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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的味道,只記得樣子。後來再吃,才知道,原來中國炒飯,這樣的美味。”
田籮想說,中國的炒飯,分許多不同的口味和種類,既然已經記不得味道,又怎麼可以肯定,長大後吃到的和小時候的一樣?
“我和我的小堂弟,一塊吃的炒飯。可是,他後來就戒掉了,從此再也不吃炒飯。我卻依然懷念,忍不住想要重新找回那個味道。”
尤子傑說這話的時候,表情裡有一絲掩不住的落寞。田籮從側面看,覺得他其實長得特像尤殿。
忍不住還是問了:“尤殿,他,恢復得好嗎?”
醞釀了許久的話,一直忍著沒有開口,問出來,有種渴望已久的期盼。
尤子傑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忍了這樣久,我以為你不會問了呢。”
田籮怔了怔。這句話,極其的熟悉,尤殿,曾經也這麼對她說過。尤家的男人,本質上都是一樣的,總是隨隨便便,就能看穿她的心思。
“拆線了,也出了院。那地方雖說是軍區醫院,總也不得安寧。”尤子傑還是答了。
田籮皺了皺眉:“怎麼就出院了?林秘書沒幫他擋著點?他這麼快就出了院,誰來照顧他?”尤殿平時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生活,每天行程都滿滿當當的,回了家,純粹就為了休息,屋子裡總得他一個人,田籮想起他自己獨居的那套精品小戶。其實根本也稱不上是“家”。
“暫時回了祖屋住著,他母親專程從美國給請了理療師來照應著。”尤子傑眯了眼,看她:“籮,籮,既然這樣的關心,為什麼還要做那樣的事?”眼神裡有太多的責備與憤懣,盯著田籮:“我其實早已經猜到,我的小堂弟,更不可能看不出。只是我沒預料到你會真的那樣做。我還以為,你無論如何,不會做這樣的事呢。”語氣是頗失望的,一嘆:“終究,沒有什麼不同。”
田籮覺得尤子傑雖然看著她,卻又好像不是在看她。眯著眼的尤子傑,無論語氣或神情,都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