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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就是要先吃,然後讓你們統統吃我的口水!哇咔咔……滅哈哈……
酒足飯飽之後,我拿起一塊瓜,用巴掌將其拍睡,用碗將其扣成一個規整的圓形,然後倒在盤子上,當飯後甜點,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
居主大人逸風嘖嘖道:“姑娘這個吃法,倒也新鮮。在下不知道,這地瓜拍碎了之後,會和拍碎了之前,在滋味上,有什麼分別?”
我吃掉最後一口地瓜,然後將那隻用來拍地瓜的手,伸到他的面前,說:“你可以舔舔,嚐嚐味道。”
逸風的嘴角隱約可見抽筋的跡象。
我眯眼笑了。
二居住逸清忍著笑,問:“這位姑娘,你可吃飽了?”
“嗯……很飽,謝謝你們的熱情款待。”我心滿意足地說。
居住大人逸風問:“那……姑娘可否將芳名告之在下與家弟?”
真有耐心,這是第二遍問了。
我挺了挺胸脯,眉飛色舞地回道:“我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載爆胎的超級無敵重量級美人……許馨!”
“爆胎?”逸清不解。
“爆胎啊?呵呵……就是說車輪子被我壓碎了。”還是用通俗的語言來講解吧,不能弄得太現代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逸清再一次爆發出豪爽的大笑。
“呵呵……”逸風也跟著輕笑出聲。他的眸光閃動,十分撩人。
我清了清喉嚨說:“為了感謝你們的熱情招待,我給你們講一個笑話吧。話說一群螞蟻爬上了大象的背,但被搖了下來,只有一隻螞蟻死死地抱著大象的脖子不放,下面的螞蟻大叫:‘掐死他,掐死他,小樣,還他媽反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嗯?不笑?不是吧?這麼幽默的笑話,他們居然不笑?我有些受挫。
“哈哈哈……哈哈哈哈……”逸風逸清這對兒兄弟,終於在三秒鐘後,爆發出了超級原始的暢快大笑。
靠!嚇我一跳,還以為自己的笑話冷場了呢!原來,是他們反應遲鈍啊。
應逸清要求,我又接連講了些型別不同的笑話,氣氛,那是前所未有的好。
透過閒聊,我得知,逸風今年二十二,逸風今年只有十八。我有些糾結了。為什麼我的年紀最大?!
當他們問我年齡的時候,我含羞帶怯地說:“奴家也是十八……”
逸風那個倒黴催的,竟然開啟扇子,扇了半天之後,才點評道:“在下看著不像……”
我吐血了。
就這樣,我們調侃著。沒有人問我從那裡來,也沒有人問我打算往哪裡去,東拉西砍的,太陽都不好意思聽我如此吹噓,悄悄地躲下了山。
我伸了個懶腰,誠懇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想休息了。”見沒人反對,便站起身,禮貌的一笑,做總結陳詞,“小妹初來乍到,人不生地不熟,仰仗二位好漢出手相助,內心十分感激。我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逸清忙問:“許姑娘,你要走?”
我搖頭,“非也,非也,我是想說,我們明天見。”
逸清笑了。
逸風那特有的懶洋洋地語調,飄飄悠悠地傳了過來。他說:“許姑娘,你沒忘了答應過我的事吧?”
他就不能好好說話,幹嘛兒非得用那種飄忽不定的語調和我說話呢?想裝鬼嚇人啊?告訴你,我是不怕鬼地!
我瞥了他一眼,回道:“什麼事?”我忘了。
逸風也站起身,走到我身邊,回道:“姑娘下午在河邊,懇求在下收留你。你曾許諾,為在下煮茶倒水、燒火做飯……”
沒等他說完,我的記憶馬上被狠狠地喚醒了!生怕他將疊被侍寢這樣的話說出來,忙開口道:“記得,能不記得嗎?”這個王八蛋!白費了我那麼多的笑話!我為什麼啊?一整天的口若懸河,玩空心思討好他們,不就是想營造出一個美好氣氛,讓他放我一馬嗎?
既然他不仁,就不能怪我不義!
我強調道:“我記得,我是說‘只要我會的,我都會做!’。如今想來,你說得那些活兒,我是一樣也不回啊。每思及此,傷痛欲絕。”誰人不知道,我是人懶嘴讒膽子小,天生怕狗咬的主兒啊。
“那……疊被侍寢……許姑娘應該會吧?”逸風慢悠悠地說。
我直接用表情,鄙視了他。
“大哥!”逸清已經開始幫我出頭,“你就別逗許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