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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髮型染回來了!要錢你跟我要,別跟初一的同學們的伸手,不禮貌。”我如同笑面虎,將張路遠面前的初一學生推走。 幾名初二的學生剛想趁機溜走,艾琳帶著五虎上將也趕到了:“抽菸是吧?都哪個班的?想跑是吧!材明兒!” “得令!”甄材明只三步就擋住了初二學生的去路。 將帶頭的學生拎著衣服就往艾琳處拖,一邊拖還一邊罵:“你這孫子混得比我還大唄?我都不敢在學校門口抽菸!” “明哥!別別別,我錯了,放過我吧!”初二那名學生不怕我和艾琳,卻在甄材明面前慫的毫無之前的痞裡痞氣。 甄材明才不管這初二混混說什麼,將其拖到艾琳面前後,被艾琳沒收了香菸後,又記錄了他的班級姓名,以及其他幾名學生的班級姓名。 我則是將張路遠拉到一個無人角落問他:“你是不是虎啊?你和這幫初二小混混玩個什麼勁兒啊?你在酒吧受了欺負,哪怕你去找甄材明他們當你的靠山或者幫你削他們我都能理解,你這是弄得啥?” 我這個人對學生,永遠不會動了真火氣,雖然上午我和張路遠才剛剛劍拔弩張的鬧,但是這時候,我已經不生氣,並拿他打趣起來。 張路遠似乎是被我說中痛處,有些難以啟齒地低下頭。 “怎麼著?為了你那個小女朋友,想混社會啊?”我從兜裡掏出香菸點燃,痞裡痞氣地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並又給張路遠遞上了一根。 張路遠懵了,也許他以為他的戀情對於我來說還是個秘密。如今被我直接挑明,有些手足無措。 “老師,你,你,你。。。。。。” “你是怎麼知道的?那天你被堵了,急匆匆去追那個女的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我見張路遠話都說不利索,索性我就自問自答起來。 張路遠震驚之餘,我又補充道:“不怎麼滴啊,那娘們太醜了!你啥眼光啊?你不會覺得齊月挺好看吧?”這個名字我記憶深刻,畢竟第一次見面太過辣眼。 “還,還行吧。”張路遠說了句“還行吧”居然臉紅的把頭都低下了。 我的乖乖,這小子是真的審美畸形了,他真的看上那個醜八怪了! “你聽著,小子,想混社會沒問題,以後我就是你老大,你什麼事都要問我的意見!別跟那幫兔崽子瞎混!還有,那個娘們不是個好東西!我第一次去那個酒吧的時候,我就看到過她和別的男人親嘴!哎媽呀,不知道咋下得去嘴的!”我手指夾著煙,模仿著社會大哥做派對張路遠一頓訓話。 “老師,別說了。”張路遠聽我這麼損齊月,接受不了了! 天吶!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少年痴瘋傻!青春期的孩子審美的畸形,以及愛情觀的扭曲,多半是與自身經歷有絕大關係。我想起張路遠的父親張萬能的種種表現,再加上之前除夕那天中午家人們對這件事的評價。 我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那就是張路遠現在這種畸形的愛情觀,一定與張萬能的教育有著絕大關係。 “你和你爸關係怎麼樣?”想到這,我突然問了一句看似與之前話題毫不相干的問題。 張路遠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神傷:“也就那樣吧。” “嗯,你爸是不是打你了?那天我家訪那天!”我點點頭。 張路遠聽了我說這句話,似乎心中萬千委屈湧上心頭,慢慢地點點頭確認。 “行啊,快到上學時間了,去吧,你好好的,遵守學校的規章制度,別做出格的事!”時間原因我無法和他聊許多,但是我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張路遠受到的教育出了很大的問題和偏差。 而且就張萬能的態度,很難和他溝通的明白,一下子,我被這件事情難住了。 我也只好將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 張路遠這段時間在我面前收斂了許多,只是這孩子似乎越來越像一個混混了,走路晃晃悠悠,經常和一群人出入在校園的各個場合。 故事的後續,發生在開學一個月後的一個禮拜五傍晚放學。 張路遠急匆匆的帶著二十多號學生,各個都是學校裡的混混,統一往隱匿酒館的方向。不難看出的是,這群學生的書包裡似乎都裝了什麼棍棒之類的,將揹包撐的鼓鼓囊囊的。 我當時並沒有選擇直接阻止,而是將訊息告知了艾琳,隨後一個人悄悄地跟在他們後面檢視到底會發生什麼大事。 我偷偷摸摸地跟在二十多名學生的身後,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很快我們就來到了距離學校不算太遠的隱匿酒館! 張路遠和學生們交代了幾句後,就獨自一人進了酒館裡。 不一會兒就看見他和齊月倆人,從屋裡走出來。 只見齊月拿著一部手機,正在打電話:“我物件帶著人來了!你不是能耐嗎?你有本事過來啊!好!誰跑誰是孫子,誰報警誰是孫子!” 說完氣沖沖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依偎在張路遠的懷裡,二人竟然當著大庭廣眾之下親了一口。 我的親孃啊!快帶我去廬山瀑布衝一衝眼珠子!太辣眼睛了! “師父!你怎麼在這?”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