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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當時愣是沒認出來,她就是那個美女言詩!那是的她,宛如一個老嫗,佝僂著身子,一臉的褶子,就連那雙眼睛,都是暗淡無光的。
司韶說,那是他的藥人,每天配合他試毒,研發解藥。
司韶只讓我看了一眼,便將我拉走了,並重新鎖上了那間陰暗的小屋。
接下來的幾年,我再也沒去過那間小屋,更不知道言詩的死活。
我試著遺忘她。很顯然,效果不錯。
至於吳痕,說實話,我也想過要忘記他,但是……卻總是做不到。
午夜夢迴,他偶爾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在我的頸窩處落下冰涼的一吻。
那樣美到極致的一個男人,果然修成了妖精。呵呵……
我搖了搖頭,準備從地上坐起來,但身子有些沉,愣是沒起來。
這時,有一雙手,將我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
我轉頭眯眼笑道:“都說我要自己散散心,你跟來做什麼?”
逸風低頭親吻著我的鼻尖,滿眼寵溺地責備道:“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放心?”
我撫著四個月大的肚子,感慨道:“明明只有四個月,怎麼像六個月的?”眼波一轉,故意逗弄道,“難道我算錯了時間,這一胎不是你的?”
逸風狡黠地笑道:“就算不是我的,也是逸清的。總之,是我們的。”
我瞪他一眼,沒搭話。
逸風和逸清給我當了三年的小廝,然後在新年的當晚,二人十分不厚道地灌倒了鬱森,鑽進了我的被窩。
鬱森酒醒後,什麼也沒說。
我想,經過那三年的相處,他已經看明白了,逸風和逸清這輩子,是不會離開我的。哪怕是死纏爛打,也不會放手。
在鬱森的默許下,他們兩個成為了我的情人。
這不,當他們從小廝榮升為情人之後,立刻恢復了往日的裝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倆每天都打扮得賞心悅目,似乎存心和司韶叫板。
只因為,我是真的喜歡膩著司韶。
雖說那兄弟倆又開始得瑟起來,但對於照顧我這件事,卻從來不假手於人。看來,習慣果然是個可怕的東西。
逸風抱著我穿過迴廊,向屋內走去。
我蹬著腿說:“我不要進屋,我想在外面玩一會兒。要不,你弄點兒炭火,我們在外面做竹筒飯吃。”
逸風勾唇一笑,點評道:“小饞貓!逸清已經烤好了竹筒飯,我們去吃就是。”
我詫異道:“他怎麼知道我想吃竹筒飯?”
逸風答道:“你昨晚做夢的時候,都在喊著‘竹筒飯,太香了’!”
我無語了。可轉念一想,我又發現了一個問題,便問道:“既然你們昨晚就到了,怎麼不出現啊?”
逸清拿著香氣四溢的竹筒飯走來,邊走邊解釋道:“我們哪裡是昨晚到的,而是一直尾隨著你。知道你的目的地是‘風清居’,我和大哥都高興死了!”
逸風抱著我坐在椅子上,逸清剝開竹筒,將那白皙飽滿的飯粒,喂進我的口中。
我吃了兩口後,香得眯起了眼睛,“這麼好吃的東西,他們卻沒有吃到,真可惜。”
一個聲音戲謔道:“還算你有幾分良心,知道惦記我們。”
我抬頭,瞪大了眼睛,喊道:“司韶!”
一位冷豔的美男子,風度翩翩而來。
司韶坐到我的旁邊,先是給我把了把脈。
我詫異道:“你怎麼也跟著來了?”
司韶不滿地瞥了我一眼,回道:“哪有像你這樣的母親?身懷六甲,卻說走就走。你這說風就是雨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
我扯著他的袖子,撒嬌道:“司韶,大家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真的想讓我改改性子嗎?這可是很傷腦筋的。”
司韶半是寵溺、半是無奈地一笑,說:“不用你改。我們四個男人,難道還照顧不了你一個小女子?”眼睛一掃,瞥了逸風和逸清一眼,“雖然有些男人,頂不上什麼用處。”
好吧,戰火又打響了。
我從逸風的懷裡偷偷溜走,不想被當成炮灰。根據我以往的經驗,他們打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就會消停的。
我在竹林裡逛了一會兒,就聽見有個稚嫩的聲音歡快地喊道:“媽咪,媽咪!”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我的小寶貝——鬱意憧。
當初給他起名字的時候,我還了一番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