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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劃傷到我的臉蛋,那該多不好!
“你幹什麼!”三個男人異口同聲地吼道。
我的底氣立刻不足了。磕巴道:“沒……‘沒……沒幹什麼啊。我就是想用頭髮試試匕首,看看它到底快不快。都……都說,如果髮絲一碰刀刃,髮絲唰就斷了,那刀才是……才是好刀……”
“以後你休想碰刀!”逸風發了狠話。
“我……”我委屈啊我。
“若再讓我看見你拿刀,定不饒!”逸清也沉下了臉。
“你……‘”這小子也敢對我吼叫?!!暈死我算了!“你們到底想怎樣?我……我不過就是試了試匕首的鋒利度而已,你們吼什麼吼?”難道案底不好的人,就不能翻身了?真TNND沒有天理了。我再次後悔當初的彈簧刀事件。
鬱森掃了我一眼,冷冰冰地說:“我不曾休你,你不許斷髮!”
我眨了眨眼睛,徹底暈了,“大哥,這是話是什麼意思?我們這邊挺亂的,您就別跟著湊熱鬧了。”想了想,我貌似想通了,“哦,我明白了。你稍安勿躁,如果割頭髮就能割掉咱倆的婚姻,我早就送你一大捆了!哈哈哈……哈哈……哈……大……大哥,你非得用那種眼神看我嗎?我挺糾結的,真的。”
鬱森收回那能將人速凍成冰棒兒的目光,又開始專心地烤他的羊腿。
我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又開始用匕首隔雞大腿。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一個很血腥的畫面,忙問道:“這把匕首沒捅過人吧?”
逸清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
我轉頭看向鬱森,他的表情很淡定,但是我卻從中看到了肯定的答案。
我忙把匕首還給了鬱森,然後又將雞大腿塞給了逸風,“還給你,你吃吧。如果這把匕首曾經紮在誰的苦膽上,你就能敗火了。”
逸風拿著雞腿,徹底無語了。
我開啟米酒,灌下一口,香得自己眯起了眼睛。
逸風取走我手中酒罐子,灌下一口,說:“此酒味道甚至奇怪,不過口感卻是極好。”
我得意道:“那是。這是我的不傳絕學。”
逸風用眼尾掃了我一眼,笑道:“我希望終有一日,能摸清你身上的所有絕學。”
這話,忒色情了!
我有些扛不住,臉紅了。
鬱森的臉色變得不好,拿過另一罐米酒,和逸風一撞,開始對飲起來。
米酒也是酒,喝多了也上頭。
兩個男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會兒便將兩罈子酒水喝得底朝天。
鬱森又令下人取來酒水,接著和逸風喝。
逸風也不甘示弱,頻頻對飲。
逸清坐到我的身邊,在我耳邊說:“大哥說你是個惹禍精,我原本還不信,現在看來,此話必須信九分。”
我挑眉不語。
逸清開始自灌酒水。待他有幾分醉意的時候,他開始哈哈大笑,邊笑邊說:“馨兒,就是你喜歡你,怎麼辦?我就是喜歡你……”
我的心被觸動,突然很想痛痛快快地大醉一場!
抱過酒罈子,我也加入到拼酒的行列中去。
酒過三巡,逸風和逸清都斜倚在了欄杆處。我則是直接趴在了地上,邊撲騰邊撕心裂肺地吼道:“為什麼不讓我走?為什麼對我那麼好?為什麼啊為什麼……”
鬱森老神在在,和沒喝一樣,毫無表情地端坐不動。
我爬到他面前,問:“你為什麼不讓我走啊?為什麼?!!”見他不回話,我十分惱火,乾脆用手去推他。
結果,他身子一歪,直接倒地不起。
原來,這哥們兒早就喝高了,只不過比較能裝,自始至終不見怪模樣。
被我一推,才漏了陷。
我躺在火堆旁,捶著地,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我開始覺得腦袋不清醒了。
火光跳躍中,我感覺到一雙手,撫摸上了我的腰肢。那種力道,讓我覺得舒服,禁不住哼哼了兩聲。
那人吻上了我的下巴,像只小狗,還添了兩下。我笑了,咯咯咯地。那人見我笑,便一口吻住我的嘴巴,不讓我出聲。我嗚咽著,狠狠地回吻著。
這時,我感覺有人撫摸上了我的雙腿。
天熱,裙子又厚又長,所以我從來不穿內褲。
這一摸,直接由小腿摸到了我的私處。
我有些動情,但腦中還有一絲情形,覺得此時此地不宜做那些少兒不宜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