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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足夠的證據,所以後來……也就慢慢的擱淺了,成了懸案。”
趁機,王副廳長說了句:“你們辦案效率也太低了吧?”
忽聽這麼一句,喬鴻摯也只好臉澀澀的,不吱聲了。
隨後,王副廳長再次瞧了瞧犯罪嫌疑人嚴樹強,然後言道:“你不要激動,不要太極端了好嗎?我們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我們絕對沒有庇護誰的意思。我們也從來沒有庇護過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然而,嚴樹強則道:“這臺詞,去年喬局已經跟我說過好幾遍了。不是我要激動,也不是我要極端,而是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將我們這些平民百姓逼向了激動與極端,你懂嗎?”
隨即,嚴樹強又道:“我就不信你們不知道我爸是被鄭賀年那個狗東西給害死的!”
說著,嚴樹強又話鋒一轉:“成了,多說無益,老子也懶得費口舌了!總之,鄭賀年是我殺的!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要殺要剮,請便!”
待話畢之後,嚴樹強也是不願再說什麼了。
就此,審訊陷入了僵局。
不過,王副廳長倒是也感覺到了,再審也審不出什麼來了。
喬鴻摯喬局的心裡則是在想,看來省裡方面的意思還是想透過此案挖出林秋那小子來?
好在嚴樹強的回答令王副廳長有些沒轍,沒法再繼續審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