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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軒轅逸因為角度問題錯過了雲舒兒唇邊一閃而過的笑意。
“不必搬出去,你就在這主院安心養病就是,我會把其他下人撤走,將你的兩個帶來的兩個丫鬟留下來伺候你,她們在你跟前時間長了,對你生活習慣瞭解,你用著也順手。”軒轅逸看了雲舒兒一眼,慢慢轉身向外走去,踏出兩步後又停下,揹著身道:“你好好休息。”然後大步走了出去,他怕自己回頭看到她後會捨不得出門。
雲舒兒望著軒轅逸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後,一屁股坐在床上舒了口氣道:“終於送走了這尊大佛,看來空心香蘭的作用果然是大大的,不枉我的一番苦心。”
想起昨天晚上偷偷摸摸地藉著洗澡的名頭往身上塗了些空心香蘭的汁液,沒想到這草的作用發揮的如此是時候,不僅打斷了和軒轅逸之間快進入死衚衕的談判,還成功地擁有了一個人獨住的資格,嘴角綻放出一個最燦爛的笑容。
軒轅逸走出去看到門前焦急地向裡面張望的月容和青玉,“你們進去吧,好好伺候王妃。”
“是,王爺。”二人聽到軒轅逸的話立刻消失在原地,三步並作兩步跑進了屋內。
軒轅逸抬頭望天深吸一口氣,慢慢平復了心情,對守在外面的丫鬟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六個清秀的丫鬟魚貫而出。
在月容和青玉進來的時候,雲舒兒把衣袖往下扽了扽掩蓋住手臂上的紅痕。
“小姐,你病了嗎?怎麼還叫了大夫?”月容距雲舒兒五步遠的時候就道。青玉同樣也滿臉焦急地望著雲舒兒等著她的回答。
“沒事,沒事的,大夫說了養兩天就好了,你們別擔心。”雲舒兒溫言安慰道。
月容走到雲舒兒身邊,離得近了才發現她臉上脖子細小的紅點,立馬眼眶裡就噙滿了淚水,“小姐,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嚇月容啊。”
青玉也看到了雲舒兒身上的紅點,清秀的面容上掩不住的擔憂,“小姐,怎麼會這樣呢?”
“你們兩個快別哭了,大夫都愛把小病往嚴重了說,其實沒有他說的那麼可怕。”雲舒兒對兩人好言勸道。
“真的嗎?”月容哽咽著不太相信地問道。
“當然了,難道我的話你們都不信了。”雲舒兒佯裝怒道。
“我們信。”月容和青玉齊聲答道。
看著兩個明顯擔心過度的小丫頭,雲舒兒決定還是給她們寬寬心,告訴二人一部分實情,“你們附耳過來。”
雲舒兒在她們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通,月容抬起頭道:“小姐是過敏嗎?怎麼我不記得小姐以前對什麼過敏呢?”
“京城的各種奇花異草比青州可多多了,也許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種的什麼稀有品種的花粉飄到咱們院子裡了,才引起的過敏,總之我沒事,過幾天就好了,不過你們要記得,對外面要說包括王爺問也要說我這是溼疹,目前正在恢復中,知道嗎?”雲舒兒低聲囑咐道,自己身上的紅點大概要六七天才會完全落下去,最起碼在這段時間裡不會有人來打擾自己。
月容和青玉雖不明白雲舒兒此舉的用意,不過還是乖巧的說了聲,“知道了。”
雲舒兒走到床前,推動半開的窗子,望著天邊的一輪明月思緒萬千,自己已經在古代生活了快半年的時間了,從深閨小姐到成為別人的王妃,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心底唯一的願望就是那觸手可及的自由,青山綠水,等著我。
月亮每逢十五都要圓上一回,自己的心願也總有圓了的一天。這是雲舒兒一直相信的一句話。
這個晚上雲舒兒憧憬著將來美好愜意的生活,睡得格外香甜,一夜無夢直到第二天早晨。
大紅色床幔的被子裡蜷縮著一個不規則形物體,不一會從一角伸出一隻胳膊來把被子扒開,露出一張慵懶的小臉來,慢慢地掙開有些睡眼惺忪的眼睛,模模糊糊看到床前坐著一人,雲舒兒下意識地認為是月容或青玉,散漫略帶沙啞聲音道:“什麼時辰了?我想再睡一會,不要吵我。”一般月容坐在床前的時候總是叫她起床來的,沒有別的事。
“還早呢,睡吧。”一道低沉溫柔的聲音響起。
“嗯。”雲舒兒翻了個身想繼續找周公下棋去,突然睜大雙眼,不對呀,剛才不是月容的聲音,好像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雲舒兒猛地回頭,撞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了的俊美容顏,不是軒轅逸是誰?
“你…你怎麼在這?”雲舒兒加大音量結巴道,一大清早發現自己床邊坐著一個男人任誰都會不淡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