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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米迪承認加入這個學習小組是不可取的。
面對面坐著,互相瞧著其他三人被太陽曬得通紅的臉頰,垂頭喪氣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從誰開始,突然就悶著“撲哧”笑了聲,這聲音讓“杯具”氣氛轉型為“洗具”,氣氛一點點蔓延開來。
四個人的苦笑變成微笑,微笑變成剋制著的無聲的大笑,最後實在是沒人再忍得住,變成了此起彼伏的捧腹大笑。
怎麼會這麼倒黴,不是來學習的嗎?不是品學兼優嗎?怎麼就變成小痞子捱揍了?這個下午還可以更有趣些嗎……
也許會,也許不會了,那個下午的快樂是不可複製的,註定了不可複製。雖然四個人之間並不是毫無矛盾、猜疑,可是青春可以抹去那些長歪了的小枝丫,沒錯,只是小枝丫。
肖淡淡不止一次地想,如果他們的記憶可以停留在那個下午該多好,肖淡淡清清楚楚地記得那個下午腿上被蚊子咬了好多個包,記得顧羽脖子上被戲曲老爺爺拍出的紅痕,記得慕航狼狽地扯著她跑出亭子,記得米迪捧著大家的書還差點兒在草坪上摔了一跤……
她記得很多細節,她甚至記得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那笑容是發自內心的快樂,多好啊。可那種快樂也是個分水嶺,原來喜和悲也是會連線在一起,連線得那麼緊密。
無論如何,四人小組的學習計劃開始了就不能停下。當然,地點沒有再選擇那座可怕的公園。
第二個週末,大家一起去了學校的圖書館。其實選擇在週末來圖書館自習的學生並不多,三三兩兩的大部分也都是在看小說,慕航挑了個靠窗的最角落位子,想了想,讓肖淡淡坐了進去,他便坐在旁邊,牢牢地看住了肖淡淡的出入……
顧羽和米迪則坐在對面,他們倒是對這樣的安排沒什麼意見。其實顧羽反倒在心裡隱約覺得有幾分高興,和肖淡淡同桌這麼久,看到的最多是她的側臉,這次換成坐在她的正對面,做題的間隙偶然抬頭,就能看到她垂著的眼簾、長長的睫毛,認真思考的表情……那是和平時不同的,至於哪裡不同,顧羽也說不清楚,總之感覺很平靜。
從此,四人小組的學習地點就鎖定在了圖書館,即使在期末考試前期也沒有再換,他們坐的位子也成了不成文的規定,憑著慕航和顧羽在學校的知名度和威信,沒人會跟他們搶。
慕航的成績本來就好,現在為了看住肖淡淡和顧羽的交流,不得不把時間更多地花在學習上,這樣一來他的成績倒是也有了提高。米迪也一樣,她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歡偷懶,現在有三個人看著,便也不自覺地多用了很多功。底子最差的顧羽得益也最大,從肖淡淡身上他學到的是學習的平和心境和穩妥的學習方法,從慕航身上他學到的是實用的學習技巧和靈活的解題方法。
直面的戰爭(3)
講到解題,顧羽不得不佩服慕航。慕航就像個太極高手,總能四兩拔千斤地想出很多最簡便的方法,幾個公式一用,再難的題也迎刃而解。
可跟慕航接觸得越多,顧羽也越看清肖淡淡其實才是對慕航來說最難的那道題。他不知道米迪會不會也有所察覺,總之,矇在鼓裡,自以為保密功夫做到家了的往往只是當事人。
學習之餘往往四個人會有短暫的休息聊天時間,而聊天過程中肖淡淡和慕航所洩露出來的驚人的一致無不透露出一個呼之欲出的事實:他們的關係很近,至少會是鄰居。
可如果只是鄰居,有什麼好隱瞞的?顧羽想不通這點,他幾次都看出肖淡淡對慕航講話過程中所流露出的躍躍欲試和欲言又止,那種感覺……讓他感到不舒服,酸酸的。
“葡萄快熟了,熟了之後我就去摘下來,然後請外婆教我做葡萄酒。”肖淡淡喜滋滋地說著。
“每年都會做嗎?”顧羽問。
“是啊,我外婆做的葡萄酒特別好,她會加一些特別的東西進去,方法保密!”
“好羨慕。”米迪嚮往地說,“一定不錯,拿來讓我們嚐嚐啊。”
“想得美,那酒都不許我們喝多少,說我們還小!”
“你們?慕航你也喝過?”米迪敏感地抓住問題所在,“肖淡淡你太不夠意思了,我都沒喝過,為什麼只給慕航喝,你什麼時候拿給他的?”
“沒有沒有……”肖淡淡臉紅了,“只是……有一次……而已,今年我一定拿到學校來給大家。”
說完,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住了慕航的腳。
米迪點點頭,也不再追問了。
顧羽看向慕航,後者正微皺了眉苦笑,那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