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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聽到李牧言的問話,簡單地說了之後,抬頭對上他勉強微笑的表情,在心中輕聲一嘆,道:“既然你也這樣說,那大概就是真的。”
李牧言想問一問李夫人為什麼會發這樣一封信拿過來給自己看。但是,面對著李夫人又沉默下去的樣子,他的話也問不出口。
尷尬的坐了許久,等到見面的時間到了之後,李夫人起身告辭。
在出門的時候她忽然低聲的對李牧言說了一句:“這信是你爹明示暗示我帶過來的。”說完,李夫人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要送她出宮的小黃門和宮女連忙跟上,李牧言站在囚禁自己的那個院子裡,看著李夫人離開的方向,慢慢地眯起了眼。
李老爺將這封信送過來的……
其實李老爺和李夫人一樣,在政治上都沒有多少頭腦。畢竟沒有在朝堂上摸爬滾打過,那種敏銳就差了許多。但是李老爺比起李夫人,卻更加願意信任李牧言。
不管李牧言如今處於何等尷尬的境地,李老爺都覺得,這件事應該告訴李牧言。他才是那個真正的局中人。自己和李夫人,都不過是跟著李牧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李牧言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才在自己功敗垂成的時候,格外不甘心。
且不說李牧言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會如何,這邊李婉的身體漸漸地好了之後,喝的藥也就慢慢地少了。
上一次讓丫鬟下毒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了這條路走不通,從那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
沈勳手下的人防備了一些時日,漸漸地有些鬆懈。
這一日,在入京前的最後一夜,沈勳依舊是帶著李牧言包了一個院子,在客棧裡住了下來。以沈勳的品級,住驛站其實也可以,但是比起自己願意,可以隨意動手的客棧,沈勳只在驛站換馬,不曾在驛站留宿。
下人們將房間都收拾了一遍,房間內原有的東西都被掃蕩一空,換成了幾人自己帶過來的東西。然後,李婉和沈勳才慢慢地走進去。
兩人原本在院子裡聊天,等到進了門,沈勳盯著燻爐,忽地就一笑:“我倒是忘記,這些日子我們用的都是這落梅香了。”
李婉側臉盯著院子裡的幾盆花,微微地笑了笑,轉頭就讓丫鬟們將花搬了出去。
沈勳身邊的護衛這時候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很快就將客棧的掌櫃叫了過來,指著這花問是什麼地方來的。
掌櫃的也愣了一愣,然後小心翼翼道:“這,難道不是幾位大爺搬過來的?”
幾個護衛立刻就駭然相視,覺得背後一陣涼意。
沈勳聽了這話,氣極而笑,招手叫了護衛頭領過來,道:“你居然讓一個外人混了進來,該當何罪?”
護衛頭領在聽了事情之後,毫不猶豫下拜請罪。然後,自發自動地去查這件事了。
一查再查,居然依舊是毫無頭緒。
李婉聽沈勳說完,隱約覺得這件事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不由得皺眉開始思索。
沈勳見了,一邊伸手去撫平她的眉心一邊道:“不必擔心,這件事,我定然要查出來。”李婉點點頭,依舊若有所思,片刻之後猛地一拍手,將沈勳嚇了一跳。
側臉看過去,李婉就站了起來,湊在沈勳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沈勳聽完,臉上漸漸地露出驚訝之色來:“當真?”
李婉笑微微的:“去試一試就知道了。”
沈勳依言去了,等到夜間,李婉已經沉沉睡下,才摸黑進了屋。李婉被他帶進來的氣息驚醒,半夢半醒地問了一句:“可曾發現了?”
沈勳輕輕地說了一句什麼,她不曾聽清,就又已經沉沉睡去。
見她在自己身邊依舊能這樣安睡,沈勳心中一暖,過去輕手輕腳地洗漱了,爬上床將她輕輕擁在懷中,覺得心中格外安定。
等到天色大亮,李婉才又醒了過來,迷糊地問起昨夜發生的事。沈勳笑了一笑,點頭道:“找到了。”
說到這個,他也不禁一陣唏噓,居然有人做出那等狠厲之事,將死人臉上的皮割下來,給自己做了一副面具戴上。這樣的一張面具,音容笑貌都格外真實,完全看不出什麼不自然的地方,比起以往的那些所謂易容,要高明許多。
但是想到那隱隱的屍臭,沈勳還是不快地皺了皺眉。
李婉梳洗完畢過來,就見他坐在餐桌前皺眉,不由得好奇問了一句。沈勳想著立刻就要吃早飯,這時候若是說了,只怕李婉吃不下,於是連忙將話題移開,說起了昨夜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