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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一回頭,結果與正在等待上菜的包安打了正著! “包安!”我剛喊了一聲,包安卻早就驚慌地站起身,一句話都不說地往門外跑。 這一定是有鬼,我跳出座位,緊跟在包安身後求追不捨。 “包安,你站住,跑什麼啊?我有事問你!”我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出這句話,包安腳下的步子倒騰的更快了! 僅僅幾秒鐘,我們之間的距離就差出了五六個身位,大概是人在危急關頭爆發出來的潛能,包安速度越來越快,我完全跟不上他了。 “這傢伙,跑的還挺快!”我呼哧帶喘地弓著腰按著膝蓋,喘起粗氣。 緩了好半天才恢復過來,我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贅肉,無奈地搖了搖頭。 在確認再三包安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之後,我也只好回到飯店找艾琳、張靜他們。 一進屋,艾琳見我自己回來,還滿頭大汗便猜到了發生了什麼,她壞笑著戳著我的肚皮說道:“該減肥了吧?跑不過人家了吧?” “我那是讓著他!”雖然被艾琳說中,但是哪個男人不愛面子呢?我才不會承認呢。 “切!”艾琳不屑地夾起剛剛服務員放到桌上的辣子雞,看起來是懶得和我掰扯了。 “先吃飯吧!反正也沒追上!”張靜似乎是真的餓了,正虎視眈眈的打量著桌子上辣子雞。 “吃吧靜姐,別客氣!艾琳都下筷了。”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張靜當即就點了點頭,以比曾經快三倍的速度一口接一口地往嘴裡塞雞肉。 看得出來動作幅度已經在刻意控制了,但儘管她在剋制,可還是夾菜的頻率異於常人,如同一個吃飯機器一般,一個勁往嘴裡夾菜。 很快一盤菜見了底,甚至服務員上菜的速度都不及我們吃飯的速度。 是的,不只是張靜,我見張靜吃的猛,擔心自己不夠吃的,也大口大口往自己嘴裡扒拉著雞肉塊兒。 “大哥,後面那桌的客人呢?他的菜都好了!”服務員端著兩盤糖醋排骨走到我們桌問道。 一盤排骨放到了我們的桌子上,一盤排骨正準備往剛剛包安那桌放,卻發現客人不見了蹤影。 “額,那桌是我朋友,他剛剛幫我辦事去了,不吃了,你把菜放我們這吧,我付錢,酒就不要了,大拌菜如果沒拌也不要了!”畢竟是因為我的個人行為,導致的結果,我認為我很有必要承擔。 服務員聽我這麼說,沒說什麼,答應下來後便把菜放下了。 兩盤排骨下肚,我吃飽了,艾琳也飽了,張靜卻意猶未盡的感覺。張靜就在我與艾琳震驚的目光下,將剩下的五盤菜全部消滅! 好傢伙,這是我見過最能吃的人,她成功打破了張路遠的最高記錄,今天她吃進嘴裡的食物加起來絕對有5斤淨重! “你是想把自己撐死,然後變成厲鬼撓死關雪嗎?”我揉搓著眼睛,還是感覺眼前的一幕太科幻。 “別鬧!我現在心情好多了!咱們走吧,溜溜食兒。”張靜心滿意足的揉了揉肚子,緩緩地站起身提議道。 於是我們三人走在了大街上壓馬路,準備親自去仁義禮學校看看,畢竟距離這裡不算遠。 一路上我們對仁義禮學校的女德班做出了各種猜測,甚至想象著會不會像當年鵝比書院一樣,喪心病狂。 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關雪雖然看起來不太靠譜,但關琪的思想理念絕對是頂尖的!應該不至於搞到鵝比書院那步田地。 說著,我們來到了仁義禮學校的門口,現在仁義禮學校已經做大了,並不是之前的小辦公室了。 而是變成了有著佔地一千平米的公寓樓,在當時也是相當氣派了,頗有幾分大企業的姿色。 “怎麼辦?要上去嗎?”艾琳有著沒有底地看著偌大的仁義禮學院。 “我去看看,你們倆在這等我。”作為三人組唯一男性,我決定帶頭衝鋒。 張靜也想跟來,但她今天和關雪針鋒相對,我怕引起不良反應,就拒絕了。 剛進門,門口的保安就拿著膠皮棍子攔住了我:“你好,先生,我們這裡是培訓孩子的機構,不允許外人隨意進入。” 好傢伙,幹這行的保安都這麼狠嗎?雖然這保安語氣還算不錯,但是直接掏傢伙阻攔,多少有點過分了吧? “嘿嘿嘿,大哥!您看,我和關雪關琪是故交!”說著我從兜裡掏出了香菸遞到保安手裡。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但結果卻大不相同。 “你想幹什麼?請你出去!別賄賂我!”保安沒有一絲遲疑的將我趕了出去,看都沒看我手裡的香菸一眼。 我只能灰頭土臉的回到艾琳、張靜身邊,順理成章的被她們笑話了一陣。 “你們就笑吧!我肯定能把真實情況查出來!你等我搖人!”說著我就撥通了兩個電話! 一則打給了蔡洪,一則打給了侯勇! 這倆人可是正八經的出版社主編,以記者的名義我就不信進不去! 不一會兒侯勇和蔡洪就趕了過來,聽了我和張靜一番講解情況後,立馬便答應下來要插手此事! 說著二人就跑到保安面前亮明瞭身份,我們剩下的三人則是在遠處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