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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勳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幾乎要從口中跳出去。
最後沈勳依舊沒有說什麼,李婉雲卻已經心知肚明。
她依舊擔心李牧言,但是卻非常明白,現在的情況,不是自己擔心就能解決的了。既然李牧言主動入場,那麼,如今已經是脫身不得。
她不後悔讓李牧言有機會做出這種事,只是後悔著,如果自己能早一點發現哥哥的心思,那麼,事情也許會變得更容易。
埋藏在記憶中的東西,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候浮上來。
她閉了閉眼,扶著蓮飛的手走下馬車,李夫人已經急急地迎了過來。
“你這孩子,出去也不說一聲,讓人擔驚受怕的。若不是沈勳那孩子送了信過來,我……”
李夫人的話頓住了。
她看著李婉雲抬起頭,表情脆弱而堅定:“娘,你能信任哥哥,為何不能信任我?”
李夫人的手落在了半空,最後回到自己身前,手指握住另一隻手的手指,糾結,掙扎。
“牧言,畢竟是男兒,”沉默良久,李夫人說,“有些時候,男兒可以一錯再錯,女兒家,卻一步都不能錯。”
更有甚者,某種時候,就算是男兒的錯,也要算在了女兒家的頭上,讓人掙扎不得。
李夫人沒有說。
李婉雲走了兩步,過擁抱李夫人:“娘,我明白。我知道的……也請您相信我,我不會讓自己陷入那種境地。”
李夫人慢慢地將她抱在懷中,輕聲一嘆。
“當年若不是走錯一步,也許……我不想看到你和我一樣。”頭頂上方飄過細語,李婉雲閉著眼問著李夫人身上的香氣,心中安寧。
皇帝對南疆的情況漸漸地越發關心起來,反而將太后去了的悲痛置於腦後了。
看著皇帝的身子因為痛苦漸消而逐漸健康起來,皇后暗地裡對了心腹的宮人說,她甚至是感謝南疆有事的。
“至少,皇上能從母后薨了的難過中走出來。”
只是不知為何,這句話卻漏了出去,傳來傳去就變了樣,最後,生生將皇后說成了禍國的妖孽,為了一己之私,樂見官兵浴血。
皇帝知道皇后不是這樣的人,卻抵不過那些傳言一日一日地在耳邊說著,日子磋磨下去,卻變成了兩個人的生分。宮中四妃中,賢妃就漸漸地比皇后風頭更甚起來。
就算不能行風月之事,皇帝也漸漸地願意往賢妃宮中去坐坐,枯留皇后日日空燈寂寞。
這些訊息,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