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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滿臉冷漠清高的“好多花”,很是恭敬地站到了一旁將路讓開,讓三人離去。
花朵記得,當初自己讓陸青鳳給自己做一張世界上最美麗的人皮面具時,那秧雞說是要找模子,每夜便是在房裡鼓搗著亂七八糟的東西,還不讓她接近,尼瑪原來是房裡藏了這麼個大美人?只是,他走的時候為何沒有將這大美人也帶走?這大美人難道就是他口口聲聲說的小翠?這尼瑪大美人怎麼跟個幽靈似的現在出現在這裡?難道她是他們早就找好了的替罪羊?
站在花樓的門口看著幾人離去的方向,花朵煩躁地抓抓頭,卻是正巧看著對面面帶倦色哈欠連天地往著外面走來的劉煜飛。
“飛機!過來,陪被大爺逛街去。”
花朵放開嗓子對著對面的人大吼一句,將那沒反應過來的人嚇了一大跳。
“你在叫本小爺?”
街對面的人抬手指著自己滿臉的懷疑之色,他什麼時候有了飛,飛什麼那個奇怪的名字?
“不叫你還是在叫鬼啊?走,陪老子去逛街!”
花朵跟招狗狗似的對著對面的人招著手。
“小爺我憑什麼要陪你去逛街?”
劉煜飛抱著胸倚著一旁的柳樹幹,偏就不過去了。他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等窩囊氣,從來都是他指使著別人幹著幹那,還沒有別人對著他頤指氣使的,哼,吃了狗膽子了,想包天?沒門兒!
“小人,那日才答應了老子除了殺人放火不幹都聽我話的誓言,這下就變卦了,偽君子!不講信義的小人!豬狗不如!”
看著輕易就變卦的人,花朵氣得拂袖離開。
“你敢罵小爺豬狗不如?”劉煜飛愣愣地指著一下子就生氣了的人,撇撇嘴,“真是小氣,就是逗逗你就生氣了?哎,女人啊,女人,等等我!跟你看玩笑的不是?我突然又記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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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因為“萬花樓”頭牌美人“好多花”涉嫌毒害蕭家的四公子一案早已鬧得沸沸揚揚,一聽說於今日午後開堂公審便是有不少的人士前往圍觀,賢王為這美人一怒燒了縣衙牢獄讓不少沒見過那第一美人的人士也開始好奇這到底是怎樣的美人,才能引得英雄如此衝冠一怒為紅顏
於是都還沒開堂,那縣衙門口的大院子裡已是坐滿了前來圍觀的人,簡直是座無虛席,人滿為患,開創了縣衙十幾年以來沒有的盛況。
這件案子,也是受上面最為關注的案子,據說連身兼監察院總都督和大內總管的謝九歌謝千歲和賢王兩人都來旁聽來了,所以,身受了皇命,素來以“冷麵無私”受百姓愛戴的京兆尹趙方知也是對此案多了一百個的心,利用了不到兩天的時間就將相關的證據證詞都收集了個全面,只待開堂公審質問兩位當事人明細。
當花朵撐著油紙傘跟劉煜飛兩人走到縣衙的時候,那裡面已經裡三圈外三圈擠滿了好多人,裡面在說些什麼都看不到。
個頭不矮也不高的花朵硬是連那公堂長得什麼樣子都看不清楚,她就想不通了,這天上太陽烈得跟個火爐似的,這麼多人怎麼就為了一個破案子捨得過來曬人幹,只得扯扯身邊的劉煜飛的衣袖道:“你們習武的耳力不是比尋常人要靈敏不少嗎?快幫我聽聽裡面的人到底是在說些什麼。”
“你以為我們習武后就成了千里眼順風耳?”哼,有求於本大爺就要有個求人的樣子。
“你到底聽得到不?沒本事就直接說聽不到,別浪費老孃寶貴的時間,有個為人說時間就是生命,你這算是在謀殺!”
花朵很是嫌棄地白了這人一眼,滿臉鄙視的樣子。
“你都在亂扯些什麼啊?還謀殺!胡扯,得了得了,我跟你說就是了。”
這小妮子真是會扯,連他這個江湖上成名了的痞子都不得不甘拜下風,也懶得去和她計較那麼多了,只好精心下來去聽裡面在說些什麼。
“待會兒記得看著我說話,不然我聽不到你在說些什麼,我耳朵出問題了。”看著他回過頭去了,花朵不忘提醒一聲。
“你什麼意思?耳朵出問題了?”劉煜飛滿臉不解地看著她。
“現在問那麼多幹啥?做你的事情去!”
“哦,那個趙大人正在問‘好多花’為何要毒害蕭家四公子,‘好多花’說……我去,你怎麼取個這麼破的名字?怎麼不取個‘一把草’?”念著念著劉煜飛就覺得那名字極其彆扭,唸了兩遍就覺得沒一點的面子,難聽死了。
“你管我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