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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臉笑著看著溶月:“小三,前幾日我在福聚樓裡吃了頓烤鴨,那鴨子,可真是讓那廚子給做絕了!皮酥肉嫩,香滑可口,那滋味,嘖嘖,那叫一個回味無窮!保管讓你吃了還想再吃!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去一飽口腹欲?”
抬眼看著拓跋宸,溶月扶了扶帽簷,笑道:“說起這口腹欲啊,我倒是想起古時一個朝代來。那個朝代,從祖上傳下的規矩,皇上絕不可以有自己鍾愛的膳食。每頓膳食,碟碟盤盤的,林林總總加起來就有上百!而每日裡伺候皇上用膳的小太監都是選的些伶俐聰明的,因為他們要牢牢記好,皇上這頓飯吃了哪些菜式,吃了多少,若是哪道菜連續三頓都被點過,或是哪道一頓吃的過多,那麼這道菜就會從膳食中徹底除名。表面上光鮮耀目的天子,卻誰人知實際上也是條可憐蟲,雖然擁有普天之下的山珍海味,但無法放開胃口享用,無法一飽自己的口腹欲,可悲,可嘆!”
邊說著,溶月邊嗟嘆著搖了搖頭。
墨蓮般的朗目深沉而內斂,凝定著遠方泛白的天際處,好半會,拓跋宸方有些感觸的喟嘆道:“高處不勝寒,其實,站在巔峰處,能清心寡慾才是對他們最好的保護!有了欲,就有了缺點,有了缺點,就有讓人乘虛而入的機會!若是想真正做一位曠古明君,恐怕就得捨棄七情六慾,即使不捨棄,那麼他們也必得將理智永遠的凌駕在情感之上……細細想來,這個朝代的老祖宗倒是深謀遠慮,頗有智者風範……”
“哦?看來你倒是挺欣賞那個時代奇怪的規矩了?那用不用將那勒死人不償命的規矩搬用到朕的身上來?”
拓跋宸壞笑著:“有何不可?”
眼角挑著拓跋宸,溶月心念電轉,勾勾唇:“你可知這規矩不止針對膳食,而且還針對人哩!皇上需要雨露均施,不可獨寵一人,要是壞了老祖宗的規矩,太后訓著皇后鬧著朝臣們上奏著這暫且不提,更倒黴的是那個得寵的人,稍不留神就會被人暗暗--咔嚓!呵呵,所以啊,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著想,你說我該不該時不時冷落你一陣子?”
突地低下頭趴在溶月耳邊吞吐著熱氣:“最好再從外邊弄來一群美少年,讓你雨露均施是吧?”
想想那樣旖旎而驚世駭俗的場景,饒是溶月臉皮再厚,表皮層也禁不住浮上淺淡的一層紅暈。不自在的乾咳兩聲,伸手將他推離她的耳邊,嬌叱:“口沒個遮攔,亂說些什麼呢!”
被拓跋宸電鋸般的審視目光瞧的頭皮發麻,若無其事的轉過身,溶月忙邁開腿順著大街延伸處走去。
“不是說要去福聚樓吃燒鴨子嗎?快走啦,磨蹭啥呢!”
“你抓著我幹嘛?”
盯著手腕上那修剪得當的大手,溶月不解的看著拓跋宸。
不動聲色的瞅著溶月半晌,俊顏上方盪漾出一抹令春日美景都黯然失色的淺笑:“走錯了,這邊。”
福聚樓二樓的一陰暗的角落裡,一玄衣人獨斟獨飲,孤高冷傲的背影如蒼野孤山獨立,遺落了滿身的冷寂與蒼茫。背對著他不遠處的一桌酒席上,一群閒來無事的公子哥正大侃特聊,樂此不疲的講著宮廷八卦,聲音雖不大卻剛好能傳到玄衣人的耳中。
“嘿,我說你這癩子頭,不知道就別瞎嚷嚷!宸王與咱皇上那可是如膠似漆呢,怎會打那董大小姐的主意?”
“吔,花鼻子,我怎麼瞎說了我?就在今個早朝,那宸王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朝董大司農提親,嚇得大司農當場昏厥過去,朝野中的人誰人不知?我這可是聽我那個太尉叔父講的,怎會出錯?”
“啊?不會吧?若是這樣,那皇上豈不是氣的臉都綠了?”
“可不是!老相好要移情別戀,給他戴綠帽子,聽人說啊,這回皇帝可氣的不輕!來來來,湊過來,告訴你們啊,聽宮裡的人說,這皇上一下了朝就怒氣衝衝的將宸王給揪回了寢宮,怒吼著將寢宮裡的人給趕出來。這宮人剛出去不久啊,嗬,這裡頭就傳來咿咿呀呀的聲音……”
聽的人嚥了咽口水:“咱這皇上還真是勇猛……”
“何止勇猛啊!這宮人就在外頭數著,這沒等這一炷香燒完,裡頭的宸王就開始連連求饒起來了!”
“這滋味……你們說是不是很銷魂?”
“銷不消魂,改天弄個孌童來,試試不就得了?哈哈哈……”
“得得得,我可不敢!估計我若是這般做了,家裡那個老古董會敲斷我的脊樑骨呢!”
“哈哈哈……”
討論的正起勁的他們殊不知,他們口中的兩位當事人此時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