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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道:“好了,我們繼續說說你的師兄姐們吧。你剛剛說的二師兄蘇曼,他住在北方嗎?”
她振作了一下精神,吁了口氣彷彿要把所有的鬱悶從心裡面趕出來,這才說道:“沒錯。二師兄現在住在邪羅王國。”
我心中一動,想起了瑟蘭恩。
“你二師兄的門生很多嗎?”我問。
她點了點頭:“在幾個師兄姐裡面,二師兄的弟子是最多的,多虧了這樣,這次宇安·越才不敢多找我們的麻煩。”她說話間,掩不住對師兄的崇拜和羨慕。
原本模糊的猜測現在已經有了清晰的線索,我大概把握到這一連串的脈絡。
又說了一會兒話,芭露麗終是坐不住,又跳上馬背去了。
走出安嶽城,我並不像其他人一樣感覺鬆了口氣。帕特里夏走到馬車旁,說道:“今天天氣不錯,風景也好,你不出來欣賞一下嗎,流雲?”
我知道他是要問我打探的情形,嘆了口氣,不甘不願說道:“好吧,那你負責載我。”
他有點哭笑不得的表情,伸手攬過我的腰,稍一用勁就把我安置在他前面的馬背上。
我動了動身子,咕噥了一句:“不舒服。”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總不能老是用隔音罩說話吧?會惹人疑竇的。——話說回來,你也未免太懶了吧?!”
我回頭瞪了他一眼:“怎麼?有意見啊?”說著順便掐了他一下。
這一下對他來說是無關痛癢的,不過他還是配合地作出一個疼痛的表情,同時告饒道:“哪裡,我哪兒敢有意見啊!”
我“撲哧”一笑。好現象啊!他開始對我開啟心扉了。
玩笑一陣,他面色一整,問道:“你剛才跟芭露麗的說話,發現什麼沒有?”
我靠著他,找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說道:“據她說,她二師兄蘇曼——也就是那個尼古拉的師傅——是他們幾師兄弟裡面門生弟子最多的,也就是說,是勢力最大的一個。”
他想了想,說道:“貝拉·弗一門理論上來說都是很淡泊名利的,但是這個蘇曼好像並不是這樣。”
我點點頭道:“沒錯。如果真的淡泊名利,收這麼多弟子幹什麼?況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跟宇安·越很熟的樣子,這就有些蹊蹺了。”
他贊同地說:“且不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好不好,不論如何,宇安·越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讓步,這出戏做得太假了,我想不光是我們,飛羽騎士團那邊應該也有所察覺才是。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打算,居然讓那個尼古拉的人同行,萬一那些人跟宇安·越勾結、裡應外合,事情就麻煩了。”
“因為承了別人的情,而且他們又是一番‘好意’,所以不能拒絕吧。”我玩著髮梢,漫不經心地說。“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看飛羽騎士團他們不是把那些人團團圍住了嗎?”
他順著我的話向尼古拉一行人看過去,果然,一群魔法師把他們圍在中間,似乎在探討什麼問題,外圈一圈全副武裝的騎士以保護之姿圍住他們。
嘴角勾起一個微笑,他說道:“原來如此,我倒是看走眼了。不過這宇安·越也夠狠的,讓芭露麗的同門來作內應,飛羽騎士團必然顧忌到她的面子和貝拉·弗的名氣不敢輕舉妄動,就算想要先下手為強也做不到。而且不管事情成不成,都可以把話說成是貝拉·弗一門的內部矛盾,以絕眾人之口。”
“是啊。”我伸了個懶腰,他急忙扶住我,以防我動做過大翻下馬去。
“你以為宇安·越真的認為靠這些魔法師就能成事嗎?”我淡淡地問。
“當然不會,所以他們在前面肯定會動手腳。……你似乎有不同的看法?”他敏感察覺我臉上不屑的表情。
“宇安·越能夠稱雄北方不是偶然,他不會想不到我們能夠看透這個詭計並作出防範,所以前面的計劃是預定要失敗的。真正的殺招在後面。”
“什麼意思?!”
“尼古拉不過是吸引我們注意力的一顆棋子,真正的內應另有其人。”我淡然說出殺傷力無窮的話語。
他的臉色一變,急問:“是誰?!”
我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知道無法改變他根深蒂固的騎士信念——忠誠、守諾,他是必然要拚死保得這一路平安了,我還能怎麼做?不想他死,就不能明哲保身。
“是飛羽騎士團的高層。”
他默然,半晌,看向我的眼神似乎有所了悟。
“他想渾水摸魚?”他皺眉問道