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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喊司機開了車,一路上兜著給田籮介紹城市概況。
蒙可出來的早,打小在外頭唸書,逢暑假聖誕假期的回國探親,算是繼尤殿之後第二個跟田籮學中文的學生。
田籮剛認識她那會,蒙可中文程度也就說話還行,許多深一些的漢字都認不得,更別提成語文言文之類的國粹。偏蒙可父母也去得早,剩下老爺子帶著這寶貝孫女,個性又跳。老爺子是世家子弟,改革開放前帶著民初老祖宗給留下的大片基業,做了第一批歸國做貢獻的華僑英雄,叱吒風雲一輩子,臨老才發現後代居然連祖國的文化都快要丟失了,鐵了心的逼著蒙可學毛筆字,蒙可就莫名寫了一手漂亮的毛筆字卻不懂得拼音。
田籮也不知怎的有這本事,花了一個暑假,愣是教會了蒙可把字母從英文到拼音的轉變過程。樂得老爺子,出手就賞了田籮一套繁華地段的越層小別墅。嚇得田籮她爹巴巴的拿去退,不帶暑期家教這麼高薪的啊,這要被雙規了連解釋的餘地都沒有。“我家孩子暑期兼職家教買了一別墅”,這能信麼這。
田籮想起小時候的尤殿臭著臉,第一次領著屁股後頭的小尾巴蒙可進她家門的那種極其不情願的彆扭,便覺得好笑。這兩家是世交,尤殿第一次見蒙可,估計得是蒙可包著尿布含著奶嘴的時候。可惜十幾年後重逢,一點情分也沒得,尤殿覺得蒙可甚煩,地球那麼大,怎麼非得要活在同一個圈子裡。
想著想著,便又不覺得好笑了。就是的,地球這樣大,為什麼非得要活在同一個圈子裡?離開了,彼此都該鬆口氣才對。
蒙可說得累了,回頭瞄一眼田籮:“籮籮姐,這會好了,連你也來加拿大了,尤殿就一人獨霸亞洲吧他,誰還能製得了他呀那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