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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空曠得多,不像是常住的溫馨小家,屋裡僅有一張桌和一張床,滿足最基本的生活要求。易定左右看了看,地方雖空,但也不能東西到處亂扔,他把沉甸甸的包袱貼牆放在房屋的角落。
隨後易定發現一個尷尬的問題,這屋內也只有一根板凳。
蚺一聲不吭的站在桌邊,易定打算馱著蚺休息之際,青年揚手變出了兩根板凳,方便蚺和易定坐下緩了口氣。
自從進屋後,蚺和青年再無任何交談,屋內十分的安靜,耳邊僅有窗外的雨聲。易定瞅了瞅蚺又瞅了瞅青年,笑呵呵地打破了這一份寧靜,他說道:“我和蚺準備去萬妖城,途經附近,沒想到突然下起了大雨。”
易定的話剛說完,蚺立刻不爽地看了易定一眼。見到陌生人,不要隨便向他人透露自己的出行訊息,他們這一路始終不太平,易定是不是生怕他們死得不夠快。
聞言,青年輕輕地應了聲,他見易定四周金光閃爍,淡淡道:“當前的妖界一片混亂,萬妖城尤其嚴重,有意爭奪妖王之位的妖怪大都聚集在那兒。你既不是妖,又何必此時犯險前往萬妖城。”
毫不猶豫的,易定開心地回了一句:“我們不是為了妖王之爭,我陪著蚺去找他失去音訊的朋友。”
易定的目光投向蚺,意外發現自己再次收穫蚺的怒視無數。蚺鬱悶不已,他多次提醒易定不要隨便說出他們的行程安排,可這頭烏龜總會管不住他的嘴,特別是易定覺得對方或許是好人的時候。
蚺恨不得易定時刻銜著靈芝,多做事,少說話。
青年對易定的回答並不吃驚,但也不看好易定他們的計劃:“此刻絕非尋人的好時機,且不說你們找的人是否還在城內,就算他在,萬妖城內妖怪兇猛,進出兩難,你們能平安到達萬妖城,只怕也不能完好無損的出來。”
“沒事的,我和蚺修行……”這一回易定的話沒能說完,他收穫到蚺的桌下一腳,悶悶地收回了自己的話。
易定收聲,青年自然也不會多問,屋內沒了說話聲,又一次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這一刻的蚺警惕極高,他一路均由易定悉心呵護,吃得飽睡得足,現在他並不困,可易定與蚺的情況不同,他一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只求晚上有點親暱的小補償,好不容易坐下來避雨,易定犯困了。
處於一種無人與他聊天的清靜環境中,易定一臉幸福地進入了夢鄉。
位於荒郊野外,蚺斷然不敢如此大意,何況他們身邊有一名陌生的青年。這名青年的妖力深厚,絕非尋常的小妖怪,一旦起衝突雙方打起架來,他與易定不一定有佔有多少優勢。
好在,青年態度雖冷,卻沒有動手的念頭。
窗外的雨下得越來越大,青年和蚺都一言不發,唯有易定在安心的睡覺,或許還在做美夢。
年夕一臉新奇地趴在窗邊打量屋內的情況,他其實相當意外,沒料到霄崢以前曾與這兩人見過面,年夕從沒聽霄崢提起,也不懂霄崢有哪些舊友。不過以霄崢目前的身份,妖王的私事好像也沒有告訴年夕的必要。
蚺和易定停步小屋內躲雨,年夕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打算多久才出來。
沒多久,睡夢中的易定醒了,他是直接餓醒的。
易定打了一個哈欠,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他下意識站起身,迷迷糊糊地走向牆邊的包袱,他取出包袱裡的食物,大部分給蚺,小部分留給自己。
近來,他們路過的村落十分不景氣,水的儲備少的可憐,食物聞起來也丁點不香。為了讓蚺吃飽喝足,耐餓的龜總是空著肚子。
這回他的肚子終於抗議了。
易定倒了一碗清水,握著食物走向桌子,見到青年,他這才驚覺,他和蚺目前在青年家中。他糾結小會兒,將自己的那小份食物給了青年,感激青年出手相助。
易定笑呵呵地看著青年,後知後覺記起一件事:“我叫易定,謝謝你讓我們在這兒避雨。”
對此,青年平回道:“舉手之勞,不足言謝。”
青年並未接受易定給他的謝禮,他抬手又將食物推至易定跟前,易定的好意他心領了,他本不餓,即使餓了,也不會吃這頭餓肚子烏龜的食物。
青年不願收下陌生人贈與的食物,蚺並不奇怪,他知道青年的警惕非常高,比他的警惕更高。蚺對這名貌美青年有一點最介意,易定傻乎乎的與對方打招呼,還告訴對方他的姓名。
蚺不樂意易定接近其它妖怪,尤其是這類有相貌有妖力的大妖怪,他擔憂易定相中其它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