,連長生燈都滅了。”
“你們不好好幹活聚在這裡幹什麼?”明揚不悅道。
眾弟子忙作鳥獸散,不一會兒就走了個乾乾淨淨。
三位真人落座,清羽自然是沒有位置的,更何況,眼下她身上還帶著殺人的嫌疑,是被審問的物件。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說當時的情況,務必完備。”明揚真人說道。
清羽對上明揚真人的目光,又看到棋風長老通紅的眼睛,組織了一下語言才緩緩開口,“弟子和天瑞……何師妹是在赤城認識的,當時弟子剛剛從星城接受前往赤炎國探查赤炎國雪禍的任務……”
她一字一句,緩緩道來,最後說到一行人前往赤炎國國脈,一路的所見所聞,她都一五一十地沒有絲毫隱瞞地說了。
“弟子所說句句屬實,還請師叔明鑑。”說到後面,她已經哽咽了。
“哎,依她所言,此次的事情和她沒有關係。棋風師弟,不如就算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明鏡真人開了口。
只是他剛開口,就被何棋風打斷,他冷哼一聲,盯著清羽:“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說的江喻遠呢?他人呢?”
“弟子也想為何師妹報仇,只是江喻遠的修為實在太高,弟子著實不少他的對手。”
“那他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清羽搖頭,“弟子不知,弟子只知道她殺了所有人,奪了赤炎梭就走了。”她本想解釋一下關於江喻遠的事情,但是一想到這個人行蹤詭異,目的不明,就算是說了恐怕也只是給自己找麻煩,到時候更說不清了。
“哼!”何棋風冷冷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既然說他殺死了所有人,那麼他為何又單獨放過了你?你分明就是跟他是一夥的!”
“弟子不是!”
“不必再說,你見同門有難,見死不救,單是這一條就可以將你逐出凌霄派!”何棋風站起來,走到清羽面前,“你既然說你與他不是一夥的,那你可願意讓我搜魂?”
“搜魂術!”清羽一愣,臉色頓時一白,“弟子願意對心魔發誓。”
明揚、明鏡兩人聽到這話,豁然起身,滿是不可置信,明鏡真人道:“師弟不可,這搜魂術極耗神魂,被搜魂者非瘋即死。”
“難道就要殺死我女兒的兇手逍遙法外嗎?”何棋風眼露哀色,“天瑞是我唯一的女兒,如今,她死不瞑目,我這個做父親的難道要為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都不可以嗎?”
明揚真人道:“師弟,她既然已經願意對心魔起誓,難道還不行嗎?”
“不行!”何棋風一揚手,“以她的平庸資質,要結丹根本就是妄想,至於心魔,她當然可以不在乎。”
明揚和明鏡對視一眼,他們都不能隨便斷定一個人的前途,更何況是棋風,只是他眼下被女兒傷逝矇蔽了心智,他們就是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的。
何棋風看向清羽,“你既然說沒有傷我女兒,那麼就讓我檢視一下你的記憶又有何妨。”說著,他隨手一抓,吸住清羽的腦袋。
明揚明鏡呆住了,他們沒有想到何棋風竟然真的敢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