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叛,劉備活脫脫就是下一個光武帝呀!
讓陰斐為一個太原太守而背叛一個光武帝,呵呵!那不是笑話嗎?
陰斐一面跟看不清形勢的祝智敷衍,一面旁敲側擊祝智的計劃。
然而祝智口風極嚴,道:“只要使君在吾成功後,發討劉檄文,並安撫城中百姓就好。”
“這是某本職工作,不老祝公費心。”
祝智見陰斐投轉自己這方很滿意的離去。
陰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暗罵老狐狸,陰夔道:“叔父,只是讓您發一個檄文,有必要這麼早拉攏您嗎?大局已定之時不是更好嗎?”
陰斐瞥了陰夔一眼:“哪有這麼簡單,這老狐狸明顯不信叔父,真正的目的恐怕等他起事那天,他才可能告訴叔父。”
陰夔皺眉:“叔父明明不看好祝智,幹嘛還假裝投靠於他?”
陰斐道:“黃忠屢戰屢敗,可見其用兵並非眾人所言那般不堪,這就更印證叔父的猜測,這是坑,等著祝智往裡跳,此刻叔父不推他一把,都對不起他故意靠上來的恩德。再說,你丟在後花園的絹帛不是已經消失了嗎?可見我們的忠心那人已看到,現在就是我們立功的機會到了,叔父不求做太原太守,像郭毅、馮芳那般外放一郡可也!”
“叔父明斷。”
陰夔雖然不贊同叔父的行為,不過對官場的認識又多了一分。
陰斐吩咐道:“爾再去丟一份絹帛,把某得意思告訴他們,看他們有何指示?”
“喏!”
陰夔低頭去辦。
郡廨府,黃蝶舞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在府內踱步,黃忠的一敗再敗的確讓她心有餘悸。
父親不是沒有帶過兵,可中原的黃巾軍跟山匪怎能敢匈奴精騎相比呢?
雖說祁縣來使,父親並無大礙,可數萬大軍一朝喪盡,晉陽城危在旦夕,這讓她如何面對在中原的劉備?
“夫人找某。”
戲志才大步走來。
黃蝶舞看到戲志才趕緊上前問道:“先生,城內還有多少兵馬?能守得住晉陽城嗎?”
戲志才看著焦急的黃蝶舞不由一笑:“這問題夫人該去問文則才是啊!”
于禁乃是新軍教官,又是晉陽都尉,負責晉陽城的安全,這事的確該問他。
黃蝶舞頹然一嘆:“主公把晉陽託付於奴父女三人,奴父一般戰敗,奴弟不知資訊,奴已心亂如麻也!讓先生見笑了。”
戲志才聽黃蝶舞如此說,收斂笑容道:“夫人此言差矣!不說夫人隨主公南征北戰,單說此刻匈奴人即將兵臨城下,夫人不但不說退走之事,反而率先想到的是出援令父,僅這點就比許多男兒要強,令某佩服。”
黃蝶舞被戲志才說的有些臉紅:“先生不要誇奴了,且說說該如何應付即將到來的匈奴人?”
戲志才道:“夫人勿憂,戰局一切盡在掌握中。”
黃蝶舞一驚,父親連戰連敗也在掌握中?
戲志才明白黃蝶舞的疑惑,道:“夫人,令尊連敗連戰,你可知他老人家每次戰敗後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嗎?”
黃蝶舞搖頭。
戲志才道:“黃中郎雖有數萬大軍,都可是新軍,黃中郎依次率新軍與匈奴人交戰,雖然每次都是戰敗,可新軍已不再是新軍,只等時機到來,黃中郎就可以以優勢兵力徹底殲滅匈奴騎兵。”
黃蝶舞從來不知道戰局還可以這樣解釋,難道真是這樣嗎?
只聽戲志才接著道:“黃中郎哪裡某不擔心,唯一擔心的是黃司馬哪裡?雖然孫公成功說服匈奴分兵,可黃司馬本部都在昭餘澤內,一戰而定匈奴數千騎,這一戰真的就是在賭了。”
黃蝶舞聽戲志才說到黃敘,黃蝶舞的心也不由揪起來,雖然黃敘病情已大好,可在她心裡還是不太樂意黃敘領軍的,可黃敘本人意願強烈,其父也不反對,她縱然心疼也沒辦法。
“只能聽天由命了!”
黃蝶舞道。
戲志才安慰道:“夫人請放心,只要黃司馬纏住匈奴騎兵即可,一旦黃中郎圍剿完匈奴騎兵就能跟黃司馬匯合,當然一旦城內祝智發動反叛,我們平叛成功,也能抽兵去援助黃司馬。”
“嗯!”
黃蝶舞暗自下決心,要儘快剿滅祝智之亂,可祝智一直按兵不動,這讓黃蝶舞懊惱不已。
祝智不動,劉備就不能拿他怎麼樣?
因為在這時代世家的能量大的驚人,一旦劉備不按世家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