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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反正這些路人不知道我是誰。我何不極盡惡搞之能勢,讓自己開心一點兒呢?
我在逸清的懷中扭來扭曲,不是對某個良家婦女露出色迷迷地笑,就是對哪個美男子做出飛吻的樣子。
眾人開始集體反胃了。
路過集市的時候,我跳下馬背,開始揹著手閒逛。
女人對於逛街一事,那是有著撲不滅的熱情的。
說實話,我這個人有些臭得瑟,喜歡招搖過市的感覺。
但凡我們三個人出現的地方,總能引起不小的騷動。以往呢,別人的目光總是停留在那哥倆兒的身上,而對我這麼個玉潤珠圓的美女卻是鮮少有人關注,今天,我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但凡打我身邊過的人,就沒有一個不看我的!
我仰起胸脯,得意之色盡顯。
迎面走來一女子,那雙眼睛在逸風和逸清之間飄來飄去,最後定格在我的身上,生生打了一個冷顫!
我呲牙一笑,玩起逸清和逸清的胳膊,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兩個冤家,可喜歡死我了!”
女子腳下一個踉蹌,倒地不起。
“沒想到,此時此刻竟然能得到馨兒的表白,實乃三生有幸。”逸風開始調侃我。
“風風啊,你能得到我的表白,何止是三生有幸,簡直就是十輩子積來的福分啊。”我也開始調侃上了。
“調皮蛋!”逸風寵溺地說。
“騷狐狸!”我回擊。
一路上,面對各種各樣的目光,逸清已經從臉紅脖子粗到現在的泰然自若,雷打不動。
好,很好,很有大將之風嗎!
我衝著逸清伸出大拇指,讚道:“逸清,你很鎮定!”
逸清笑了笑,接受了我的讚美。
路過一個髮簪攤子的時候,我在老闆的期待目光中翻看了一會兒,然後選出了一根髮簪,拿在手中把玩著。
逸清將一塊碎銀子扔給老闆,然後在老闆的驚悚目光中,將那根髮簪插在了我的頭上。
我的臉紅了。
逸清攥緊我的手,用行動表達著他的心意。
走出集市的時候,我們繼續策馬而行。
行至晌午,我有些餓了。
見不遠處有一座涼亭,便提議去那裡休息一下,吃些糕點。
我跳下馬,歡呼一聲,率先向著涼亭跑去。
跑進涼亭的時候才發現,那裡面居然已經被另外兩個人佔領了地盤。
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和一個衣衫不整的風騷女。
這叫什麼?偷情?還真會選地方!
對於我的突然出現,那兩人顯得十分不滿。
女人瞪我一眼,怨我壞了她的好事。
可是,我的腳已經跨了進去,又怎麼好意思轉身就走呢?我裝做沒有看見那兩個春潮澎湃的人,而是選了一處視野不錯的位置坐下。
當逸風和逸清相繼走進來的時候,那個小女人立刻變得雙眼放光。
她一把推開了身邊的男人,然後迅速整理起凌亂的衣衫,然後用勾魂的眼神兒往逸風和逸清的身上瞟。
男人不滿地女人的冷淡,示意讓她喂自己葡萄吃。看樣子,他是打算主意,要將我們這群不速之客靠走。
女人陪著笑臉,喂男人吃著葡萄。然而,她的眼睛卻總是瞟向我們的方向。
男人伸手把女人摟進懷裡,用眼睛掃視我們,示意我們快走,不要懷了他的好事。他的一隻手已經探入女人的衣襟,揉捏著她的柔軟。
女人嬌喘一聲,嗲聲喚著:“爺……”
我靠!這是什麼地方啊?窯子窩?不像啊!
太噁心了!
要親熱,去找客棧,別在這種公共場合,好不好?!要是郎有情,妹有意也成,可這二位簡直就是姦夫淫婦,男盜女娼!
既然你們想將我們趕走,那咱就比一比誰能有資格留在這裡吧!
我從懷中掏出路上買得糕點,掰了一小塊,送到逸清的唇邊,甜甜地笑著說:“偶地那個心肝寶貝兒呦,快來嚐嚐我親手為你掰的糕點呦,可香死個人咧!”
逸清很配合地吞下糕點,然後幸福地看著我傻笑。
我又掰了一塊糕點送至逸風的唇邊,“偶地那個小甜甜呦,爺可是最疼你的!快來嚐嚐這塊兒糕點,讓爺疼疼你呦!”
逸風壞壞地笑了,嚥下糕點,輕輕地依偎在我的身上,做感動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