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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婉姐姐,我送的嬤嬤,你可一定要收下了。”許珍說,“你也知道,女人生孩子就是一道鬼門關,你年歲也不小了,我真怕……這兩個嬤嬤都是宮裡伺候過我的,對孕期的那些事也知道許多,有她們幫忙,我也放心些。”
李婉看著她笑,目光變得溫柔:“我明白娘娘的好意,不過現在,我尚未有孕,現在就早早地往府裡帶人,是不是太早了些。”
就算已經不年輕,在李婉面前,許珍依舊習慣性地就做出了一副嬌憨的姿態,嘟嚷著道:“我看誰敢說什麼,都是些喜歡嫉妒的。”
李婉聽著,目光越發溫柔。
餘陶吃完點心,喝了一口茶,覺得這一刻人生實在是愜意。
偶然一抬頭看到李婉正溫柔地對著許珍微笑的側臉,餘陶頓時有一瞬間的恍惚。這一刻,那張臉和記憶中的某個人重合起來,讓他連思緒都飄到了極遠的地方。
片刻之後,他回過神,笑著搖了搖頭。
那個驚採絕豔的李牧言不在這裡了,在北寧的宮中,聽說這些日子,依舊是不管世事,不過……
餘陶目光一閃,目光從李婉身上滑過。
這兄妹倆,都不是簡單的。
一個從階下囚到如今的國公夫人朝堂上的第一女官,另一個從謀反的主謀如今卻能安然生存……
和這樣的敵人為敵,真是想想就可怕。
餘陶提起了筆,心中很是幸災樂禍地為北寧的那位女帝點了一根香。
一路保重。
許珍和李婉兩個人手拉著手說了半天話,一直到餘陶不怎麼耐煩地敲桌子讓許珍將他的女官還給自己之後,許珍才含笑和餘陶說笑了兩句,轉身離開。
臨走前不忘了說一句,自己今天就會將人送過去,讓李婉記得接著。
餘陶等到許珍走了之後,才隨口問起李婉,許珍送了什麼人。
結果李婉笑微微地道:“給臣生孩子用的。”
餘陶口中的茶水差一點噴出來,還好記得面前是自己剛剛和李婉商量出來的東西,千辛萬苦地嚥了下去。
邊上的太監看得膽戰心驚,連忙上前撫胸拍背不止。
李婉依舊站在邊上,看著餘陶笑微微的,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另一種形式的面無表情。
等到李婉回成國公府上的時候,身邊果然是已經跟上了兩位年歲稍大的嬤嬤。
不過就算是嬤嬤,皇后身邊的嬤嬤自然也是與眾不同的。這兩人都是身上有著品級的女官,雖然只是最低階的那種,鎮壓住成國公府中的大部分人,已經足夠了。
不過從兩人上前打招呼的架勢來看,卻都不是那種喜歡攬權的,這讓李婉放了一半的心。
等到進了府,沈勳就迎了過來。
今天的沈勳顯得格外悠閒,手上提著鳥籠子,嘴裡面還叼著菸斗。
這種從西洋傳進來的短菸斗落在李婉眼中,配合著沈勳的穿著打扮,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李婉的表情頓時扭曲了片刻。
沈勳立刻就注意到了,大概是誤解了李婉的表情,他忙不迭地追上去,道:“別,我沒抽,就是叼著做個樣子。”
說著從嘴裡面取下來拿給李婉看,果然是裡面連菸絲都沒有的。
只是李婉也不見得是真的生氣,只是對著沈勳笑了一笑,就接著往前走。
沈勳可憐巴巴地跟上來,就連鳥籠子裡的那隻鳥都顯得有些可憐了起來。
等到入了花廳,沈勳才注意到李婉身後跟著的兩人,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
兩位嬤嬤沒有露出任何異色,在李婉簡短的說過後,就上前自己做了介紹。沈勳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來。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其中一位嬤嬤道:“國公爺,若是您想日後夫人少受苦,今後,這菸絲酒水,都少碰些才好。”
沈勳張了張嘴,苦著臉過來叫了自己的貼身長隨過來,分外哀怨地將自己手中的菸斗遞到他手上:“幫我好好保管著,小少爺生下來之前,都別拿到我面前了。”
那長隨笑嘻嘻地答應著,捧了東西出去了。
李婉嗔怪地看了沈勳一眼,笑著起身和兩位嬤嬤說了兩句客套話,就讓人給她們安排了住的地方,下去了。
等到人離開之後,沈勳才慢慢收斂了臉上的笑,壓低了聲音道:“是怎麼回事?”
李婉搖了搖頭:“放心吧。是皇后送過來的。都是在皇后宮中伺候的。”
她的笑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