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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乘風的一番有意無意的挑撥,成功的將艾琳激怒憤然離去。 我站在原地,眼睛瞪的和牛蛋似的,死死的怒視趙乘風。 趙乘風戀戀不捨地將目光從艾琳離譜的方向轉移回來,發現我正在怒視他,馬上做了一個極度誇張的吃驚動作,將脖子和胳膊一縮說道:“怎,怎麼了?” 我生氣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將他推到椅子上說道:“你今天第一次來,我不和你計較,再嘴碎,我弄死你!” 我癲狂了,任一個男人脾氣再溫和,情緒再穩定。在有人不斷在感情方面給自己製造麻煩的時候,也不會安定自若的。 趙乘風在受到我突然一擊之後,沒有奮起反擊,也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而是冷靜地坐在椅子上說道:“為人師表的,你動什麼手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 “啪!”我坐了將近兩年的椅子,七零八落碎了一地,正是我暴怒之下的一腳造成的。 趙乘風懵了,剛要張開的嘴,又強行阻止了話從嘴裡蹦出來。 我見趙乘風癱軟無力的僵在椅子上,也懶得再和他動手,氣沖沖地走出了辦公室,並對其說道:“把零碎收拾了!” 剛走到門口,就與甄材明撞了個滿懷。由於我速度太快,甄材明被我直接撞翻在地。 “師父,您怎麼了?”甄材明從未見過我情緒失控到這個地步,連忙站起身詢問情況。 “一邊去。”我現在沒有任何心情去理會甄材明,將他扒拉到一邊後,繼續往樓下走去。 我走出了校園,坐在學校附近的小河邊,儘管還有我的課,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做。但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去處理學校的事情,我需要先把自己的情緒調節好。 我煩悶的站起身,我對著大樹樹幹用盡全力就是一拳。 鮮血瞬間順著拳頭流淌出來。但這似乎讓我心情無比舒暢,一拳接著一拳,幾十拳下去,手已經有些血肉模糊,樹幹也被我打出一個凹槽。 不良的情緒卻在停止動作後,再次浮上心頭。 我大喊著,咆哮著,一記鞭腿打在樹幹上。並身後傳來一聲驚呼! “啊!” 轉身看去,竟然是蕭怡,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但是依然語氣低沉地問道:“你怎麼在這?” 蕭怡穿了一身很凸顯身材的皮褲,上身穿著短款皮衣內襯黑色打底衫。說心裡話,確實很漂亮。 此時的蕭怡卻驚恐地看著我,小聲地對我說道:“我本來想在這玩會兒,一會兒去學校門口等你。” 說到“學校門口等你”這幾個字的時候,聲音更是小的可憐。 蕭怡見我並沒有接話的意思,又補充道:“我以前在這上學的時候,經常逃課過來玩。你是遇到什麼事了嗎?我都在這好半天了,看你發了半天瘋,怕你打我也不敢上前阻攔。” 蕭怡謹慎小心地看著我,生怕我會突然襲擊她一樣,和平常痞裡痞氣地樣子是截然不同。 我見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氣削了大半,擠出一個微笑說道:“我還能打你啊?謝謝你的午餐,很好吃,但是以後還是不要來找我了。還有你這麼小,要走正道才是,不要再混了。” 蕭怡卻從兜裡掏出兩個手帕,慢慢將我的手包好,嘆了口氣說道: “哎,我知道,你那麼好是不會喜歡我這種女混混的,只是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去我生病,家裡人只會讓我自己買藥自己照顧自己,哪怕為我端一杯水都是沒有過。你是唯一一個不求回報對我好的人!是你救了我,還餵我吃飯!” 我沒有阻攔她包紮我傷口的動作,聽到她簡單描述了她的過往,來了興趣。 “你是怎麼變成今天這樣子的?你家人為什麼不管你?” 蕭怡見我對她的過去感興趣,自己也十分願意將故事講給我聽。 於是我與蕭怡坐在河邊,我靜靜地聽她述說著她18年的人生。 蕭怡的父母都不是普通人,並且還是高知識分子!從小到大對蕭怡的學習是抓的特別嚴,別人家孩子在玩跳皮筋,她在學習英語;別人家孩子在玩捉迷藏,她在背誦古詩詞;別人家孩子生病了家裡人又是做好吃的,又是做好喝的;到了她這,父母只會責怪她,耽誤了學習的時間。 好在蕭怡繼承了父母優秀的學習基因。上學期間的成績,在班裡一直都是名列前茅!可人總在強大壓力的氛圍下,出差錯是必然的!在她初中三年級的時候,有一次帶著病考試,結果可想而知,成績大幅度下滑。 當時張靜還是秉承著打罰學生出成績那一套理論,雖然當時並沒有因為成績就動了手。但是卻驚動了蕭怡的父母,將她父母叫到了學校,當著父母的面狠狠地將她批評了一頓。 這一頓批評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回到家中,父母的冷言冷語,才是讓人最絕望的。 “我真懷疑是不是抱錯了,我和你爸這麼優秀,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廢物?” “我和你媽含辛茹苦的把你養大,你考成這樣,你對得起誰啊?” 。。。。。。 本就苛責的蕭怡父母,就此變的更加的喪心病狂。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