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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然會在衙府內居住”。以他經常飛盜富豪的紳士和縣衙的經驗判斷,全國的郡城佈置和走向大抵相同,所以他很快找到了郡堂所在。白夜行伏在一幢寬闊的大院耳放上,看著遠處的一座府邸,巡邏的兵士比其他地方多了幾倍,又各個面色凝重。白夜行心說:“這定是盧植的起居之所”。他伸手抓起一面灰瓦,用重手捏碎,將約有拇指蓋大小的瓦礫,運真氣彈向盧植的府邸上空。
瓦礫帶著破空的響聲,落在盧植西廂房的屋面上。三名隱藏的軍中高手,露出身形。白夜行心說:“好險,幸虧沒有直接進去”。他又拿起瓦礫朝著三人對面的屋子彈去,三人聽到聲音,快速飛落另一座屋子上。白夜行伸手疾彈,瓦礫向另一處府邸飛去,三人也不說話,各展輕功一路追去。白夜行看看他們的動作心說:“功夫還不錯,就是比較容易上當受騙”。他飛向第一次落瓦礫的屋子上,知道三人會去而復返,他飛落地面,隱藏在花叢下。
三人果然又原路返回,看到一切無事,各自隱匿起來。白夜行看著他們的方向,突然躍起,手指大動,連點三人周身大穴,三人被制,心中生出無限的後悔。白夜行今天心情很好,他沒有向他們下殺手,躡手揭開一片瓦,看下面燈火通明,盧植和一人愁眉苦臉對案而坐。坐在盧植對面的正是他的副將宗員。宗員打破沉默開口道:“將軍,索性我帶人殺了那個耀武揚威,貪財無度的宦官左豐”。盧植朝他一瞪眼說:“他是聖上派來勘察軍情的使臣,豈可隨便的殺掉”?宗員急的臉上大汗淋漓的說:“將軍您為官清廉,去那給他籌三百白銀”?
盧植安靜的說:“我確實沒有餘錢去奉承他”。宗員:“那明天如果拿不出來,恐怕將軍您凶多吉少”。盧植:“我相信聖上自有公論”。宗員一拍桌子說:“這天下誰不知道十常侍將聖上欺瞞的好苦,而左豐又是張讓的奴才西園小黃門”。盧植:“張讓一黨,確實可惡之極”。宗員:“您沒聽到左豐說什麼嗎,恐怕他會押解將軍回京定罪”。盧植:“我走之後,圍剿張角的重擔就壓在你身上了,你一定要。。。”宗員:“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盧植平靜的將漢節放在桌子上,宗員震驚的說:“將軍,我們再湊些錢試一試”。盧植:“我還不知道情況不成?與張角打仗打的那麼艱苦卓絕,你們去哪湊錢?一切已成定局,我明日如果被押解回京,張角定會趁機入侵,所以你一定要堅守城池,等待朝廷派來接替我的將軍”。
宗員聽盧植如是說,更是著急,可盧植堅定的表情告訴他去意已決。宗員臉上不自覺的流下眼淚,他雙膝跪地,衝盧植叩拜。盧植站起來將宗員扶起說:“宗員,你肩負城內幾萬人軍民的重擔,應當受我一拜”。他推開宗員,連忙一躬身。宗員震驚慌忙的抓住他的雙手說:“我跟隨將軍歷經大小几十戰,能當讓您的副將是我的造化,你我名為上下,實為師徒。您萬萬不可逾越禮法”。盧植:“所謂禮法,當隨時而變,此刻我向你施禮,是為城中的軍民,別說是一個躬身,即便是三叩九拜也不妨事”。宗員復又跪地說:“將軍放心,屬下謹遵您的號令,一定守住冀州城”。盧植:“好,時辰不早,你回去值夜吧”。宗員:“將軍保重”。
白夜行在屋頂上將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他心說:“盧植的確是文武兼備,德行甚高”。他想起來宦官左豐,忽然起了戲謔之心,這個老雜毛身上一定攜帶不少銀兩,偷回去擴充軍備。想到這裡,白夜行將掀起的屋瓦,悄悄的放回原處。三名被他點中的男子,仍然呆立不動。白夜行附在一人耳邊說:“待我回來便放了你們”。
他雙腳抬起,如蝴蝶般輕盈的落在院落的花樹上,府邸內除了盧植屋內燈火通明外,相對的一間也自亮著,不用說便是左豐的住處。他飛上屋簷,雙腳倒掛,用手點破窗戶上的油紙,看到一個油光粉面約三十歲左右的宦官和另一個二十多歲的宦官,私自商議明日如何敲詐盧植的事情。白夜行心說:“可惡的閹賊,爺爺在此”。他伸手打出一個瓦礫,彈開了房門。屋內的二人同時一驚,左豐衝那人說:“去看看怎麼回事”。那名年輕的宦官壯著膽子,走向門外。
白夜行看他將要走出門,又一個瓦礫打出,順著方才的窗戶紙的破洞熄滅了屋內的油燈。左豐大喊:“燈怎麼滅了”?剛走到門口的男子聽到喊聲,將刀握的更緊,他說:“大人,門外沒什麼人,估計是風太大了把燈吹滅了。您稍等片刻,我去找嚇人拿火摺子”。左豐內心稍感輕鬆的說:“速去速回”。男子:“遵命”,他快步走出房門,朝門房而去。
待他走後,白夜行鉤鎖丟擲將房門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