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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入侵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有人摔摔打打,也有人縫縫補補。這場戰爭的受害者,無疑還是無辜百姓,他們依然淪為政治家的棋子。 政客向學生出手了,他們高呼著“毀滅一個國家,就要毀滅一個國家的思想”。將爪牙伸向了無辜的孩子們。他們想讓孩子們成為離經叛道,質疑信仰的他國奴隸!想讓孩子們認為他最美好的國,是侵犯他們個人利益的兇手! 張靜家的一頓飯吃完結束,蔡洪將我與艾琳送別到家門口。 “今天我們聊的很開心,歡迎你們下次再來做客!” 蔡洪說著,握住了我的手,表情顯得很興奮,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樣不捨。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蔡老師,下次再見。” 蔡洪聽我這麼說,表情顯然有點納悶,理解不了我怎麼會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在蔡洪滿臉問號的時候,我與艾琳已經上了摩托車戴好了頭盔。 “我們走了!”說完一擰油門,揚長而去。 下午的陽光照耀十分溫暖,我與艾琳騎著摩托車一路來到海邊海水浴場看海。 我站在海邊礁石上,冷冷的海風襲面而來,不由自主開口說道: “波濤洶湧浪無邊, 海納百川寧可凡。 千古英雄無名姓! 前仆後繼心願還!” 艾琳在一旁聽了,從後面將我抱住:“你想做一名默默付出的英雄,我支援你,你想將教育復興,我陪你,你想用教育改變這個世界,我幫你!” 我默默地點點頭,沒有說話,看著海浪拍打著礁石,心中澎湃萬千。 “人類很渺小,像大海里的一滴水珠。人類又很龐大,所有大海中水珠構成了孕育生命的海洋系統!教育也是如此,只有大家齊心協力,同舟共濟,才會為人類美好的未來做好前提!” “你今天好像很多感慨啊?”艾琳微笑著從礁石上將我拉到安全的地面說道。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所以,你覺得蔡洪是我們想的那樣嗎?”艾琳拉著我的手,開始漫無目的地散步。 我凝重地回答道:“事情恐怕更糟,我發現他的思想似乎是已經被洗腦過了,他的認知可能已經出現偏差了。” 艾琳又問道:“他上午去了新華書店看監控的目的是什麼?我有點搞不懂,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不知道,他說是想看看購書人群,我想可能沒那麼簡單。多半是想看看會不會是被國家的人盯上了,如果被盯上及時跑路。但是這些都只是我的推斷,我沒有證據。”我從兜裡掏出香菸叼在嘴裡。 正要點燃之際,艾琳卻一把搶過了我嘴裡的香菸,皺著眉頭說道:“別抽了,對身體不好!以後養小孩也有影響!” 我呲著大牙笑了:“咱們這還沒結婚呢,就研究養小孩的事了?” 艾琳一聽這話,瞬間臊紅了臉,甩開拉著的手,對著我就是一頓小拳頭。 一下午的約會轉眼過去,我回到家中,再次撥通了喬家大院的電話。 “喂,孔老師嗎?我爸沒回來。”接聽電話的是喬建軍。 我在電話那頭揉著額頭,有些不知所措:“知不知道你爸去哪了,怎麼手機也關機了?” “不知道,他工作的事從來不和家裡說,您知道的都比我多。嘿嘿。”喬建軍說的這話倒是不假,喬局長這個人,平時不苟言笑,很少與人親近,與我投緣,算是前世的緣分吧。 “你爸回來立刻聯絡我!”我嚴肅的命令道。 “好的老師,還有什麼事嗎?”喬建軍對我從來都是恭敬,不敢有一絲忤逆。 “沒啥事,作業寫完了嗎?”大事說完後,我的職業病又犯了,隨口問了一句作業的事。 “寫完了。”喬建軍拉著長音有點不耐煩的說。 “行,沒事了,玩吧!”說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結束通話,我決定起一卦看看喬局長去哪了,於是我掏出銅錢手中搖著,嘴裡還唸唸有詞:“占斷先須看將神,森羅永珍細推尋。眼前見物斷吉凶,耳內聞聲辨影蹤。” 卦象很快出來了:兌為澤卦,上兌下兌,動爻為一,變卦為澤水困卦。 這一卦似乎犯小人,現在遇到麻煩了。看來最起碼要等到兩天之後金氣被水氣化盡才能現身了。 時間來到了週一的巳時,一大早升完國旗,我跑到校長辦公室,想聊一聊儒釋道教育課的事。 作為王校長頭號謀士的我,平時雖然表現有點散漫,但是談正事還是要規規矩矩的。我在校長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了門,等待裡面回應。 “進!”王校長小老頭的聲音從辦公室內傳出。 我推開門,往裡望去,王校長正在擺弄著不知從何處淘來的一幅字畫。 見我進門,一臉嫌棄地瞥了我一眼說道:“我當是誰呢,那麼大禮道!這次來不會又是請假吧?我跟你說雖然我是校長,我也沒那麼大權利!” “沒有沒有,過來找我們校長大人談談話!呦,沁園春雪呀?畫的不錯呀!”我走向近前,搓著手看著王校長手裡的字畫。 “壺裡有大紅袍,自己動手。”王校長見我盯著字畫,小心翼翼地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