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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顯神威。瞅著那恨不得兩日趕做一日來走計程車兵們,溶月蹙了蹙眉,暗忖:這個時代的人還真是奇怪,好像打仗殺人是多麼令人嚮往的事情一般。
其實溶月不知的是,士兵們如此的激動興奮,躍躍欲試,那是因為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這個神奇陣法的威力。如此奇巧奧妙的陣法,別說他們,就是放眼觀看整個天下,恐怕也鮮少有人能見得一見吧!對新鮮的東西,人們總是會有探索欲和新奇感,這怎能令他們不興奮不蠢蠢欲動?
可未曾想,未等這天陣派上用場,溶月帶領的大軍就在岐山吃了個悶虧。原來,這岐山是北疆邊境的天然屏障,分東西兩段,可能是由於剛下過暴雨的緣故,兩山之間道路坑窪不平,甚是泥濘。岐山不高,卻是很陡峭。山無雜樹,只有低矮的篙草,山頂上怪石嶙峋,放眼看去,倒也像是自然作用使然。因為這兩山過矮,不適合伏兵,所以溶月就沒有往這方面去想。可正是由於這一大意疏忽,令敵人鑽了空子,在溶月大軍透過兩山夾縫之際,箭矢、石頭從山頂蜂擁而至,殺了溶月他們措手不及。畢竟是見過風浪的人,溶月即刻冷靜了下來,喝止住混亂的大軍,令他們迅速貼著石壁移動,順著原路退回。幸虧指揮的及時得當,六萬大軍因而沒有太多的傷亡,按著溶月的指示安全的推理危險境地。
“小三,你怎樣?有沒有事啊?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傷著?”拓跋宸快馬趨近溶月,待到跟前,翻身甩開馬蹬,目露焦色的急匆匆跑來,不由分說的抱著溶月左瞧右看。
拓跋宸過於關心的舉動引來了不少士兵的側目。不想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溶月冷冷的將拓跋宸推開,目色凝重抬頭瞅了瞅頭上攢動的人頭,轉身對上官平低低吩咐:“上官武衛,命令三軍退避三舍,環山安營紮寨。”點頭稱喏,上官平急忙指揮者玄甲兵圍著岐山,在三舍處撐起了帳篷。
空空的懷抱讓拓跋宸怔忡了一會。盯著一臉肅穆,臨危不亂的溶月,拓跋宸昔日璀璨的朗目侵染上了淡淡的憂傷。逼走眸底的失落,拓跋宸幾步跨進溶月,低聲問道:“可曾想到破敵的對策?”
單手持著北疆地圖,另一隻手壓著眉心,溶月垂眸思量,半響,方道:“恐怕目前只能靜觀其變。”
疼惜的望向苦惱不堪的溶月,拓跋宸忍不住伸出雙手想拂去她眉宇間的疲憊,呵待手舉到半空,突地想起了她剛才的拒絕,又無力的垂下。
遠處的拓跋桀將這一幕看的真切,兩人間微妙而詭異的關係令他狐疑的神色愈來愈重。難道拓跋宸真的如他所想,有斷袖之癖?
三日過去,可破敵之策毫無進展。
月朗星稀,衣黑風高。
議事軍帳裡,幽幽的燭火映著她一側的臉龐柔和而淡定。指尖輕輕的劃過岐山的一帶的地形圖,秀眉輕攏,眸深似海,似乎在思索著某種情況的可能性。當目光暼過峻山五里外的一條隱蔽的山谷時,她的指尖驀地停住,心下一喜,雙眸迸射出灼人眼目的亮光。
“就是這裡了!”招來在帳中垂頭喪氣的武衛們,溶月將山谷處指給他們看:“終於找到了!原來他們的死穴在這裡!”
一聽到抓住了敵人的死穴三名武衛趕忙打起精神,爭相湊過來瞅著那微不足道的一個紅點。
“將軍,這是……”武衛範羅不解的指著這芝麻大的紅點,滿是橫肉的臉向中間攏了起來。
眸裡有明銳而沉亮的光透出:“這本來是戎賊的生的通道,可若是被我們派兵堵死了,這就會成為他們的死穴!三位武衛請看這裡,這裡……”
隨著溶月的解說,三位武衛的眸子漸漸的亮了起來,這幾日來的悶燥一掃而空!性子急的範羅摸上了被他踹到雜沓處的長戈,大腳一跺,粗聲粗氣的喊道:“娘個腿,這幾日的受夠了那小王八崽子的窩囊氣!將軍,我範羅這就帶兵殺過去,剁了那群縮頭縮尾的鬼崽子們!這死鬼崽子,這回看你們往哪裡躲!”心裡早已急不可耐的想要衝出軍帳,可當腳剛伸出的那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倏地收了回來,不妄動,只是熱切的看著溶月以此表達自己的迫不及待,身子卻不再移動半分。
對範羅的表現滿意的點了點頭。範羅是個帶兵打仗的好統領,有勇有謀,就是性子急脾氣躁,而這秉性卻是兵家最忌諱的。為此,溶月曾心平氣和的和他私下聊了聊,指出他的不足之處,希望他能稍稍收斂些火爆而急躁的脾氣。剛開始,心高氣傲的範羅還不服,無論溶月好說歹說,他就是梗著脖子不以為患。溶月當時萬分惱火,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要出口喊收兵,將他拖出去打了三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