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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林秋與候七一起新港一街後面的城中村宵夜的時候,候七便在問:“覃家到底是個什麼態度呀?”
林秋則是不急不忙的回道:“還能什麼態度?還不就是希望盧浩蹲幾年大獄。”
“就是公了唄?”候七又問。
“嗯。”林秋點頭應了一聲。
候七也就忍不住鬱郁的罵道:“他瑪的!這事鬧得!真是噁心呀!”
林秋則道:“事情趕上了,誰也沒轍不是?”
“……”
他們倆正在聊著這事呢,忽然,只見新港的那位琦哥晃晃悠悠的走來了……
那位琦哥一上前,忙是故作很巧的樣子:“喲!這不是秋哥和侯大哥麼?真巧了呵!”
這見得這位新港的琦哥又是舔著臉貼近上來了,於是,林秋也就說了句:“坐吧,一起宵夜吧。”
忽聽這個,新港的那位琦哥忙是樂嘿道:“謝謝秋哥!”
一邊致謝,他一邊也就擱在他們的餐桌前坐了下來……
坐下後,他則是不忘張羅道:“對了,秋哥、侯大哥,你們倆看……還點點兒什麼不?既然這麼巧,那麼今晚就算我請了。”
這見得新港的這位琦哥如此,林秋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想了想,然後也就言道:“行了,咱們現在也不陌生了,所以……有什麼就說什麼吧。”
“是是是!”新港的這位琦哥忙是點著頭。
隨後,他也就說道:“既然這樣,那麼以後秋哥和侯大哥就正式叫我阿琦好了。”
於是,林秋也就說道:“對了,你在新港也混這麼久了,手頭到底都有些什麼資源呀?”
忽聽這個,琦哥表示囧色的一怔……
然後,他也只好如實說道:“秋哥,咱跟你說實話吧,其實也就是隻有那麼兩個娛樂場子是人家委託我們在看場子而已。其它的……還有那麼兩家檯球廳是我們在罩著。除了這些……就沒什麼了。”
忽聽這位琦哥這麼的說著,林秋也就忍不住說道:“臥槽,合著……你自己壓根就沒有自己的場地唄?都只是幫人家在看場子唄?”
“是這樣。”
“草。那你還混個屁呀?”林秋說道。
於是,這位琦哥也就一臉囧色的說道:“所以這不……這不咱想讓秋哥和侯大哥指條明路麼?”
林秋則道:“咱們給你指個屁的明路呀?你要真想以後跟著咱們混,那麼首先就去幫咱們找個廚師吧,因為你也知道,咱們那家餐廳也快要裝修好了,現在也得籌劃正式開業的事情了。”
忽聽這個,這位琦哥忙道:“行!沒問題!秋哥,這事包在我身上!”
見得這位琦哥如此,林秋又道:“還有,回頭你留意一下,看有什麼娛樂場子轉讓不?若是有的話,通知我們一聲。”
說著,林秋又道:“這年頭,要做就得做實業,因為網際網路那些高科技玩意咱們也不懂不是?因為幫人家看場子始終不是個事情,還是得有自己的場子才行。”
忽聽這個,那位琦哥忙道:“我懂了,秋哥!”
隨後,林秋又道:“還有,咱們還是說說餐廳的事情吧。回頭你看看,哪裡有便宜一些的桌椅板凳賣?”
“成!沒問題!這些都包在我身上了!”那位琦哥忙道。
“……”
這會兒,候七瞧著林秋在跟那位琦哥說著這些,他也就明白了,這是要慢慢往大了做的節奏。
首先得淘一桶金出來才是。
關於這位琦哥畢竟熟悉廣珠的環境了,這等便宜的人才,該用還是得用用。
看得出來,這位琦哥現在也是沒有什麼好的門路,所以才會想著投誠。
就現在來說,他們哥三個至少在新港這一帶將名氣打出來了。
其實開餐館也著實不是他們哥三個的終極目的。
……
就這晚,覃忝右又去醫院看望自己的兒子時,他的太太又是在追問,關於兒子被燙傷這事現在到底怎麼著了?派出所那邊到底給了什麼說法了?
這回,聽著自己太太這麼的追問著,覃忝右可是有些皺眉頭了……
之前他一直牛比哄哄的,以為自己覃家勢力有多大似的。
但,現在,他才意識到,原來那哥三個還真不是好惹的。
就現在來說,吃啞巴虧的依舊是他們覃家,依舊是他們的兒子覃樺。
而且,現在更令覃忝右頭痛的是……雲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