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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知道某的名諱?”張聽沮授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古銅色的臉蛋上洋溢著激動:“某,是受邀而來,切磋一下武藝。”
“嗯!那我們一同進去吧!”
沮授一瞬間想到,恐怕不止那麼簡單吧!不過還是臉色平靜的道。
“諾!先生先請。”
張如小廝一般引路,快到門前時立刻快步去敲門,看到門房道:“公與先生來訪。”
“請進。”
那門房開啟門就邀請道。
“怎能這樣?太失禮了?”
張見那門房草率的迎沮授進門不僅大怒,公與先生,冀州名士,假以時日名揚四海不在話下,你怎能如此輕待?劉備死了,簡憲和也該出迎吧!
“雋,算啦!”
沮授知道劉備不便出迎,立刻制止張。
那門房微微一笑:“某乃潁川戲志才。”
“哦!原來是潁川高士,授失禮也!”
戲志才出自潁川學院,與郭嘉、荀攸、荀、陳群等人為善,沮授亦有耳聞,不是說他遊學荊徐了嗎?怎麼又到劉備麾下呢?
“公與兄請。”
“志才兄請。”
張見沮授神色一整,知道遇到名士了,臉蛋不自覺的有點發燙。
劉備在二堂相侯,一看到沮授前來就迎上前:“公與兄,備有一事還得麻煩你。”
張如犯錯的小孩一般提心吊膽走在後面,看到那個自稱劉備小舅子的黃敘上前跟沮授寒暄不僅有些納悶,簡雍是劉備的大舅哥,而且簡氏是妻,為何他小舅子當主出面相迎,怪哉!張卻不敢再質疑,萬一這黃敘大有來頭呢?
“不知玄德兄何事?”
“先裡面請。”
玄德兄,張覺得有點耳熟,又覺得是種錯覺,有些自卑的張只能謹小慎微的跟著。
“豹公子。”
張看到被五花大綁的王豹不僅驚撥出聲,下意識的要出去替其鬆綁。
“嗯!”
典韋與張飛瞪著大眼一起瞪他,惡虎與惡蛟那兇狠的氣勢讓張一陣冷顫,隨即不服輸的挺身對視,被全面壓制還是第一次,有種初見皇甫嵩與黃巾力士對決的感覺,個人的武勇根本發揮不出來,幾次欲拔刀都有被壓制住。
張的小動作沒能引起沮授的注意,沮授看著王豹身上的血跡,不滿的對劉備道:“執金吾,這是何意?”
“文至。”
劉備不答,反而叫了陳到一聲。陳到上前把王豹嘴裡的破布取下,輕語:“老實點。”
“公與救我。”
王豹的嘴一被鬆開就大喝,陳到不耐煩的又將破布塞了進去,王豹只剩下嗚嗚聲,淚水在眼眶內打轉。
“執金吾,過分了吧!”
沮授聲音僵硬冰冷,甚至有了幾分怒氣。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好嗎?”
劉備盯著王豹的眼真誠的道。
“嗯嗯!”
王豹連連點頭。
陳到再次把破布取下,還示威的抬了抬腳,王豹身體縮了縮又咂了咂嘴,道:“我說,我說,我都說,我叔父跟陳魯相,就是陳逸,陳蕃太尉的獨子……”
“說重點。”
“是,是。”陳逸的身份,沮授比王豹理解的透徹,那是潁川士族。王豹聽劉備說話忙不迭的道:“還有南陽太守羊續、許攸、平原襄楷、陶丘洪、沛國曹操、北海鄭玄等人密謀欲廢靈帝改立合肥侯。”
“胡說。”
“許子遠就帶著袁本初的信件而來,鄭康成的門生就在那。”
沮授的質疑王豹快速的反駁,並將戰火延伸到簡琦身上。
“真的嗎?”
沮授看向簡琦,簡琦一臉死灰的點頭:“鄭師正在稷下學宮遊說各大儒。”
“這許多證據能說服諸族長嗎?”
劉備見沮授沉默不語道。
沮授好一會才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某盡力而為,不過王冀州施政頗得人心,吾也沒多大的把握。”
“只要他們中立即可。”
沮授深深點了點頭,指著王豹道:“我需要帶他去。”
“嗯?”
劉備看著王豹有些猶豫,張飛看到毫不猶豫的道:“怎麼可以,萬一有人把他劫走了呢?”
“玄德兄可派一員大將相隨,我覺得雋也可以相助。”
沮授看向張,張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