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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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敢做一切平時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所以,我頭不梳,臉不洗,牙不刷,衣服不換,直接穿著拖鞋,手裡拿著一瓶啤酒走了出去。
目的地很明確——盛悠傑家。
出門,伸手,攔了輛出租。
那司機哥哥眼神不好使,非等我上車了才瞅著我不對勁,以為我是神經病,於是,邊開車邊膽戰心驚地問道:“小姐,你們住的地方是不是有很高的一排圍牆,那圍牆今天是不是垮了,你是不是從裡面逃出來的?”
我直接想用手中的空酒瓶對準他的腦袋瓜子給砸下去,但想想自己不會開車,於是,便決定到了目的地再砸。
但下了車,才轉身去砸時,那司機哥哥跑得快,車錢都不要我的,就直接跑了。
我提著酒瓶,一步三晃地走在路上。
前面花壇邊,突然出現了四個混混模樣的人。
每個人的頭髮都染成五顏六色,並且還燙成佛祖光圈一樣,在腦袋瓜子上詭異地直立著。
遠遠地看見我,那四雙眼睛一亮,為首的那個道:“噢,上!”
注意,這個“噢”是四聲,充滿了激動的思想感情。
然後四個人就淌著口水向我跑來,看樣子是要對我進行強暴。
我將手中的酒瓶掂了掂,覺得還是可以砸破兩個人的腦袋,剩下的兩個,一個用重踹小雞雞,一個用猴子偷桃,估計還是可以擺平的。
但是,四個小混混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
在跑到離我三米遠的地方時,他們生生地剎住了車。
因為這個距離,剛好可以看清我滿頭亂髮,滿眼眼屎,滿臉油光,以及聞到我的滿身惡臭。
然後,為首的那個混混悻悻地搖搖頭,道:“噢,撤。”
這個“噢”是一聲,充滿了失望的思想感情。
稀裡糊塗的複合
居然被三個頭上抹了五斤強力膠大半夜假扮佛祖的小混混給嫌棄裡,我寒食色鬱悶得厲害。
我腹中一熱,睚眥欲裂,非常想衝上去用啤酒瓶子插進他們的菊花,接著旋轉三百六十度。
但扳開手指算了算,他們四朵菊花,我手上才一個瓶子,不夠。
怕他們嫌棄我厚此薄彼,想想還是算了。
於是,我繼續一搖三晃地走到了盛悠傑的樓下。
他家窗戶緊閉著,黑漆漆的,估計盛悠傑現在正在被我中用右手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
居然一腳把我踹了,自己太陽自己 ,盛悠傑你夠狠!
越想越氣,酒精混合著卵細胞上了腦子,我一個把持不住,直接將手中的啤酒瓶子向著盛悠傑的窗戶砸去。
“嘩啦啦”一聲,玻璃碎裂,在這萬籟俱寂的時刻,這聲音異常響亮。
我說過,我都卵細胞上腦了,還有什麼是做不出的啊。
於是,我扯著嗓子喊道:“盛悠傑你個王八蛋,你生兒子沒菊花,不,錯了,你生兒子全身都是菊花!你生下來不僅沒子宮,你還沒事就自宮!你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沒打到,反被人家泡!你星雲鎖鏈,褲襠開線,雞雞露出,被我看見!天馬流星拳,你每天練猴拳!廬山升龍霸,你家廁所大爆炸!你不打扮比鬼還難看,你一大半鬼都要癱瘓!你好,你好得不得了,你燒水洗澡!你天真活潑,傻逼截截。你從小缺鈣,長大缺愛,腰繫麻繩,頭頂鍋蓋,你以為你是東方不敗,你是你是哈批二代!”
現在不是流行說唱嗎?
意思就是,說了就要唱。
於是,我就開唱了。
“在那風雨中,盛悠傑騎著爛摩托,一邊飆,一邊笑,忽然掉進糞坑鳥!”——鄭智化《水手》。
“太陽出來盛悠傑爬電杆,爬上了電杆他摸電線,一摸摸到了高壓線啊,把他送到了閻王殿!”——火風《大花轎》。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炸藥包?我要去炸人,誰也不知道,開一槍,放一炮,轟隆一聲盛悠傑不見鳥!”
正當我唱得盡興,一盆水“嘩啦啦”地倒了下來。
雖然我寒食色醉得搖搖晃晃,但平時功力不錯,還是成功地躲過了。
不過那水落在地上,濺了一滴在我手上,仔細一聞,發現一股子酸味。
我趁著酒蓋了臉,大罵道:“咋個這麼沒素質啊,居然倒洗腳水,你有本事扔刀子啊!”
話音剛落,一把賊亮的閃著寒光的菜刀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