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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殺”的背上。
在一般的封建軍隊之中,兩軍交戰之時,代表皇帝的大纛旗或是金龍旗,若是動了地方,很可能造成軍心大亂,甚至是大敗虧輸的嚴重惡果。
然而,在漢軍之中,李中易經常授權給某位大將,令其全權指揮決戰。
所以,每到這個時候,發起進攻的各支部隊,只需要聽從前敵最高指揮官的指揮即可,而不需要去盯著皇帝在哪的問題。
在近衛軍的簇擁下,李中易騎在“小血殺”的背上,向著簡州的方向,疾馳而去。
這時,簡州城裡的林仁肇,接二連三的接到哨探的稟報,未發現漢軍的蹤跡。
“林帥,請恕末將抖膽直言,以李賊中易之狡詐,不可能不提防我軍可能的西進。若是從簡州棄船登岸,到了陸地上,咱們可就沒啥優勢了啊。”心腹部將張凱,極力苦勸林仁肇,“如今,我軍哨探幾乎快到了成都城下,竟然還沒有發現漢軍斥喉的蹤跡,末將以為,其中必定有詐。”
林仁肇拈鬚一笑,說:“某豈不知,李中易不是一般人呢?成都城高溝深,陛下身邊又有十八萬禁軍,李中易哪怕是再厲害,旦夕之間,亦難攻破成都。”
張凱有些不解的望著林仁肇,小聲問道:“那咱們為何……”他想說的是,為何要派哨探出簡州的疑問。
“嘿嘿,我軍哨探往返於簡州和成都兩地之間,卻一直平安無事,其中當然有詐。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李中易此時應該已經知道了,我軍到簡州的訊息了。哼,李中易恐怕已經在部署埋伏圈了吧?”林仁肇冷笑道,“我雖然進了簡州,可是,大軍和糧草等物資,依然都在船上。”
張凱聽了此話之後,略微想了想,隨即恍然大悟,喜道:“咱們馬上登船,繞去眉州?”
“痴兒啊,這次倒讓你猜對了。”林仁肇霍的站起身子,大聲下令,“走,登船開拔,去眉州。”
實際上,林仁肇把主力大軍,擺在了瀘州,到了簡州的兵馬,充其量不超過三千人。
林仁肇的心裡非常清楚,他的兵馬勝在水上作戰,下船和漢軍正面步戰,戰敗的可能性極高。
揚長避短,方為正確的用兵之道。林仁肇的目的是,率軍從外圍策應成都,全力和李中易周旋。
畢竟,成都城裡,尚有十八萬蜀軍,這麼多人還守不住成都麼?
林仁肇就這麼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了,義無反顧的走了。
然而,令林仁肇沒有想到的是,漢軍有了百餘門火炮之後,取成都不過是探囊取物爾。新世界
由於時代的侷限性,林仁肇並不知道何為火炮,更不清楚,火炮的出現徹底的改變了戰爭的形式。
河邊的小樹林裡,丁盛靠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手裡舉著單筒望遠鏡,死死的盯著河面上的船隻。
戰前,丁盛就已經知道,從夔州來的蜀軍,以水軍為主。那麼,盯住水軍的最佳方法,肯定是盯死河面上船隻的動靜。
在漢軍之中,斥喉營裡的軍官,軍職普遍比一般的漢軍隊伍,要高出一到兩級。
比如說丁盛吧,他雖然只是個小小的隊正,享受的卻是指揮使的待遇。換句話說,若是他現在調出了斥喉營,最起碼也是營指揮使。
之所以作出這種安排,主要是漢軍的養兵成本實在是太高了,一旦大軍中伏,導致傷亡過大,財政收入就會吃不消了。
李中易高度重視斥喉營的預警作用,配備給斥喉營的軍官,全都是百裡挑一的人才。
在斥喉營裡,丁盛被人稱為狡狐,誇的就是他的精明強幹。狡狐的名頭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丁盛的本名反而很少有人提及。
單筒望遠鏡裡,正在登船的林仁肇,清晰可見,明白無誤。
丁盛暗暗冷笑不已,不愧是被皇上誇過的林虎子,盛名之下無虛士,果然是格外的狡詐。
“劉二狗,那五個被拋棄的蜀軍哨探,就交給你了。死活不論,但要見屍體和首級,若是逃走一個,唯你是問。”丁盛很快判斷清楚了林仁肇的意圖,當即下令,截殺蜀軍殘餘的哨探。
雖說為將之道是智信仁勇嚴,但是,所謂無毒不丈夫,仁不掛帥,慈不掌兵。
林仁肇愛兵如子的名聲,早就傳遍了整個天下,卻依然還是做出了拋棄自己人的勾當。由此可見,兵險戰危,絕非兒戲。
李中易離開了成都城下之後,並沒有去簡州,而是領著近衛軍去了眉州以北的楊興集。
楊興集,在成都的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