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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細微地衣料摩擦聲後,整個屋子變得明亮起來。

我有些不適應這種光亮,立刻將眼睛閉上。過了片刻,我又迫不及待地睜開眼睛,想看看自己所處的環境。

待我漸漸適應了這個光亮之後,我開始急切地尋找那個聲音的主人,並藉機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

一個人,背對著我,站在燭火前。他有著一頭如同緞子般的墨色長髮,在夜色中泛著瀲灩的動人光澤。他身穿一身豔紅色的長袍,有種妖冶的質感。他的個頭高挑,腰肢格外纖細,比起女人還有幾分婀娜。他就站在那裡,靜靜的,一動不動的,像極了聊齋故事裡的豔鬼。

我不知道他回過頭的時候,是會給我驚豔,還是讓我驚悚?!

這一刻,我有些不敢確定,他到底是他,還是她?!

我環視房間,發現這裡佈置得特別華美,隱約間還透著幾分女氣。

我推翻了自己先前的推測。可能,這個美人的聲線稍微有點兒粗,但丫絕對是個女人!

思及此,我試著和她套近乎,“美人兒,是你救了我吧?”

“美人?呵呵……”她輕笑著,緩緩轉過身。

初見時的驚豔,非筆墨所能形容。

事隔多年,每當我用力回想當時的那種感覺,腦中都是一片空白。是的,有一種人,會讓你產生眩暈,讓你不敢置信,讓你……一片空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恍然回神兒,收斂心神,細細地打量著她。不,應該是他。

他的臉細緻如瓷,泛著迷人的象牙白色。那飽滿的唇瓣微微揚起,像是在索求愛戀之吻。他的眼睛柔媚至極,就像秋天的湖水,倒映著五光十色。他的脖子纖細而優美,讓我聯想到了天鵝。他穿著豔麗的紅衣,就像盛開的罌粟花,與搖曳間勾魂奪魄。

他一步步向我走來,讓我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喘氣聲太多粗魯。

我沒有死,他便是我的救命恩人。

女人對於恩人,總有盲目的崇拜情節。我想,如果不是我已經有了那三隻惡狼,我一準兒會扯著他的衣袖,強烈要求以身相許!

當他站在我的面前,我變得拘謹起來。

他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眯著眼,幽幽道:“你叫我美人,你把我當成了女子?”

我下意識地點頭,又忙搖頭,“如果天下女子有你這般顏色,那些英雄就都變成了狗熊。”

“呵呵呵……呵呵呵呵……”他略顯陰柔地笑了起來。

很顯然,我的話愉悅了他。

他放開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將酒杯捏在手指尖,把玩著。

我問:“是你救了我吧?”

“……”他沒有回話,應該算是預設了。

我伸出手,將自己從頭摸到腳,在確定毫無損傷之後,跳到地上,對他說:“謝謝你。幸好你救了我,要不然,我養了這麼多年的肥肉,就要去餵魚了,著實可惜。哈哈……活著真好!”

他媚眼如絲地望著我,說:“馨兒,你真是一個活寶,我甚是喜愛。”

有如此美男說喜歡我,我應該覺得驕傲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暴戾之色,竟嚇得身體一抖。再一細看,卻沒發覺出什麼。難道是我眼花?我微微皺眉,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他靠近我,笑顏如花,輕輕挑起我的一縷長髮,湊到鼻前,聞了聞,說:“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還記得你的味道,甜膩的奶香,呵呵……”

我狂抖了一個。

我想扯回自己的長髮,他卻先我一步,放開了我的長髮。他喚了一個聲音,說:“漢堡姑娘,你怎麼能忘記我呢?我說過,我們會再見的。”

嘶……這聲音,十分熟悉啊!

我想了想,想了又想,終於想到了!我驚叫道:“徐行!”

他點了點頭,“你終於記起我了。”

我受驚不小。他……竟然就是那個中年男子徐行?!!!易容?對,是易容!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為他會易容而大驚小叫,興奮不已。可是現在,身處這樣一個神神秘秘的環境,遇見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我實在是興奮不起來。言詩都能是紅尊者,那麼這個人,他為什麼易容成徐行?還是說,徐行一直就是他?有了言詩那個前車之鑑,我對誰都保持懷疑狀態。

我咧嘴一笑,讚道:“想不到,你不但易容了得,還會變聲。”身手去摸他的脖子,想看看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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