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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志武見狀，作為看場大哥兼老闆，趕緊跑了過去檢視情況。我也跟了過去。 “住手！”黃志武呵住了即將動手的一眾小弟服務員。 “我說沒說過，有事拖出去打，不要影響做生意！”黃志武氣勢十足，大哥派頭彰顯的淋漓盡致。 我扒開人群往裡一看，果不其然是甄材明這個混小子！他一直跟著我呢，偷偷溜進來開了卡座，還是最豪華的！ 我進去一把揪起了他的耳朵罵道：“小兔崽子，你敢偷偷跟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哎呦，哎呦呦，疼！疼疼疼！” 我拽著甄材明的耳朵就往人群外面拖。 “讓他走了嗎？你他媽誰啊？”一個三十來歲看起來像中年小頭目的瘦瘦男人攔住我的去路。 我看了看一旁的黃志武，能否幫忙解圍。只聽黃志武咳嗽了一聲：“他叫孔揚儒，當初就是他在混戰中擒了老朱，你們想和他試試我不攔著，但是不要在店裡！” 瘦頭目一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眾人小弟也跟著往後退。 我小聲的跟黃志武道了聲謝，拉著甄材明離開了。 “小兔崽子，你怎麼回事？今晚我要不在這，他們能打死你，你信不？” 甄材明這種天生不知道什麼是恐懼的人，怎麼會在乎我嚇唬他，很硬氣的回道：“不至於，一群小混混，給他把刀也不敢真捅死我！” “哎呦！”甄材明捂著屁股，連連蹦躂了好幾下。因為我聽到他又說這些混不吝的話，於是給了他一鞭腿讓他長長記性。 這一腿威力不小，我用了足足八成力，他蹦躂了幾下後，沒有得到緩解，索性躺在地上打滾。 緩了好半天，我把他拉了起來。 “沒事吧？” “能沒事嗎！！！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啊，輕輕來幾下得了，往死裡打啊！”甄材明誇張地抱怨道。 “我沒使勁啊，那這樣，下次你再犯渾，我來個使勁的，讓你好好在家躺兩天！怎麼樣？”我一邊說還一邊笑嘻嘻地捏著他的肉。 “師父，我錯了，你別捏了。” 我收起了笑容，鬆開了手。 “錯哪了？” 甄材明從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其實我知道，你是想讓王旭回頭是岸，但是我和他之間的樑子不解開，在他心裡一輩子都是個事。” 我聽他這麼說，有點感覺踢著急了，應該問明白再踢的。 “我跟過來，也就是想和他把事說清楚，在學校裡他一直躲著我。我也沒機會和他說話。我和他這事吧，其實也就是比賽時候那點事，後來他腿都是我們家治的，大夫說已經完好如初了，他卻自己過不了心裡的障礙，自甘墮落。我今天來也是想和他好好聊聊。”甄材明像個小大人似的，從來不說孩子話。 “我覺得也是，有必要聊聊。哎，不對呀，那我剛剛踢你豈不是踢錯了？” 甄材明得意地看著我。 “不對！沒錯！誰讓你小子說什麼他們不會打死你的話了！該踢！” 甄材明嘟嘟著嘴說：“這叫以身入局！” “我讓你以身入局！”我輕輕的往他剛剛受傷的屁股上一拍！ 漫漫長夜，再次傳來了甄材明痛苦的哀嚎聲。 第二天清晨，由於夜裡的活動，嚴重睡眠不足。我頂著漆黑的眼眶，來到學校。 我想起這段日子閒來無事我就會去找校長喝茶。 在學校我曾多次向王校長提起王旭這件事，軟磨硬泡下，他也答應下來可以讓王旭回來。只不過他也說過和黃志武同樣的話：“他自己都不願意回來上學！” 我曾深思這個問題，為什麼一個教書育人的地方，成了一個個棄學入世的未成年如此憎恨的地方。 老師的排擠，同學們的孤立，壞學生的霸凌。無時無刻都在摧殘著那些已經對學業失望的孩子們。在學校惡劣環境日積月累的摧殘下，終成了絕望！ 我再次來到校長辦公室，聊一聊心裡的想法。 “王校長，我覺得咱們學校有必要提高教育素質，還有孩子們的品德修養！咱們學校之前那一批初三升初四學生，太多因為所處環境出現問題棄學的了！” 聽我講這件事時，王校長運籌帷幄的模樣，始終如一。 “哎，不是，您講兩句，這事咋樣啊？” 王校長看著我一臉嫌棄。 “讓那些差生不來學校不是挺好嗎？還影響別的同學，就像種菜似的，菜地裡出現爛苗，你不給他清除了，還留著他禍害好苗啊？” 我直接反駁道： “那地裡爛苗了，你不考慮考慮是不是地出了問題，或者種植技術不足，倒是罵起了苗子是天生是爛的？這是什麼道理？難道成績差，就可以不被尊重嗎？” 王校長見我這麼激動，自己語氣緩和了許多對我說：“你知道嗎？沒有任何一條規定說是針對差生應該採取怎樣的手段，每個老師就有每個老師的想法。老師固然很偉大，但也不乏一些唯利是圖的人混到這個體系來！更何況老師首先是個人！是人就會有私心，誰能做到因為差生影響自己的生計，還做到一視同仁呢？你做的到嗎？孔老師？” 我沉默了，我始終站在道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