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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氣橫秋的孩子,他已經修練得能把心思深藏心底,有自己的保護色了。
厲害,也讓人覺得有些……可悲。十六歲,若在平民家裡,還仍然是個可以任意玩樂的天真少年,可在官場、宮中,已是個老謀深算的小大人了。
作為今後皇拉的繼承人,這些是必然的經歷與改變,只是,又抹滅了一份真。
不過,作為被選出的最佳人選,他的確是最好的,不光容貌、舉止都有著乃父之風,言談更具皇帝應有的架勢,連處事斷言方面都勝其他皇子一籌。
就是不知道在她這個太傅及其他人、事引導下,他會成為如何一位皇帝了,是昏是明,指日可待。這時,門口傳來太監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裴止天和龍烈同時起身行禮。
“起來吧,”皇帝進屋後,先詢問了龍烈的情況,才四周望,“晃雲呢?”這兩個太傅在對方上課時都會糾纏在一起,怎麼今天例外啊。
龍烈低笑答:“父皇,皇叔在院中乘涼。”瞄一眼那邊雖然低著頭,但已明顯露出笑意的裴止天。
裴止天偷抬頭,正看見龍烈衝她眨了眨右眼,不禁笑得更開心了。也衝他眨了眨眼。幸好沒白教他。
接收到裴止天的謝意,龍烈很誇張地發現自己的心跳差點停止。他明白皇叔為什麼老愛逗裴止天了,根本就是種折磨人的享受嘛。
“哦,他練劍呢。”皇帝徑自下結論,沒看見兒子和裴止天的小動作,轉身向外走,“烈兒,止天,你們一同來吧,朕有要事。”
要事?裴止天低頭翻了個誰也沒看見的白眼。可預見到龍晃雲慘死的同時自己也得慘死了。那藥效是一天的,只能下三個命令,且命令之間不可相背。
一行人到達涼亭。氣氛該死的詭異。沒人敢開口發出聲。
龍晃雲在那邊抱著柱子睡覺。
皇帝很久才恢復語言能力,回頭先讓所有人退下,才望向裴止天:“晃雲在那邊做什麼?”很明顯是在極力維持嚴肅面孔。
裴止天忍笑忍得很辛苦,無辜地一眨望:“止天不知。”
皇帝不由自主地綻出淺笑。移向愛子:“烈兒,你皇叔摟著柱子做什麼?”
龍烈一本正經:“烈兒不知。”
皇帝瞄兩人一眼,徑自大步入亭,一拍龍晃雲的肩:“晃雲。”
龍晃雲睜開眼,見到是皇帝,笑點下頭,傲氣得彷彿他像八爪魚一樣,死纏住柱子是最正常的動作。
皇帝回笑,溫和問:“九弟,你做什麼?”在旁人口中問不出,就直接問事主。
龍晃雲微笑,笑得自然無比。
“你倒是說話啊。”皇帝被那一笑弄得莫名其妙,探手到弟弟額頭,沒發燒啊,“你被下藥了?”收回手,大概明白了。
龍晃雲睜著與皇帝相似的黑眸瞄向那邊偷笑的裴止天。很高興看到她較平時亮麗數倍數,同時很想把皇帝和太子踢走,獨自看著只屬於他的止天。
皇帝目光投向裴止天,溫和下來:“止天?”
龍烈道出原因。
皇帝忍不住笑出來,一時快樂得很。
坐在石椅上,皇帝才止住笑:“那……朕的事也得談,止天,你讓他不能說話,朕如何與晃雲商談?”私心裡是站在裴止天這一邊的,連自己也為這種護短奇怪不已。
裴止天淺笑盈盈:“皇上以為?”
龍烈一彈響指:“太傅可以命令皇叔倒抱住柱子,用手在地上寫字。”說完馬上收到一記瞪眼。
瞧那邊嘿笑的龍烈,龍晃雲沒好氣。
“讓他可以用筆書吧。”皇帝微笑,“烈兒,你對皇叔不敬,罰你上前奉紙墨。”
“是。”龍烈扮個苦瓜臉,捧紙筆上前。
裴止天讓龍晃雲可以提筆寫字,代替說話。
皇帝喝一口茶,才道:“近來京城發生數起劫財劫色及滅門慘案,且被滅門的人家所有稍有姿色的女人全被姦殺,你們想想如何解決。朕不願用些沒用腦子的人去丟朕的臉。”
裴止天垂著眼,注視手中的茶杯,茶杯與她雪膚相映,光華而美麗:“皇上,可以領兵麼?有組織的滅門,幾個人是無法解決的。”
“可,但不能驚動對方。”皇帝微微一笑。
龍烈念龍晃雲書寫:“皇上可以派人做誘,再殺到對方老巢。”他興奮道,“父皇,兒臣願意前往。”
皇帝白他一眼:“你的相貌如何做餌?”
裴止天又想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