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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周無奈開口卻被劉焉打斷:“吾意已決,無須再勸,齊別駕去準備今夜的晚宴吧!”
騶靖失望看向劉焉,齊周帶著廣陽士族離開大帳,騶靖也想順勢離開,可自己這一走就成定局何況劉焉也沒趕自己走。騶靖低頭垂腦等候劉焉召喚,就在騶靖信心快要磨盡時,劉焉開口:“此去青州,爾要全力配合劉玄德,但進城見龔文卓時一定要親手把此物交給他,援青州首功就是爾的。”
騶靖吃驚抬頭去看劉焉,劉焉目光陰冷看著騶靖,騶靖一個激靈,劉焉又道:“全力支援他,你才有可能在全部軍功中分潤一份。”
“全部?”
騶靖眼瞪得極大,劉焉冷笑:“你是他的直屬上司,為何不能從全部軍功中分潤一份!”
直屬上司?那劉備就是自己的部將,別說分潤一份,就是全部軍功落在自己頭上也不是沒可能?騶靖頓覺一大塊餡餅砸在自己頭上。
劉焉看著騶靖滿心歡喜的樣子,暗道:如果不是某身邊無合適人選,怎麼會選你這個蠢貨?
劉焉中軍大帳,蔡邕依舊居左首,騶靖卻在右首,劉備緊挨著騶靖,關張呂依次而右。
劉焉環視一週,一本正經拿起案上的竹簡,道:“青州刺史龔景龔文卓來函,青州大族徐和附逆,青州六郡國除齊國臨淄城外大部陷沒,臨淄危在旦夕,若臨淄城破青州黃巾主力即可入冀州與賊酋張角里外夾擊北中郎將盧植部亦可北下進擊幽州,擊邊軍後翼,一旦邊軍有失,大漢北疆危矣!大漢王朝危矣!”
劉焉話落,騶靖起身出席道:“明公,靖雖不才願請率一偏師出援青州,定不使臨淄落入賊手。”
劉焉點頭:“文懷高義,爾此去青州只要堅守月餘,待邊軍抽出手來吾定親率邊軍入青州。”
騶靖滿意退回席位,其餘士族紛紛把目光投向劉備,騶靖與劉氏兄弟居高座,騶靖自請出援青州,劉備自然也應該自請出援青州。
劉備一坐上自己席位就知氣氛不對,看了劉焉與騶靖雙簧更知他的用意,正好劉備也不欲再看劉焉的臉色行事,馳援青州就投盧植處。
“備亦願馳援青州。”
劉備話一出口,廣陽士族全都鬆了口氣,這劉阿狐終於走啦!首功有望。
劉焉一臉微笑:“玄德願去,青州有救也!不過騶校尉先請,官職又比玄德高些,就委屈玄德為文懷副手如何?”
原來他們陰謀在這?劉備突然意識到自己入劉焉的圈套,不過就算讓騶靖分潤些功勞又能怎樣?不過劉焉暗自讓劉備吃的這個啞巴虧讓劉備極為不滿:“君朗公,某去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劉焉大度的說:“玄德有何條件儘管提。”
“某希望請魏子然為某之行軍司馬。”
滿城儒士只有魏攸讓劉備有些印象,起碼史書能找到魏攸的字眼。
“開玩笑,某家千里馬豈能為閹黨做事?”
劉焉尚未說話,魏攸也有幾分意動,魏攸的岳父卻拍案大嚷,雖然此去青州有功勞可撈,可魏攸就跟閹黨牽扯上關係,以後人生履歷就有了汙點他豈能答應。
劉備聽到魏攸岳父的吼聲,心中一驚自己什麼時候又跟閹黨扯上關係啦!怪不得魏攸會突然遠離自己呢?
張飛一拍條案,一躍而出大手抓住魏攸岳父的衣領大吼:“老賊說誰是閹黨呢?”
“翼德,不得無禮,速速放開仲鴻公。”
仲鴻公身旁的鄒任已被張飛舉動嚇了一跳,忙站起去拉張飛,張飛卻不為所動的將魏攸岳父仲鴻公生生從席位提到半空中,仲鴻公的臉因缺氧而變得通紅。
魏攸臉色難看朝劉備施禮:“玄德兄,吾待岳父大人向玄德兄賠禮,還請玄德兄讓部下放開吾岳父。”
劉備也被張飛舉動弄懵,魏攸出口道歉,劉備才醒悟過來:“翼德,還不放開仲鴻公。”
張飛聞言怒哼一聲,一下將仲鴻公推搡在席位上,仲鴻公摔在席案上一個翻滾打翻幾個盞盤,肉湯酒糟將仲鴻公珍愛的儒袍沾染。
魏攸忙將岳父扶起,仲鴻公憤懣滿胸,一甩衣袍怨毒的看了張飛一眼:“匹夫不可理喻,君朗公、伯喈公,某先去啦!”
劉焉臉上尷尬心裡卻開了花,鬧吧!鬧吧!鬧得越狠,廣陽士族越跟某近。
“諸君,同為朝廷效力,分什麼閹黨不閹黨的?只要能為平亂出一份力就是大漢忠臣。”
劉焉說的大義凜然,劉備卻心寒到極處,劉焉這麼一說自己頭上閹黨的帽子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