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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點心意,討個好彩頭。”
餘陶在邊上含笑看著,也取了一對宮中制的銀手環過來,說是給小傢伙的:“這是小忻小時候用過的。”
李婉聽了,連忙拜謝。
小忻是餘陶的第一個兒子,這個禮物,實在是不輕。
兩人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走了沒多久,宣旨太監就過來送了一堆禮物,說是宮中賜下的。
沈勳帶著李婉謝了恩,轉頭相視,倒是有些對餘陶的無奈。
餘陶這樣一來,就實在是恩寵太過。
李婉都有些膽戰心驚。
沈勳卻過了兩天就混不在意了,李婉問起的時候就道:“左右我們如今在朝堂上也算不了什麼,就算陛下恩寵也擋不了誰的路。”
話雖如此,沈勳卻依舊小心謹慎地暗中叮囑手下人要更注意一些,倒也確實制止了幾齣小流言。偏生那些散佈流言的人實在是身份太低,讓沈勳都沒了針對的心情。
吩咐了手下人隨意採取一些措施之後,沈勳就將這些事丟到了腦後。
成國公一番話,讓沈勳心中有了旁的想法。
既然如今外面已經站穩了腳跟,岳父岳母也已經送了出去,那麼,自己還有必要在這裡待著嗎?
他有些遲疑。
李婉卻只是微笑:“再過幾年,這個國家就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你不準備看一看?”
沈勳聞言,頓時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李婉:“婉婉,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李婉挑眉:“嗯?我應該知道什麼?”
見她無奈,沈勳就識趣地住嘴不問,心中卻開始猜測起來。
他很確定,李婉是知道什麼的。
不說別的,就衝著餘陶當初千辛萬苦要將李婉拉到女官的隊伍來看,這個所謂的變革背後,必定少不了李婉的影子。
沈勳非常清楚,只怕餘陶的很多手筆,背後都有李婉在出謀劃策。
也因為如此,他不由得對李婉口中所說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期待起來,到底是什麼樣的變化呢……
變化沒有等到,沈勳先等到了北寧那邊的大訊息。
陸芷沒了。
死於難產。
女帝和難產這兩個詞聯絡起來,讓沈勳有一種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的感覺。
李婉聽了這個訊息,也不由得嘴角抽搐。
“那孩子呢?”她問。
“活下來了,”沈勳將手中的紙張遞給她,“活得挺好的。”
“那如今的北寧……”李婉一目十行地將那張紙掃完,隨口問,“如今北寧的皇子尚小,皇室也幾乎沒有了繼承人,難道……”
沈勳又露出那種似乎是牙疼的表情來,“北寧皇子陸明即位,李牧言監國。”
李婉的表情也呆了一呆。
就連李牧言,也沒有想到陸芷臨死的時候會留下這樣的口訊。
他在自己的宮中呆坐了片刻,才慢慢地對前來報信的人說:“我知道了。”
當初發動叛亂想要將這個國家從陸芷手中搶過來,如今她幾乎是送到了自己手中,他卻不想要了。
有什麼好要的呢……
當初,也不過是為了自由而已。
如今人都走了,自由唾手可得,還有什麼必要,留在這裡,對那個位置下手呢?
李牧言這樣想著,捂著臉低低地笑了起來。
陸明覺得非常害怕。
一夜之間,母親就再也沒有睜開過眼。雖然伺候他的宮女嬤嬤們說母皇只是睡著了,說她過些時候就醒了。
但是陸明知道,睡覺,也只會是在夜裡睡一個晚上,不會是睡好多天。
睡了好多天,就是沒有了。
他身邊曾經有一個小太監,就是這樣沒有的。
陸明下意識地想起這些日子溫柔安慰自己的父親,小心翼翼地躲開了伺候自己的宮女嬤嬤,想要去見他。
她們一定不會允許自己去見父親的。
陸明小小的心裡,莫名地就有這樣的覺悟。
李牧言將所有人都趕出去,自己一個人坐在殿中,思維放空地想著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感覺到一陣寂寥。
當你奮鬥了許久的東西就在眼前的時候,他就覺得,沒有任何要的必要了。
然後,他聽到殿外的喧譁,有人衝進來,淚流滿面:“殿下,小殿下不見了。”
陸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