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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兔崽子,我弄死你!”王旭見我受傷,立馬急了! “嗖!”的一聲,就從我身邊掠過,一記飛身踢,將張路遠一腳踢出三四米遠! 緊接著以雷霆之勢又閃到了張路遠的面前,張路遠臉上只一瞬間就吃了三記重拳。 但是人在腎上腺素飆升的時候,抗擊打能力是極強的,遭受幾連重擊的張路遠竟然看起來毫髮無損,竟然拿著凳子腿和王旭互掄起來! 黃毛和另一個摩托黨見王旭已經動手,也沒有坐以待斃,立刻抄著車鎖向張路遠處殺去! 就在車鎖即將落在張路遠腦袋上的時候,我終於緩過勁兒,支撐著疼痛的腦袋,以一招野馬分鬃式,飛快地將所有人分開。 “別打了!”所有人被我分開後,都恢復了理智。 齊月也被剛剛這一幕嚇的在一旁不敢吱聲。 “他也不是故意的,別打了都,走!進屋裡待會兒!”我將所有人都勸進了酒吧。 戰爭是為了更好的談判,有了我這個無辜勸架者的鮮血,雙方也終於可以進入談判了! 一進屋,我就拉著張路遠和黃毛等人找了個包房坐下,而齊月臉上卻顯得極度不自然,但可能在看到一幕幕觸目驚心的場景後,似乎是受到了驚嚇,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只是在一旁沉默。 “齊月,去幫我找找紗布啥的,我包包傷口。”我先對齊月開了口,齊月如釋重負般趕緊答應下來跑了出去。 這功夫也沒閒著,我又問黃毛和張路遠:“兩個當事人,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是他!調戲我物件!我才帶朋友過來替她出頭的!”張路遠先將問題指向了黃毛。 黃毛一聽這話,立馬氣就不打一處來:“不是,兄弟,咱說話憑良心行嗎?明明是你物件先挑的事,怎麼成了我的錯了?” “就是你!齊月不可能撒謊的!她說你調戲她,還要和她睡覺!還說如果不同意就用強的!”張路遠氣鼓鼓的樣子,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黃毛一聽這話,氣樂了:“哎媽呀,哥們,你別嘮了,醜人多作怪嗎?咱就是說你看看她那模樣,值得我費那勁兒不?你問問豹子!我黃毛什麼時候缺過娘們兒?” 王旭聽黃毛這麼一說,認同的點點頭。張路遠見王旭點頭認可黃毛的話後,底氣有些不足了:“那,那不可能呀,等會兒齊月來了,咱們當面對質!” 黃毛一聽立馬同意下來。 但是好半天,這個齊月都沒有再進到這個包房。 “王旭,去,提溜她。”我已經沒了耐心了,當即下令讓王旭去將齊月帶進來。 王旭聽了我的指令,立馬走出了包房,過了三分鐘後,獨自一個人走了進來。 “師父,人跑了!我剛剛問過其他服務員了,說是急匆匆走的什麼也沒說。”王旭不等我們開口,就解釋了起來。 “來,路遠,你有她電話吧?不然你也不可能在學校就接到信兒,放學就來打架了,打電話給她!”我一拍桌子,火氣就層層往上漲! 張路遠見我動了怒,不敢耽擱,直接從兜裡掏出一部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手機,撥通了齊月的電話。 結果連續打了三個,都被拒接了。 張路遠一看電話打不通,便打算傳送簡訊。 但是激動的雙手,已經不能正常的按準確每個按鍵,哆哆嗦嗦的按了又刪,刪了又按。 “行了!別犯病了!你讓人當傻子騙了!還沒弄明白嗎?”我一把奪過張路遠的手機,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張路遠再也繃不住了,嚎啕大哭起來。 哭了好半晌,張路遠稍微控制住了情緒,兩眼空洞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黃毛,把事情經過說出來聽聽,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顧不得已經凝固結痂的傷口了,一門心思想讓張路遠從夢裡走出來。 黃毛見事情已經鬧到這副田地,也不再端著面子,話只說一半,而是將整件事情都仔仔細細講了一遍。 “那天我帶著幾個兄弟過來喝酒,剛坐下,這個齊月就把酒水選單隨手扔到我們桌上了,態度特別差,但是我們怎麼可能去和一個小姑娘過不去,也沒當回事。點完酒以後,哥幾個就坐那聊天,我們聊天一般都聊幾句社會上的事,齊月就過來搭話,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說自己認識誰誰誰多牛逼的。我就說那你認識就認識唄,管我們什麼事?她看我們沒人給她好臉,就閉嘴了,但還是一個勁在我們旁邊晃悠,我也不知道她在晃悠啥?我就瞅了她幾眼,結果她沒皮沒臉的還在這,還罵我呢,說什麼沒見過美女啊看什麼看!那我肯定不慣著她呀,就給她一頓罵!罵完之後她就說她物件混社會的特牛逼,讓我等著。然後剩下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黃毛把故事說完,我直接笑出了聲:“對對對!我第一次來這的時候,那女的也是這樣,看見穿著痞裡痞氣的就往人跟前湊的老近,誰和她親密接觸,她還都願意,我感覺太辣眼睛酒都不喝了,起身就走了!” 黃毛似乎和我找到共同話題一般,一下子也跟著吐槽起來更多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