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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九歲的時候進入一流境界的?要知道,就是那呂布,也不過是在其十三歲那年才踏上一流境界的。”
左慈聽了,很是無奈,這個徒弟聰明是聰明,可是也太聰明瞭,雖然跟著自己修了些道法,性子平和了些,只是戰天訣對人的影響終究大了些,年紀尚小的諸葛瑾還不能完全控制住,內力在體內形成小周天迴圈以後,就更是如此,整個人的氣質顯得張揚、霸氣。
“不過,如果做為君主,也許這樣的氣質正適合吧?”左慈如是的想著。
兩人不停的打著嘴仗,誰也不肯認輸,兩人心中都是知道,分別的時候,要到了!
回到草屋,左慈心情有些低落,如若不是天將大亂,他還真不想將這個弟子放下山,只是天命如此,如之奈何?
“瑾兒,你我師徒緣分已盡,四載光陰,為師能教你的已儘教與你,你要記住,善待百姓!你且回去收拾行裝,明日一早下上去吧!”沉默了一下,左慈當先開口說道。
諸葛瑾聽了,心中既喜且悲,喜的是終於能夠回去家了,悲的是分別在即,再相見遙遙無期。走上前,諸葛瑾衝著左慈拜了九拜,心情低落的問道:“師父……何不隨弟子下山,弟子不才,但也不缺一人之食宿,何不讓弟子盡孝,您老也好安享晚年!”
左慈聽完,擺手拒絕:“凡塵俗世與我如浮雲,我之所求不在於此,不必多言!”
諸葛瑾無奈,隨即想到即將下山,便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出道:“師父,如今弟子所修三種**均已小成,丹田中三種內氣交匯之處,已有有一絲融合的趨勢,不知是福是禍?”
第十六章:學藝成,路遇糜竺
“唉!”左慈聽完嘆了口氣:“你身上所發生的事情我之前也沒有碰到過,也許與你的特別有些關係吧,你之命數我一直沒有算明白。不過你放心,這應該不是壞事,畢竟這幾年來,一直也沒有發生什麼狀況,如果能夠徹底融合起來,也許還是件好事,不需擔心。”
諸葛瑾聽了點頭應道:“恩!”對於左慈的話,他還是比較認可的,半仙左慈,在這個時代,對普通人來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存在,連他都拿不準的事情,再問別人也是白搭。
左慈見無事了,擺擺手,讓諸葛瑾退下!
第二天,諸葛瑾早早便起來收拾行裝,草屋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最有價值的應該是這些古書籍了。將床頭的《鄉思》揭下,用包袱將古籍與之一同包好,諸葛瑾伸手拿了戰天戟,留戀的再看了一眼草屋,轉身走出五屋門。
“咚……”一聲金屬鳴聲,諸葛瑾將戰天插在地上。左慈門前,諸葛瑾跪倒在地,拜九拜起身,房門依舊紋絲不動。諸葛瑾心中明白,左慈不會出來與其見面,將戰天自地上拔出,將山中故景仔細的看了一遍,印入腦海,轉身徒步,走下山去。
草屋中,靜坐閉目的左慈,雙眼慢慢張開,眼中帶著不捨,低聲呢喃著:“有緣自會再相見!”隨即不在說話,片刻之後,徹底靜了下來。
出了大山,諸葛瑾打聽了一下,發現自己此時身在揚州境內,一路東行,至建安折而向北,經廣陵,直奔琅琊而去。
公元183年,張讓等宦官勢力達到極盛,時中常侍張讓、趙忠、夏惲、郭勝、孫璋、畢嵐、粟嵩、段珪、高望、張恭、韓悝、寧典等十二人皆封侯,貴寵無比。靈帝已經很少早朝,在宮中建立裸遊宮、流香渠,荒yin無度,適逢天降大旱,波及大漢全境,張讓、趙忠等壓而不報,天下流民遍地叢生。
裸遊宮中鱗次櫛比的館舍前是玉石青磚臺階,臺階上鋪滿了苔蘚,綠色的,滑膩鮮嫩。階下是寬闊的溝渠,渠中注滿了清澈的水,渠水緩緩地流。綵船漂浮在清水上,陽光一照,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大漢土地上,河流枯竭,田地龜裂,千里之地渺無人煙:“白骨累累,餓殍千里”。兩種極端的比照,正好將當權階層與農民階層不同的境況映照而出,天堂與地獄並存。
此時,張角以“太平道”傳教已十餘年,擁有徒眾數十萬,遂將徒眾分為三十六方,“一方”為一部,大方統眾萬餘人,小方統眾六、七千,方各有首領。命人傳言“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約兵起義。
這一日,諸葛瑾行至朐縣。縣中流民很多,三五十人成群的擠在城中,大部分人面色飢黃,卻不顯得死氣沉沉,諸葛瑾在流民臉上看到的,更多的是一絲希望。
諸葛瑾上前一步,拉住一位路過的流民,正要開口問話時,街道上的流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