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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亮:“有影衛對付妖怪,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馬上趁機逃走?”
易定給的建議與王蚺的打算相同,可惜他力不從心。王蚺剛站起來,身體立刻不穩的朝前倒,那會兒易定仍蹲在他腳邊,兩人猝不及防,一下子都倒在地上。
面對突發事件,仰面朝天的易定有且僅有一個想法,蛇尾巴好重,直直地壓在了他臉上,臉都要壓扁了。如果這一刻是王蚺的腿貼在他的臉上,情況就完全不同,這樣的遭遇堪稱完美。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覺,易定深感王蚺變重了,長尾巴沉得驚人。
現在不是考慮各種繁瑣小事的時候。
王蚺困難地側過身,易定立刻翻身坐起,他扶著王蚺,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了?”
他的話語換來了王蚺充滿怨恨的目光:“你到底在酒裡放了什麼古怪的東西?”
聞言,易定一臉的委屈:“我沒有啊,那壇酒我也喝了不少。”
易定和王蚺都不由低頭朝易定的腿看了看,易定沒有變出長尾巴來。王蚺嘆了口氣,他不懂自己的遭遇算不算飛來橫禍,尾巴活動起來十分費勁,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新增的負擔讓他動彈不得。
王蚺對易定相當生氣,但是又覺得如今沒必要爭執這些。他清楚自己站不起來了,他適應不了自己此刻的改變,他沒辦法走路就沒辦法逃走。
影衛對抗大狐狸似乎有些費勁,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好在易定還有兩條能走能跑的腿。
拿定了主意,王蚺穩了穩情緒,他看著易定,靜靜說道:“你快走,趕緊離開這兒。”
聽到王蚺的話,易定微微愣了愣,隨即他牽住王蚺的手:“我們一起走。”
王蚺表情沉了沉,輕輕地搖了搖頭。他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自己的身下,他無法控制這種怪怪的尾巴,他沒有腿,站不起來。
與此同時,易定意識到王蚺對尾巴的苦惱,他轉過身背對王蚺,語氣堅決:“我揹你。要走我們一起走。”
王蚺看著易定的後背,心情十分複雜,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本來他是要出言拒絕,偏偏話沒說出口,身體已不由自主地貼了過去。
他的雙臂自後方環過易定的頸項,身體貼著易定的身體。頃刻間,異樣的感覺襲來,他不但能夠清楚感覺到易定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而且他發現它們以相同的速度在跳動著。
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勾起了王蚺心底說不清道不明的懷念,似曾相識,偏偏又想不起來何時發生過。
後背一沉,易定收穫了王蚺貼在自己的後背的資訊,他相當高興對方願意接受他的邀請。他著急地伸手打算挽住王蚺的腿,卻沒摸到腿,僅摸到了一條長尾巴。
易定表情頓了頓,急忙收起自己的情緒。之前是他給王蚺喝了酒,導致王蚺病了,忽然變成這副模樣。他必須負責,他一定要想出辦法,讓王蚺恢復原狀。
但這些事需要等到他們安全之後再說。
易定深吸了一口氣,打算站起身,意外發覺王蚺特別沉,重量根本不是易定能夠想象,他搖晃了兩下竟沒能站起來。
他沒吭聲,王蚺也不說話,彼此都明白事情不樂觀。易定咬緊牙關,嘗試了多次總算艱難地站了起來,他的後背簡直像是馱著一座大山。
此時的易定終於深刻理解為什麼八位轎伕會那麼累,與他商量停下來休息小會兒。
易定瞅著王蚺並不胖,但適度的稍微減減肥也不錯,易定擔心自己往後抱不動王蚺,這豈不是太尷尬。
當然,這些全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先逃離打鬥的危險區。
年夕欣慰地看到轎子內的兩人在緩速挪動,易定彎著腰,吃力地揹著王蚺,王蚺趴在易定的後背,身後的尾巴很長很長。
見狀,年夕對易定無限同情。誰讓易定輕信九洛的話,給王蚺喝雄黃酒,幸好王蚺仍留有幾分人的氣息,並未徹底妖化。王蚺沒撕碎易定,易定已是非常的幸運。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這樣了。
然而,年夕自己也在反省,輕信九洛的話是有風險的,年夕也面臨類似窘境。早知道外出會上演這麼一出,他就敲暈易定和王蚺不讓他們出門,辛苦來什麼相思谷欣賞風景,半路還得應付九洛安排的幹壞事的黑狐狸。
易定一步三喘氣地揹著王蚺逃離,年夕隨之從暗處顯現了身影。他揚手扯掉披在自己身上的黑色斗篷,他不習慣影衛的衣服,蓋的臉都沒了,果然還是當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