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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過什麼利息,只預設讓她靠微薄的薪水一點點償還,哪怕這可能需要十幾乃至幾十年的時間,換了一個完全心狠手辣的主子,靠這把柄,分分鐘都能把她整得生不如死!
事實上,原本袁佳無可奈何的坐上賊船,還曾以為宋大少會以各種手段折磨羞辱自己,當時為避免危及到父母親,只能暫時虛與委蛇,但時至今日,袁佳切身體會到了這公子哥待自己的不薄。
有鑑於此,她就真沒什麼底氣再去伸手討要了。
另外,早上袁佳主動提調職,無疑又明確了她的立場,絕不會為貪慕虛榮而改變最初的心志,現在一轉眼,讓她又屁顛顛的去覬覦宋大少的錢包,這成什麼了?
這麼快的自打臉,別說小袁佳了,任何一個有點節操的正常人都幹不出來!
如果真的這麼做了,袁佳就不是袁佳了,她的所作所為,會比她鄙夷的那些惡人還要卑劣無恥,從此以後承受著巨大的心理煎熬!
但是,父親的病情十萬火急,短時間所需要的醫療費,讓她完全束手無策。
她可以試著將那老破小給變賣了,但以現今慘淡的房市行情,根本換不來幾個錢,更別說先前為了應付父親透析的費用,房產證至今還抵押在銀行裡,每個月還要還款,根本拆借不出什麼錢了。
退一步,就算真的能想方設法籌到錢,恐怕以父親的病急狀況,也等不及了!
因此,在‘病急亂投醫’的心態驅使下,袁佳只能來求宋世誠了,而且是用切實的行動來求!
她很瞭解現在這個宋大少的秉性,雖不至大奸大惡,卻也不是良善之輩,沒有實實在在的利益好處,休想動搖他的心念!
之所以會屈尊下跪,她是為了替早上的事情致歉,同時向宋世誠表明誠心:自己絕不會再有什麼非分要求了,以後自己全憑他的差遣指示。
可既然宋大少很明確的提到了償還問題,又瞧不上老破小,那麼,袁佳只能試著拿自己去抵押作保了!
“拿自己抵押給我……你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嗎?”
宋世誠沉下聲調,俯視著這一向堅韌頑強的原女主。
已然明白,她是真的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否則何至於拋棄人格尊嚴,向自己低頭。
縱然袁佳的俏臉覆滿了屈辱和悲慟,但她始終沒有再垂下頭,當皓齒鬆開的時候,唇瓣流出了腥紅的血水,卻不理不顧、毅然決然的道:“我、我知道……只要您肯幫我度過這個難關,除非債務償清……否則我一直會老老實實的聽命於您,再不會有丁點的二心……”
說完這話,袁佳忍不住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臉色驟然煞白,彷彿做出這個決定,耗盡了她畢生的力氣,身體被掏空了似的,只剩貫穿她整個身體的屈辱。
只是一想到命懸一線的父親,袁佳只能選擇完全捨棄自我!
一般男人,被美女如此軟語相求,鐵定會毫不猶豫的仗義相助,別說治病救人了,就是承包美女一家一輩子的吃穿用度都樂意,等成功博取美女的感激之後,再按各種撩妹的套路,讓美女心甘情願的以身相許。
可惜,小袁佳面對的宋世誠,是一個理智理性到極致的實用主義者。
他很厭煩那種拐彎抹角的套路,既然袁佳擺明了不願‘不勞而獲’,那他也不在意以‘平等交易’的方式,徹底綁住這位原女主角的身體和心靈。
至於什麼趁人之危,則根本引不起他的半點遲疑。
“你先站起來說話,畢竟,我還沒決定好要不要幫你,免得你跪了也白跪。”宋世誠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靜,“而且你該瞭解我的脾氣,那種尋死覓活的把戲對我無效。”
袁佳先前也是著急昏了頭,又何嘗願意如此作踐自己,聞言,遲疑著站了起來,但臉色依舊哀傷不止:“我、我只是想為早上那事道歉,抱歉讓您生氣了……”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你爸的病急著用錢,你不會主動跟我道歉?”宋世誠冷笑道。
袁佳張了張嘴,卻無從辯解。
“好了,我也懶得閒扯這些有的沒的,大家都爽快點吧。”宋世誠直截了當道:“按你說的,先前的債,如果再加上我出錢治你父親,債務期間,你整個人都屬於我了吧?”
袁佳只覺得自己如同菜市場上的貨品,在任人審視和議價,但最終,她還是沉重的點了點頭。
“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
“那你現在把衣服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