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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可是意志堅定的人民教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我豈能為五斗米折腰?開玩笑!”我裝模作樣地仰著頭,趾高氣揚地扯著嗓子瞎咧咧。 “別扯犢子!去,看看樓下熟食店還開門沒,弄個肘子去!這玩意自己不好整,整點現成的!”艾琳懶得看我耍寶,直接下達了指令。 “是!艾主任!”我一本正經地打了立正,飛快地穿著衣服就往外跑去。 今天除夕了,街上置辦年貨的人真是不少,我來到已經光顧的一家熟食店,一推門就見到了父親和母親已經在裡面挑選著今天要吃的食物。 “爸,媽!你們咋還買東西呢?我來買就行!這虧你們媳婦兒喊我出來了,要不還讓你們破費了!” 我笑容燦爛的出現在父母面前,父親見到我也是很開心,畢竟結婚之後,回家的次數變得少了許多:“好傢伙!買點熟食還成破費了!行行行,你買吧!老伴,快,挑貴的,咱大兒子請客!” “哎呦,老伴兒,瞧瞧你這話說的,兒子的錢不是辛苦賺來的啊?揚儒啊,不聽他的,今天過年,媽給你買你最愛吃的大肘子!”母親最近臉上氣色也是有紅似白,看上去年輕了不少,大概這就是家有喜事精神爽吧! “你看看,還得是俺娘吧!”我開心地跑到母親近前,陪著母親挑選起熟食。 很快我們買了肘子,燒雞就一同向家趕去。 到家時,已然發現艾琳的父母,也就是我的老丈人,丈母孃已經到了,正坐在沙發上喝茶水呢。 見到我的父母,兩個老人立刻起身打起招呼:“哎呀,親家,近來可好啊!” “都好都好,你們也挺好的吧!”父親也挺開心的打著招呼。 “爸媽!你們來了!快坐!你們喝茶!我和艾琳去忙活飯去!蕭怡,陪著爸媽們喝茶哈!”我也打了聲招呼,只不過是爸媽一出口,四個人同時看向我,感覺有些怪怪的。 蕭怡先是和我的父母打了聲招呼,隨後送上了準備好的新年禮物。引得父親母親一陣誇讚:“這閨女就是比兒子貼心!你瞧瞧親家!多有心呀!” “啊,是是是,你們閨女有心!我做飯去了!”我吐著舌頭,往廚房跑去。 艾琳這會兒功夫,聽到動靜也從廚房跑出來,向我的父母打了聲招呼,然後和我一起往廚房去了。 兩個親家母閒不住,不願聽兩個老爺們聊天吹牛,也跟了過來幫忙一起做菜。 我們四個人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將九個菜一個湯做好,在餐桌擺放整齊。 隨後所有人來到了桌旁,兩名父親坐在一起,兩名母親坐在一起,我與艾琳坐在一起,蕭怡則是守在了艾琳與兩名母親之間。 飯局開始了,父親率先舉杯對著艾琳父親開了口:“親家,今天咱們不分主次了,咱們都是父親,咱們一起舉杯開這個頭吧!” 艾琳父親見我父親如此給面子,很爽快的答應下來,舉起杯子:“來吧親家,讓咱倆祝大家新春快樂吧!” “新春快樂!”所有親人舉起杯,開心的暢飲。 飯局中,我們聊起了孩子教育的事,講道了古典諺語“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話題。 “這孩子啊,不知道對錯,那整不明白就得揍他!你別看艾琳是個丫頭,小時候啊皮著呢,男孩子都讓她欺負!可沒少挨我的揍!”老丈人喝的臉上紅撲撲地,提起了小時候教育艾琳的故事。 “那可不,俺們家揚儒小那時候,就愛玩火,有一次放鞭,把他奶奶柴火垛點著了,讓我這一頓皮帶子!從那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父親也講起了我四五歲時候的光榮事蹟。 經他們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前幾天張路遠家的所見所聞。話說回來,很少見有打十五六歲的孩子的,一般這麼大的孩子都能聽懂道理了,一般啊動手了。 想到這我插了句話題:“嗐,那可不嘛,我們班有個學生,前兩天我和艾琳去做家訪,他爹那叫一個兇,吃飯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惹著他爹不高興了,好像直接用棒子開掄了!” 說到這,兩對父母瞪大了眼睛,似乎聽到了什麼駭人聽聞的事。 “不是,十五六的孩子還打?那不瞎胡鬧嗎?”丈母孃先發出了感嘆。 然後母親在一旁也點頭附和:“是啊,打孩子也都是孩子小,講道理不聽,為了避免出大錯,簡單打幾下屁股懲戒一下,哪有動棒子的?” “不知道,我就是聽著聲像是棒子掄頭的動靜,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這事也不好問啊,我看那學生的父親也沒有露出生氣的模樣,也不好細問。”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對啊這事!”老丈人也開始說事情不太對了。 我父親也立馬點點頭說道:“確實不對啊!老古語講,‘飯前不訓子’。吃飯的時候能因為啥大事打孩子啊?” 艾琳在一旁似乎是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況:“當時好像聽見一句‘我叫你吃飯你沒聽見啊?’緊接著就聽見棒子打人的聲音。” “壞了,揚儒啊,這孩子多半是要出問題,這種氛圍的家庭,對孩子影響是很大的,你得多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