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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而走,仰頭笑望他,“想不到你歪打正著竟救了我一……”命字還在喉嚨裡沒吐出來,他又大步向前和我拉出一段距離,我怒了,咻地跑到他身前展臂攔住,不悅道,“龍飛將軍,我在跟你說話。”
他低頭看我,眉目含笑,“我已經交出兵符,罷去將軍之位,不再是龍飛將軍。”
我一愣,剛想問為什麼,轉念一想邊關已經休戰自然不用什麼將軍了,於是朝他嘿嘿眯眼一笑,“七王爺,多謝方才你為民婦解圍,救命之恩,民婦定銘記於心。”
他抬頭看了看天,臉上笑意一閃而過,再低頭看我,一臉正經地道,“我也希望你能銘記於心。”
啥?
我錯愕的看著他,有些傻眼!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直接,一時竟不知道如何接話。
葉子木看我表情,哈哈大笑著繞開我繼續走,我怪怪的歪頭看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又跟上去,迷惑的問他,“剛才雲妃娘娘怎麼了?為什麼你不讓我替她診治?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葉子木瞟了我一眼,繼續用他那自認為神采飛揚很有氣質的姿勢抬步往前,邊走邊不以為然的道,“她中了索容散。”
“索容散?”
他微微點頭,從我這的角度看去,他的臉幾乎全被鬍子擋住,樣子看上去有點滑稽,他卻渾然不覺,“索容散是一種毀容毒藥,中毒者會覺全身瘙癢不止,特別是臉部至**這些地方,如萬蟻啃咬,酥癢難耐,最後下場便是被自己抓得面板潰爛,容顏盡毀。”
我驚鄂的瞠圓雙眸,“那要怎麼才可解毒?”
葉子木停步,低頭看我,認真道,“這就是我說你不能醫的原因!索容散之所以令人聞之變色不是因為它藥性強,而是因為它無解!”
“無解?”我頭皮一炸,那豈不是要癢死?
“嗯。”點頭,他微微一笑,“其實也不能算是無解,只是那解毒的方法無人願意罷了!”見我滿臉疑惑又要發問,他解說道,“索容散唯一的解法便是引血,這引血之法只有少許醫術高明的大夫才會,將毒血引進自己身體中後,毒性便轉到了引血之人的身體中。”
我聽罷頓時打了個寒顫,吞了吞唾沫,有些慶幸方才自己被他拉著跑得快,不然雲妃若叫我幫她引血,我我我……
當下,我便滿臉堆笑的道謝,“七王爺,真是多謝你如此為我著想,正所謂點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對你的感激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黃河之勢……”
馬屁還沒拍完,我說得正起勁,葉子木突然湊近我,硬生生打斷我的話,揶揄笑道,“如此,可否讓我這個大恩人看看你的真面目?”
我猛地一震,臉色陡變,他果然早就看出來了!!呆愣的看著滿眼的大鬍子,隨即往後猛地退了出去,結果撞到一個花盆,身子一個踉蹌,就往花盆中摔去,葉子木眼疾手快的拉住我亂揮的手大力一扯,人是穩住了,手臂差點被他扯斷。
見我滿臉戒備的看著他,葉子木朗朗大笑,雙手重新負回身後,大步離去。
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我吸了一口氣,在心中對此人作出評價,這是個怪人!且還是個居心叵測的怪人,雖然短短時日他已幫過我不少,但我與他無親無故,交情也不深,為何要幫我?目的何在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抬頭看了看天,太陽已經完全升起,像個大火球似的懸在天上,那強烈的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
經過方才一番驚嚇,我現在倒是精神奕奕,這宮中再留下去恐防夜長夢多,還是速戰速決現在就打包走人比較好,拍掌定意,我喚住了一個小宮女指路便慢慢的尋回了沁園宮。
還沒瞧見千福院的大門,就見千福院的一干人等在走廊拐彎處焦急的東張西望,遠遠瞧見我回來便急急迎了上來,我見狀就洩氣了,暗自叫苦!定是又出什麼事了,看來一時半會又走不了了。
“夜大夫,你去哪了?景文宮的人都來了好幾遍了……”小眉走過來,急道,話沒說完,她身後一個陌生面孔的小太監便搶話道,“夜大夫,雲妃娘娘急召,你快請吧!”
我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葉子木說得對,雲妃的病我醫不了也不能醫,世人都不願做的傻事,我能做麼?
當下便正了臉色,我冷然道,“這位公公,民婦已向皇上稟明今日便出宮,後宮之事怕是不便插手了。”見他焦急地張口又要說話,心一橫,我又接著說道,“再說,方才在吟香宮時雲妃娘娘的病情民婦已檢視過,雲妃娘娘病情離奇,民婦無能為力,還請公公另請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