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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洪事件過後,喬局長給蔡洪安排進了新聞部主編的角色,手裡表面上看掌握了不小的權利,其實他並不沒有完全得到喬局長的信任,自從他同意戴罪立功那一天,在張靜家多出了七八雙眼睛,24小時潛伏在居民樓周圍。 好在,蔡洪與喬局長之間的合作是真情實意的,不知是那天被我嚇破了膽,還是因為即將出生的龍鳳胎是他最大的軟肋。總之是各種任務配合的特別好。 因為新聞部的名聲在外,又深得霸熱集團德川布吉信賴,各個部門的敵特間諜都一一浮出水面,與蔡洪取得了聯絡。 蔡洪與我方人員也使用各種隱秘的手段,使人難以察覺的削弱著特務勢力的力量。 春節將至,今天是大年29,家家戶戶張燈結綵,整個街道填滿了喜慶的氛圍。 這天下午,父親正哼著二人轉調調,拿著刻刀,清理著上一年春聯留下的痕跡。 “揚儒啊,快把漿糊拿過來,牆馬上就刮乾淨了!” “好勒!馬上,我媽馬上就熬好了!”我大聲回應著。 那個年代,貼春聯還保留著老一輩的傳承,必須用漿糊,要先貼左面為上聯,再貼右面為下聯。 這些年,時過境遷,越來越少的人們選擇祖先傳承下來的文化,大多使用膠帶或者雙面貼。至於這種行為,老一輩人是不允許的,被認為那是拋棄祖先遺留精神的行為。 我卻覺得,這事並沒有什麼不妥,時代在進步,文化在升級。只要百姓們依然繼承著辭舊迎新的精神,那就尚可。 “爸,漿糊端來了!”我端著還沒涼透的漿糊,小心翼翼地端到門外。 “掃帚呢?”父親問道。 “都拿來了!” 用漿糊貼門聯,一般的必備工具,就是小掃帚。牆上刷上漿糊之後,從上到下輕輕掃過,春聯中間的部分就會密不透風的粘在牆上。 再將春聯四周沒有黏貼到位的地方,補漿掃平。這樣一套流程下來,上半聯就算貼好了。 一番忙活後,所有的福字,春聯都已經完美貼好,父親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春聯貼完,一家人就開始在家開始準備著餃子和年夜飯,以及一會兒上山請神的貢品。 上山請神啊,並非是山神一類的,而是我們家鄉人一種祭祖的行為,大概含義是請祖宗來家裡過個年,然後大年初五再放鞭炮送神。 傍晚我與父親來到了公墓,在公墓大門口碰到了我的得意門生,甄材明。他是為他逝去的母親掃墓。 我們這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在墳墓不能隨便喊人名字打招呼。 甄材明作為小孩子,當然不會管這些,興沖沖地向我跑來,剛要開口向我問好,我就伸出手做了阻止。 正在甄材明詫異之際,甄博趕了上來,從後面一把拉住了甄材明,並捂住他的嘴,面容帶著一絲微笑對我說:“這孩子沒添亂吧?” 我搖搖頭:“沒有,我們先忙,回頭再說。” 甄博點點頭。 拉著正扭來扭去的甄材明離開了,隱隱約約聽到甄博對甄材明講:“上墳別跟人打招呼!” 我與父親順利請完神,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回到家中開始了下一個環節。 下餃子放鞭炮!這個習俗我不知道是不是哪裡都有,但在我們當地,餃子下鍋,鞭炮就必須響起來。 每年這個環節都是儀式感特別足的,母親負責下鍋,我在樓底下拿著打火機準備點鞭炮,父親則是負責在視窗喊話。母親餃子一下鍋,父親就會在窗外大喊一聲:“下鍋了!” 我點燃的鞭炮,噼裡啪啦的鞭炮聲戛然響起,很快融入到千千萬萬戶人家的鞭炮聲中去。 沒有過多久,我忙完這件事就飛快地跑回家準備吃年夜飯。 我們家年夜飯,沒啥其他的講究,不會像有些地方要吃飯喝酒到凌晨。只是必須有餃子還有魚,魚還必須要剩一口不能吃,魚剩一口之後,母親會趕快收起來,還會念叨著:“年年有魚,年年有餘!” 吃過年夜飯一家人準備看春晚,那個年代的春晚,沒有那麼多教育人的小品,和浮誇的音樂舞蹈。比較貼心,比較順遂。 沒有現在這種故意做出“大雅之狀”的修飾,也沒有各種“流量明星”的加入。 雖然對比現在的春晚,00年的春晚樸實無華,但那種感覺,那種味道,卻是再也找不到。 春節晚會啊只是一個縮影,近些年大家春節最常說的一句話,也是我最常聽到的一句話就是:“這年過得沒有年味兒!” 是啊,過年沒有年味了,某些國家,說什麼端午節,春節一類的傳統節日屬於他們,甚至成功申遺了大量我國的傳統文化。我們憤怒,我們不甘。雖然我們祖宗給我們留下的節日,不是某一個物件可以隨意搶走。但是當我們不再重視這些節日,這些非物質文化遺產。其他國家過著我們的節日,叫著同一種稱謂,遵守著同一種習俗,那是不是就說明,我們的“遺產”被奪走了呢? 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將春節當成了日常,工作的壓力,使他們一年四季都不能夠停一停,歇一歇。我不知道現在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