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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會一事結束，我們班的問題迎刃而解，排練合唱的計劃，也列入了行程。同時鋪天蓋地的音樂學院的宣傳，以及招聘音樂老師的廣告鋪天蓋地的席捲了整個小縣城。而在各個家長的日常交流中，討論起了當今考學競爭壓力大，很多高中考大學失利下來打工的案例。那段時間，全縣城突然流行起了藝考風波，而這件事的幕後推手，正是我和艾琳，透過各種渠道散播的謠言。 “小妹妹，現在全部家長都同意孩子參加比賽了，你說請我吃飯，啥時候啊？”我模仿著流氓般的表情，油腔滑調的對艾琳說。 “吃吃吃！晚上請你吃魚鍋餅子！”艾琳笑嘻嘻的回應著。 於是，晚上戌時，我們一起來到城北，靠海的一家漁家樂，這家漁家樂由於當時遊客和當地百姓反覆眷顧，開的已經是有相當的規模，老闆也是在那幾年賺的是盆滿缽滿，在1999年大家都還在駕駛腳踏車或者摩托車時，就已經開上了中國第一批奧迪汽車！ 這家老闆有一個女兒，女兒剛好在我們學校初一二班，剛好我和艾琳也教她。 “浪奔，浪流，萬里滔滔江水永不休。淘盡了，世間事。。。。。。”風飛雁我的學生，也是這家漁家樂的千金，正穿著一身華麗的服飾在舞臺上打著燈光放聲歌唱，臺下吃飯的客人被風飛雁暫時沒收了眼球控制權。 不得不說的是，這家漁家樂雖然是飯店，但是裝潢誇張，十分絢麗，氣氛不亞於舊上海的歌舞廳。 我與艾琳找了個離舞臺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了。 “你好，老闆，想吃點什麼？”服務員笑呵呵的拿著選單和記錄冊站在我和艾琳面前，不得不說穿著打扮與當下的場景格格不入，這像極了大排檔服務員的休閒風格，和明晃的燈光，動人的歌聲，形成了鮮明對比。 “魚鍋餅子，多整點鞭子根兒！那玩意兒嫩！”艾琳搶先點了菜，鞭子根兒也就是鞭子魚，至於學名叫啥我就不知道了，是一種蒜瓣肉一根骨的魚中極品！ “哎，得嘞！魚鍋餅子，多放鞭根兒！”服務生面帶笑容的一邊報菜名，一邊退了下去。 “愛你，恨你，問君知否。。。。。。”風飛雁雖然不是廣東人，但粵語十分標準，最起碼我是聽不出來刺耳的音準。引得臺下觀眾連連叫好。 “這個風飛雁學習成績怎麼樣？”艾琳突然好奇的問我。 “聽她班主任說，很是一般，考個五六名吧！” “那還不行啊？”艾琳瞪著眼睛，很是驚訝。 “倒數的。”我看著艾琳無語的表情，心裡很是滿意。 “唱歌是真不錯，我教的這幾個班，屬她唱的最好，也是我的音樂課代表。”艾琳滿眼欣賞的看著臺上。 “魚來嘍！二位小心燙~啊！”服務員端著一大鍋魚鍋餅子擺上了桌。 “那你說，這次比賽，我們班有希望嗎？”我掐起一條魚放進艾琳盤子裡說。 艾琳不做回答，仔細的挑的魚刺，又一筷子將摘乾淨刺的魚肉送進嘴裡，燙的她直呼熱水，好半天才滿足的嚥進肚中。 “單打獨鬥啊，你們班沒太有十分出彩的，但是這次是合唱，論起默契團結，怕是你們班還是有希望的，不過帶頭的人比較一般，要是風飛雁來你們班，絕對厲害！”艾琳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也開始小心翼翼的剃著魚肉。 “在我心中起伏夠！”臺上一曲唱罷，臺下叫好聲不斷，還有的人大喊再來一個。 只見風飛雁不顧臺下人挽留，深深鞠躬，慢慢下了舞臺。 “艾老師！”只見風飛雁一下臺，就跑到了我們這桌呼喊艾琳，看來她在臺上早就注意到我們了。 “唱的不錯啊！”艾琳拉住了風飛雁的小手。 “哎哎哎！光有你艾老師，沒看著你孔老師我啊？”我假裝生氣和她開著玩笑。 “孔老師，歡迎歡迎，歡迎你們的到來！”風飛雁有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成熟和冷靜。 “行呀你？整的和上海名媛似的？”艾琳說著，還揪了揪風飛雁的演出服。 “嘿嘿，我喜歡錶現，我爸爸就給我買了這麼一身。”風飛雁也自己打量著衣服。 “呦，雁子，你熟人啊這是？”來人身穿一身朋克風格的服飾，正是風飛雁的父親。 “爸，這是我學校裡的歷史老師孔老師和音樂老師艾老師。孔老師艾老師，這是我爸爸。”風飛雁趕緊介紹道。 “呦，您就是雁子的音樂老師啊？常聽雁子提起，她說您唱歌水平不亞於王菲，今天有沒有幸聽您一曲啊？”風老闆是個灑脫的人，一嘴男人味的八字鬍，顯得為人十分豪爽。 “啊，我能唱嗎？”艾琳一聽，很激動，她本身就有點人來瘋，再加上喜歡錶演，一聽可以唱歌，十分來勁。 “別唱了吧，這不添亂嗎？”我雖然知道艾琳唱功了得，但還是怕攪了客人們的興致。 “哎呦，不添亂，不添亂！您在這唱一段，我這才蓬蓽生輝呢！”風老闆連忙勸道。 “是啊，艾老師，您就表演一段吧！我也想看！”風飛雁連忙拉住艾琳的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