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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定省。”今個月初,按著定例,支系的子孫輩也來請安,戲臺子也搭起來了,要到她請安,估摸著天色都得暗了,所以她這才趁機拐來了這邊。
抖了抖,用袖子邊緣將阿孃的牌位擦了擦,小舟正準備下來,忽然感覺自己的腳踝像是被什麼抓住一般。
她甚至沒來及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腳踝就被用力的一扯,整個人從案桌上栽了下去,失重的慌亂中,她揮舞著小手,連帶著將面前的幾個牌位香爐也被她的衣袖帶了下去。
香爐是銅鑄的,有鋒利的邊角,小舟剛摔在地上,就感覺額頭被香爐狠狠的砸了一下,香爐灰撒進了眼裡,剛想站起來,又感覺腳踝錐心的疼痛,摔了回去。
“啊!”不只是腳踝,連手腕也是陣陣刺痛。“誰在那裡?”
香灰濛在眼裡,小舟想看清,但是卻怎麼也瞧不清那人的樣貌,還將眼睛燒的疼。
那人聽到了小舟的痛呼聲,不但沒有同情,反而狠狠的踩在了小舟紅腫的手腕上,用鞋底狠狠的碾了碾。
小舟忍住痛,伸出另一隻手抓住了那人的裙襬,卻被那人一腳踹中胸口,最後只是隱隱只瞧見了個穿著百合花色衣衫的人的背影。
掙扎著想爬起來,腳踝和手腕偏偏使不上勁,掙扎了幾次,都摔了回去。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耳邊忽然響起一道如洪鐘一般的男聲,小舟知道,自己有麻煩了。
那人聲音她曉得,是史家的老三史清振,算起來也是她的三叔,但是這個人,似乎不是很認可她的樣子。
那史清振的確不喜歡小舟,或者說他根本沒把小舟放在眼裡,沒有孃親庇護不說,孃親家還是個沒落戶,何況她孃親當年還鬧了那種笑話,害的他在酒桌上還被人恥笑了去。
所以他根本不管小舟現在受傷的慘狀,直接走過來將她提起了,拖著就往外走。
一時間,腳踝的疼痛讓小舟額頭直冒冷汗。
“三叔,不是你想的那樣。”開始的時候小舟還試圖讓史清振放開自己,至少讓她稍微收拾一下,哪怕是將眼中的香灰清理一下也好,但是那史清振怎麼肯通融,只是一個勁的罵罵咧咧的扯著她繼續往前。
“有什麼話,留著到老夫人那裡再說吧。”
這個沒人教養的丫頭,居然敢把祖宗的牌位都打了,果然跟她那娘一般,完全沒個禮數。
咬緊牙關,小舟知道這史清振沒有真的把自己當侄女看待,所以一路上不再開口,只是專心的走著,儘量不讓腳踝上的傷加重。
當小舟被一路拖到了老夫人的園子裡時,正趕上戲臺子上才子佳人依依呀呀,分支的老爺們爺帶著妻妾兒女前來請安,老夫人笑著受了。
但是小舟被提著進來後,原本還熱鬧的園子一下子安靜的連跟針掉地下都聽的見。
☆、第三十四章 狼狽
有識眼色的,趕忙拿了賞銀將戲臺子上的都趕了出去,一園子的夫人老爺,哥兒姐兒的,瞧見小舟的慘狀,神情各異,相互交換下眼神,誰也猜不出這又是鬧的哪一齣。
老夫人本來正在受孫兒們的禮,幾個孫子媳婦兒正輪番上陣打趣逗笑,就連一直忙於公務的二子史清名,今個也坐抽出時間來,坐在那裡與支系的老爺一起品茶,偶爾有人說個段子,他也會跟著大夥翹起嘴角,笑上一笑。
但是這般氣氛卻被那史清振就將小舟給丟在了堂中的地面上的聲音給打破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看著地上的小舟狼狽不堪,老夫人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問話的口氣中便帶了幾分怒意。
這孩子畢竟是她吩咐府上上下好生照看的,他這樣做分明是駁了她的面子,何況今天還有那麼多分支老爺在這裡,嫡長女卻被自己的三叔給當著眾人面給丟在地上,這讓嫡支的臉往哪裡擱?
“娘啊,剛才你不是讓我先去給爹他老人家上柱香嘛,我這一進去,就瞧見她把祖宗們的牌位都打下來了。”史清振誇張的比劃著手腳,好像那神龕都被小舟給推倒了一般。“不只是牌位,連香爐也給打下來了,而且她還把香案上的供奉也灑在了地上,您是沒瞧見,那東西給砸的……”
“夠了,清振!”
開口的是史家的長子史清嚴,他瞧見老夫人扶住額頭上的護額,便知道她正在惱著,揮揮手示意跟下的丫鬟們先帶小舟下去處理一下,這樣算什麼樣子。
這老三實在是莽撞,自個這一支的事情,自然是關上門說道,所謂家醜不可外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