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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的是告訴我事情真相。我等著了的回答,我想花滿樓這樣的君子不應該會說謊話。
“因為我當你是朋友。”花滿樓忽然笑了笑。我卻覺得那份笑裡有幾分不自然來,低頭垂目想了半晌問:“除了你,還有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嗎?”
“有。”他點頭道。
“誰?”我驚問。
“如果你想再證實一次我有沒有說謊,我可以帶你去見他。”花滿樓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話,而是我沒有搞清楚。”我抱歉一笑。花滿樓所說的話聯想一起串起來不難推出事情的真相,但是那只是推測,我想知道真相,真正的真相。
“好。”他笑道:“他是陸小鳳的好朋友,如果我沒有猜錯。此刻,他正陪著陸小鳳在喝酒。”
這是我第二次在夜裡與花滿樓一起走,他的輕功很好,不亞於司空摘星。但是司空摘星雙眼的視力估計有一點五,而他的雙目失明,所以他的輕功比司空摘星還要高明。我看著他英俊的側臉暗暗想:如果花滿樓與司空摘星同時比輕功的話,最後會是誰贏誰輸?
“你在想什麼?”他問。
“我在想,你的輕功是誰教的,怎麼會這樣好。”我老老實實回答,在他的面前我只有如實交待的份兒。
“我想我學武功目的與別人不一樣。”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們已來到了憐花樓的某一處小花園。
“別人練武是為了揚名天下,或者是強身健體。”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道:“我練功是為了打發時間。”
“打發時間?”我不由發問。
“我七歲的時候因為一場變故,失去了雙眼。而後,時間就變得特別長,於是找一些事情來打發時間。”他說的語氣極平常,語氣極輕鬆,像是在講著別人的故事。
“無心插柳柳成陰。”我淺淺笑著。不知道為什麼每當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心情總會莫名的平靜。
他突然停了下來道:“到了。”
我藉著月光看到我們來到一條細長窄小的巷子裡,巷子兩旁開著一溜店鋪,都有著極高的門樓,上面斗大的字寫著某某酒家,某某香油鋪等等,而我們面對著的是一間光禿禿沒有寫字的鋪面。
“那個人就住在這裡?”我問。
“是。”他應了一聲走上前去拍門,拍了良久才有人嬌媚的懶洋洋地問了一句:“誰?”
“花滿樓。”他滿面含笑。
“進來吧,早知道你們今天要來。”門開了,一位穿著鮮紅衣衫的女子站在門後,她含笑看著花滿樓,順便看了我一眼,我向她一笑點頭,誰知她彷彿看也沒有看到說:“自己個兒往裡走,我要等的人不是你。”
“多謝。”花滿樓一抱拳笑道。
“謝什麼。”那位極眉眼極精緻的女子又看了我一眼問花滿樓道:“花小七,我發現你現在執迷不悟了,上這丫頭一次當還覺得不過隱麼?”
“中間有一些誤會。”花滿樓絲毫也沒有生氣又道:“謝謝嫂嫂給七童開門。”
“行了,說你不過。你先進去吧,朱停那個懶鬼正在屋子裡等你。”美豔紅衣女子看樣子是對我極有意見,我苦笑一聲沒有說話緊跟在花滿樓背後道了一聲謝。
屋子擺著一張桌子,四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準備說,是一個大胖子,極胖極白,滿臉的和氣。看樣子是個生意人,滿臉都寫著和氣生財。
“你又來了?這次想讓我幫做什麼?”那個白胖的老闆發現了花滿樓身後的我問。
“朱兄,她已經忘記了原來的事。”花滿樓笑著解釋。
“她忘記沒有忘記與我何干,我只知道她可是我的大主顧。”朱停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說道:“坐。”
“多謝。”花滿樓坐了下來道:“今日來,她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說到這裡他看了我一眼。
“我想知道我都求你做過什麼。”我慢慢開了口,看樣子朱停雖然知道我現在戴著面具的樣子,卻不知道我本來的身份是誰。
“你臉上的人皮面具是我做的,我當然認得現在的你。如果你能摘下面具,我便可以看得出你是不是我的主顧。”朱停看了一眼漫不經心地說。
“好。”我應了一聲,伸手去揭臉上那張面具,話說撕下來的時候還真有點疼,我花了半天功夫才貼好,總算沒有白貼。
“果然是你。”朱停的眼睛飛快從我臉上掠過道。
“除去這個。”我拎起手上的人皮面具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