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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那些對他的執政指手畫腳的官員們,文官的的地位越低。一來二去,治下的臣民願意走武將路子的更多,朝堂上文官卻少了起來。
李家就是在這種背景下成功作為文臣的代表,結果卻又被沒能繼續控制住脾氣的皇帝抄斬的。
好在李老爺原本就是不受寵的庶子,早早地被嫡母打包丟了出去,逃過了抄家的那一劫,日後又在流放途中幸運地憑藉著健壯的身體活了下來。
如今,他倒是成了李家的正宗。
因為這些事情,李牧言總對皇座之上的那個作為皇帝的人充滿了不信任感。
所以為了改變自己生活狀況,讓李家有一個好發展,他願意去擁立一個新皇帝。卻不肯將自己全副身家都投進去,寧願做了那背後之人,日後慢慢地往上爬。
但是,這些內心的事情,他不會對任何一個人說。
如今沈勳說起這些私密之事,他在沉默一陣之後,默默地轉移了話題。
沈勳知道他不想說,於是只是在離開的時候,提了一句。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李牧言說,“尤其是一些陰私的事。”
沈勳轉頭離開,回到家中發現自己背後冷汗涔涔。
他忘形了。
沈勳轉頭去對成國公坦白自己所做的事情,成國公在大怒之後,也不得不為自己現如今唯一的嫡子出謀劃策。
在他知道之前,沈勳已經幫著皇帝做了好些暗中的事,成了皇帝手中的一把刀。
如今這把刀想要跳出皇帝的掌控,這難度……
可想而知。
父子兩人正為這個問題苦惱,國公夫人姚子萱見時間不早,親自過來請父子兩人去用飯。
見兩人對坐著,一模一樣地皺著眉,姚子萱不由得掩唇輕笑:“夫君和勳哥兒果然是父子倆,連著坐著皺眉的樣子都是一樣的。”
成國公回神,不自在地咳了一聲。
沈勳站起來行禮,叫了一聲夫人。
他和姚子萱之間始終有種無形的隔閡,讓他和自己的這個繼母親密不起來。
姚子萱不以為意,上前拉了兩人去用飯,笑道:“就算事情再多,也要先吃了飯再說。身子可是自己的。”
成國公哈哈一笑,站起來拉了姚子萱一起去。
沈勳走在兩人背後,看著姚子萱神色自若地被成國公拉著走。等到和成國公分開,她卻不由自主地手在衣襟上輕輕擦了一下。
沈勳不由得心中一嘆。
成國公的年紀其實並不算太大,如今也不過三十多。站在姚子萱身旁,兩個人看起來還是頗為養眼。
奈何兩個人心中都各有所想,就算親密也顯得有限。
沈勳站在兩人身後發了一會兒呆,想到自己的混世上,不由得有些出神。
成國公在妻子去世之後幾年不娶,也可以被人稱為忠貞,卻不曾有人記得他還有姨娘侍妾,府中庶出子女也不少。
沈勳心中其實微妙地有種不屑。
這樣的忠貞,真是來得廉價。
三個人落了座,姚子萱給成國公佈菜,笑微微地轉頭對沈勳道:“說起來,勳哥兒的口味倒是和夫君不一樣、夫君喜鹹鮮,勳哥兒喜甜喜清淡,也不忌辣。也不知道一個家裡面,怎麼口味差別這麼大。”
沈勳含笑解釋了一句:“我有些時日是在南疆過的,口味隨了那邊。”
姚子萱這才彷彿忽然想起來一樣,指著桌上的一道“松鼠桂魚”道:“如此說來,這道菜倒是有些不合時宜了。我還想著勳哥兒喜甜,特意讓廚下做了來。且等些時日,我在去找個會南疆口味的廚子過來。”
沈勳含笑道了謝。
三個人默默無語地吃完一頓飯,姚子萱隨口說起一些家裡的事情,一時間倒顯得和樂融融。
沈勳見者姚子萱臉上的笑意,忽然道:“夫人的孃家前些日子找了我。”
姚子萱的笑意就一僵:“他們找你,又有什麼事?勳哥兒不必看在我的面子上對他們優容太過了。”
沈勳搖了搖頭:“並非如此,只是一些銀錢上的事。我不過是順手為之。”
姚子萱臉上的笑消失了片刻,方才重新回到臉上來:“如此,倒是要多謝勳哥兒了。”
成國公在一旁一笑:“一家人說什麼謝謝。”
沈勳含笑應是,對姚子萱說:“夫人孃家不管怎麼說也是夫人的親眷,若是照顧不好,孝義上就有缺了。”
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