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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後來慢慢睜大眼看,我也感覺不到痛了,似乎看電燈泡不再流淚就能證明我的勇敢。越是看不清楚的東西我越想看個究竟,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直到現在我的眼都不近視。小時候曾經很羨慕那些戴眼鏡的同學,覺得他們看上去學問很深,很像個有文化的人,為了讓自己像他們一樣戴副眼鏡,我看書都是趴著看,躺著看,無論怎麼看它始終不會近視。現在看到那些度數很高的人,摘下眼鏡幾乎看什麼都是模糊不清就覺得自己很幸運,但是很不幸,不近視的人也更容易在人群裡發現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背影、那張熟透了的面孔。如果今天的我是個幾百度的近視眼,我可能就不會發現王帥,或許我還會覺得自己是幸福的,還是把他當成自己最親最近可以相信可以依賴的人,這一切都因為我看得太清楚而過早的給幸福斷了死刑,這是幸運還是不幸?我學不會假裝什麼都沒發生,我也不會去原諒一個背叛我的人,即使我給他一次機會,他犯過一次錯,還是會犯第二次,就像賭博一樣——上癮。
王帥打來電話,我接通了,他問我在哪,我說我已經找到房子住,他說那個女人是他的客戶。做業務的就得這樣,必要的時候就得犧牲點美色。他可以告訴我事實,但我不想被欺騙,有時候我們低估了對方的承受能力,或許別人比我們想象的堅強,我想每個人都寧願要真相而不願被欺騙。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無法原諒。他說:“別鬧了,回來吧。”
我不是在跟他玩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越是自己太相信的人,他的謊言越是不能被原諒。我說:“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們也不是在玩過家家。你要是覺著愛情是遊戲,你玩得起,你繼續,我玩不起,我退出。”
“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嗎?”
“不能。”
“我會再打電話給你的。”
“不用了,打我也不會接。咱們今天把話說清楚,以後各過各的,我過幾天會把我的東西搬走,只是希望你以後要好好的對待一個真愛你的人。”
“那你愛過我嗎?”
“你說呢?”
“因為太愛,所以不能原諒嗎?”
我把電話掛掉了,我不想大半夜和誰討論愛不愛的問題,這似乎很幼稚。愛是什麼?沒有人能解釋得清楚,每個人愛的方式不同,每個人愛的程度愛的深淺也不一樣,所以對愛的定義當然不盡相同。我相信,如果不愛就不會有信任,我愛他嗎?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相信他。
晚上十一點,迷迷糊糊感覺有人開門,我一下子沒了睡意。我想起來看個研究,但又害怕的不行,我向來都很膽小,要是小偷希望他偷完東西趕緊走人,但是很快臥室的門*上了鑰匙,我迅速的拿了桌子上那把瑞士軍刀握在手心裡,雖然這武器不夠長,但足夠致命,能把敵人殺死總比被敵人殺死強,要是插的準的話,應該能讓他一命烏呼。正想著,門被推開了,我眯著眼睛看了看,馬上又閉上,從海拔高度來判斷,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小巨人,心裡放下一半警惕,但隨即又提高了警惕。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如果是小偷是來偷東西的,那麼他呢?明明知道這住著一個女人,難道是劫色?
要說劫色應該不大可能,他今天一共看了我三眼,再說,就算他把我怎麼樣了,我有他電話,有他住址,他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嗎?心裡一邊想著一邊拿眼睛的縫隙觀察他,他進來居然把門給鎖上了,客廳裡還有走路的腳步聲,難道他還有同謀?我握著軍刀的手都出汗了。他走到我床頭邊,底下頭,我摒住呼吸。心想他若真想怎樣,我一樣對他不客氣。我不敢眯著眼看他,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只感覺他低著頭,停了一會,爬上我的床,把手伸到我被窩下面摸了摸,然後又伸到我枕頭下面摸,最後他兩隻手一邊一個拎著枕頭把我整個頭給抬了起來。
我想他可能在找東西,但是現在我醒來也不太合適,他若讓我起床,我總不能說我沒穿衣服吧。所以繼續裝睡,他也不敢大聲,只小聲的對我說:“喂,醒醒。”我仍不作聲,他坐在床上,一隻腳把我和被子全都蹬到了地上,我滾下去的時候把被子也連帶著裹到身上。他在床上翻騰了一陣,沒找到他要找的東西。他下床拉我被子,還沒等我睜開眼,他已經把被子鍁了起來,我倆同時啊的叫了起來,他撲上來捂住我的嘴巴,小聲對我說:“別動,小聲點,我爸在外面,讓他聽到屋裡有個女人我就死定了。”
我說:“是你先叫的。”
他說:“你找死啊,睡覺怎麼不穿衣服?”
我說:“老闆有規定員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