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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所長見半天沒人搭腔,只好面無血色地說道:“領導說的是,我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沉重的語氣像千噸的秤砣,一下下的夯實著地面。這句話說完,場面再次陷入了寂靜。 喬局長倒是雲淡風輕,沒怎麼有情緒波動。 “既然承擔責任,是不是應該先把受害人送醫院處理一下呢?至於那兩個人的處罰,是不是也應該先確定傷情不嚴重以後再說呢?”喬局長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我的近前將我扶起。 “是是是,快,把他們都送到醫院去!”劉所長一聽連忙揮手指揮著警察們行動。 我在喬局長和一名警察的攙扶下,走出了審訊室,在門外,侯記者迎了上來,關切地問道:“孔老師你沒事吧?” 我點了點頭:“還行,骨頭應該沒斷。” 喬局長拍了拍侯記者肩膀說:“小侯,反正你現在也被開除了,和我們一起去醫院吧,我還要再聽聽鵝比書院的事!” 侯記者見我悽慘模樣,下決心般點頭答應下來。 我被扶上了喬局長的專車,侯記者和喬局長也和我上了同一輛車。其他警察將王哥和小警察倆人放在了警用麵包車裡,跟在了喬局長汽車的後方。 剛到派出所大院門口,我們的車就被一輛警察攔下。只見是馬局長從車上下來走到喬局長窗邊一臉諂媚的說道:“喬局長,您看看,大水衝了龍王廟不是?我是真不知道是您的人呀,這誤會大了,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呀!” 喬局長冷笑道:“別這麼說,我是局長,你也是局長,咱們都是局長,都是一樣的,對吧?” 馬局長臉色十分難看。 “哎呦喬局長,您可別拿我開涮了,我這狗屁局長能和您比嗎?我。。。。。。”馬局長急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行了,具體怎麼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昨晚是鵝比書院的事,為什麼沒了後文?” 馬局長見喬局長這麼說才鬆了一口氣,解釋道:“嗐,還不是那位嘛!直接給我下達了命令,我在下面做事哪裡敢不聽。” “你是知道的,你這種事有多嚴重,真鬧起來,誰也脫不開關係!”喬局長一臉正色指著馬局長說道。 “是是是。。。。”馬局長點頭哈腰的,一點沒有脾氣。 “走,繼續去醫院。”喬局長推了一下司機,關上了車窗。 “喬哥,鵝比書院是不是有後臺?”我剛從腎上腺素爆發狀態下恢復,聲音顯得有點虛弱。 “是的,就是我的那個死對頭,並且有能力和我分庭抗禮,鵝比這個事沒那麼好辦。。。。。。” 喬局長把具體情況講了一路,畢竟不是什麼秘密情報,一路上也完全沒有避諱侯記者的存在。 經過一番檢查,我與兩名警察都沒有什麼大事,簡單的包紮後就出院了。 出院後,喬局長將我和侯記者帶到了一個飯店的包廂,說是要一起解決鵝比書院的問題。 “這段時間那傢伙一直和我對著幹,鵝比書院這事總算是露出把柄了,我需要證據,並且揭發他的包庇行為!” “那個人是誰啊?怎麼就不顧及孩子們的死活嗎?”我一臉憤恨,恨不得一把火燒了那裡。 “這些事你就別打聽了,對你沒啥好處,並且是我們內部的事情,這裡面牽扯甚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這很有可能是國與國之間的博弈。”喬局長神色凝重,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其實不瞞你說,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老家沒有出差,多少也是跟著個有原因的。” 侯記者突然插話:“領導,您想要什麼樣的證據,這個我最擅長了!”侯記者因為這件事丟了工作,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報仇的機會。 “你昨晚拍的照片,還有你們臺長和鵝比書院聯絡的細節!有了這些就可以證明鵝比書院的罪行,然後順藤摸瓜,就可以揪出背後的所有真相!” 侯記者一聽,立馬慫了下來:“那裡面進去一次純屬僥倖,不太容易再進去一次了。不行直接去找我們臺長要呢?我的相機裡都是證據!” 我一聽就笑了:“早就被毀了,他們又不蠢,會留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嗎?” 喬局長也點點頭說:“孔老弟說的沒錯,這事恐怕沒那麼好辦。” 侯記者想了一會兒,似乎重新鼓起勇氣說道:“不怕!大不了我侯勇跟他們拼了!”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給你安排新的工作,電視臺現在恐怕都是對面的人了,我給你安排到別的電視臺工作,省裡的!”喬局長很滿意侯記者的態度,直接答應給他一份更好的工作。 “喬局長!我幹了!”侯勇說著,端著眼前三兩三的白酒,一飲而盡。 “喬哥,我還是擔心孩子們,晚一刻救援,他們就多一刻折磨!”我每每想起侯勇拍到的那些慘不忍睹的照片,氣血就上湧的厲害。 “我們需要證據,只有有了證據,才能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呀。眼下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這件事。”喬局長無奈地揉著額頭。 “別怕,老孔,今晚我就再去鵝比書院,收集證據!他們絕對料想不到我還敢再去!證據一到手,喬局長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